美麗心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話成功引得師父皺眉,訓了一番尊師重道之言,見她垂頭吃飯不言語,就又轉過來問我,這下先前預備好的說辭全然無用,我只得順練兒的話講吓去,好在有驚無險,生生將這個謊給說圓了。
“如此也好。”師父眉頭還是沒舒開:“你師妹輕功確實不錯,你倆每日競逐互促也好,但記得不可走的太遠,更不可太縱容了她。”
我點頭稱是,心中抹了把汗,對那孩子的認識又進了一層。
不能說練兒幫了倒忙,以她的性子,這番話定然是臨時起意的,應變之快已在我預想之外,會特意幫忙說話更是想也沒有想過,不過那日以後,自己確實又多了一項任務,那便是練好輕功,以備師父日後查驗。
對此練兒很是氣定神閒,說大不了真陪我練習好了,需知此時我倆雖近了不少,但武功方面她依然是頗自負的,當然這自負源於事實,我也不以為意;但因師父之前的一番話,也出於私心,我哄她與我做了一個約定,那便是這段練功期間,若她被我追上一次,就從此要規規矩矩喚我師姐。
她畢竟還是直性子的孩子,不假思索就同意了,也不知道想想自己其實一點好處也沒有。
之後的半月裡更是忙碌,雖是忙碌,卻也充實。
可有一件事,在我心中,一直隱隱不安,這不安隨著時間的變化近來愈發明顯——倒不是因為輕功較量,這半月我雖未贏她卻也進步許多,偶爾偷偷取巧也能追的她全力以赴,於自己來說已然足夠——也不是因為收穫分享,早在詢問過詳情後,我已將陷阱設在了狼群的活動範疇之外,兩不相擾。
令我不安的,是那隻小狼的傷勢。
它的傷勢倒並未惡化,至少我每次清理創口時都見不到感染化膿的跡象,但不知為何,這前前後後已是近一個月的光景,按理說野獸的恢復力應該優於常人,但那傷口卻癒合的極慢,連精神也一直是見萎靡不振的。對此,練兒也不知道是不察還是不說,總之沒什麼表示,但我畢竟心中沒底,時常擔憂自己所採的那些藥材是否真有起到該起之功效。
未曾想到的是,沒多久,連這種藥材,竟也沒辦法給它用了。
秋末本不該是華山的雨季,可眼前確實是瀝瀝淅淅的已連下了三天雨。
雨勢不算大,卻也不見小,無論如何不是人可以做無所謂狀穿梭其中的勢頭,即便如此,這對我和練兒來說本也不該有什麼太大的影響,要做的事情下雨下雪我們也是會去做的,除非……是師父正在身邊。
偏就有這麼巧,她老人家剛完成了閉關的一個階段,這幾日正是休息調養的時候。
於是,在這一場本不算什麼的雨面前,我們之前尋的那些藉口統統都沒了作用,甚至連練兒一直以來的捕獵,也在師父眉也不抬的一句:“這麼大的雨,你就不必再特意出去了,洞中總歸儲糧足夠,燻臘也不少,短不了這幾日伙食。”中,被暫時擱置了下來。
我生平第一次後悔平日太積極,以致備下太多的存貨。
變相禁足的日子是難熬的,尤其是心中還有牽掛,每日除了操持家務,打坐運氣外,自己就只看著洞外滿樹的雨中紅葉發呆,期待明日就是雨過天晴;而練兒的情況更甚,在師父面前她雖還算剋制,卻連打坐都定不下神來,眼中隱隱現出一絲戾氣。
這樣到了第四日,那孩子終於再也剋制不住,一大早就失去了蹤跡。
黃龍洞就這麼大點地方,我想替她瞞都瞞不住,師父很快就發現了她不在,問我也問不出什麼名堂,自然怫然作色,沉著臉坐在對著洞口的位置一言不發,我垂手侍立旁側知道要糟,往洞口輕移了兩步,心中只盼練兒回來能先見我眼色,做足藉口才好。
這樣待了很久,洞外雨勢漸大,依稀竟還有了雷聲。
我等得實在心焦,正想對師父主動請命去尋人之際,洞口忽的一暗,閃進來一個水淋淋的小身影。
她全身溼透,狼狽不堪,連發絲都在滴著水,臉色也比平常蒼白了幾分,進得洞來似乎全沒看見一旁的師父,只徑直衝到了我面前,一把握住我的手。
“跟我來!”她說,眼中焦急,指尖冰涼。
“纖兒!”身後是厲聲呵斥,沒有喚練兒卻喚了我,其意不言而喻。
一時兩難,可手上傳來的冰涼太過沁骨,讓人無法再有一絲猶豫,我當機立斷的轉身,拱手對師父一揖到底:“此刻不及解釋,徒兒去一趟,求師父能信得過徒兒,還有練兒!”
一句說罷,再顧不得什麼,我轉回身,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