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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道怎麼回事!”而後卻又沉吟起來,似乎一時不知該如何選擇是好,想了半晌,才道:“你窺了我派劍法,就獻出本門劍法做交換,倒也說得過去,不過我練霓裳說不稀罕就不稀罕,何況你只是無心中記下一些,我怎能在這裡想怎麼看就怎麼看,這便是另一種不公了!”
“這個不難。”嶽鳴珂似乎早料到有此一說,當時篤定一笑,伸出指道:“五日,你們只得五日。這亂石群中的各類刻痕雖有我派劍法精髓,卻也雜亂不堪,不如師孃遺物的劍譜整理得當,所以這五日你得之無愧。五日後我將毀了這些刻痕,以免被不正之人學去,能記得多少記得什麼,就全看緣分,正如我當年一般……練女俠,竹纖姑娘,你們以為如何?”
最後這一句,他意味深長地瞧了這邊一眼。
他已然做到了他分內之事,做到了我求他之事,餘下的,自然就看這邊了。
身邊之人還在猶豫,她的驕傲不允許她輕易首肯。吸一口氣,我勾起笑容,對她輕聲道:“練兒,管他那麼多,咱們才不吃虧,憑什麼他能看我們不能看?大不了看了不用就是,對吧?”說完不待回話,就又抬頭對嶽鳴珂朗聲道:“晦明禪師,此事十分公平,不過正是為了公平,我看我的五日就免了吧?否則你一個人看的劍譜,如今卻得還兩個人情,倒顯得我們佔便宜了。”
聞言,原本尚自猶豫的練兒倏地抬起眼,道:“說什麼呢!他都沒說此舉不公,你倒為他出什麼頭?你若免了,我也免了!”之前她還沒首肯答應什麼,但如今無意中這麼一說,儼然已算是接下了這建議,只是不悅我不肯與她一起而已。
到這一步就好辦許多,我做出顧慮嶽鳴珂的模樣,將練兒拉到旁邊輕言細語一通勸,無非就是說自己武功相比他們低微,就算看了只怕也無甚幫助,反而要在這峰頂苦捱五日,十分的不划算,還不如在家舒舒服服等著,每日做些飯菜湯藥給她送來,若是這幾天裡她能有所受益,那將來再慢慢傳授給我就好了,這樣兩人都不吃虧,豈不最好?
知道她不喜吃虧的性子,所以話頭總在不吃虧上繞,一來二去,練兒似終於鬆動,幾乎就要點頭,突然卻又似想起什麼來,斜睨過來道:“你獨自根本躍不上這峰頂,說什麼送飯菜湯藥?還是我自己回去吃吧,反正也不算遠。”
“別!”一個字脫口而出,深恐給她瞧出什麼不對勁,隨即趕緊笑了補充道:“雖說不遠,但一日有三餐,你要往家跑幾次?多麻煩。不如這樣,我做好了飯菜,叫嶽鳴珂跑腿給你送來,反正出家人也是與人方便麼,我想他不會介意的……又或者……”說到這兒,就故作揶揄地一笑,低聲道:“又或者,練兒你捨不得我們倆分離五日?那我再另尋辦法想想好了。”
“誰捨不得誰!”她多好強,聞言當即眼一橫頂了回來,末了卻又忍不住蹙眉道:“但若放你一個人,也真不能讓人放心……這樣,這幾日你去住嶽鳴珂那裡,我記得他有空房的,雖說不太方便,但總好過讓你獨處,他好歹身手夠俊,有什麼事自然會幫忙擔待!”
“嗯,我都聽你的。”微微回笑,牽了她的手,專注看著那張容顏,曾幾何時天不怕地不怕的玉羅剎,竟也學會了防範於未然。
只是,對不住了練兒,總有一些事,是旁人無論如何擔待不來的。
選日不如撞日,就是在這一天,我們飛身下峰,回到居所用了點飯,再為練兒打點了一些必需品,她性子果決,既然下了決定就不再猶豫,何況從道理上講又只不過是在附近逗留並非遠行,所以只簡單收拾了衣物水囊柴薪之類的,便舉步欲行。
在出門之前,特意將她哄得在案邊坐下,藉口那峰頂風太大,再度為她梳妝了一次,做了個不易散亂的髮式。
練兒是個好武的性子,平時待自身容貌又十分隨意,絕學當前,只要不太散亂礙事,我料她這幾日是沒空,也不會特意想起去擺弄頭髮的。
而只要這幾日,也就夠了。
相信待她回來時,這髮色,定然不會再見了。
沒有再去隨她跑一趟,只是含笑送到門前叮囑了幾句,不想搞得太鄭重,在練兒眼中這本就不是多麼鄭重之事,她也只是叮囑了我幾句就不回頭地走了,嶽鳴珂倒是隨之又行了一趟,畢竟事情是他起的頭……也不知道兩人是否在峰頂談了些什麼,一個時辰後再度見他回返過來時,那張面色就凝重了許多。
“怎麼?都妥了吧?”裝作沒瞧見似的給他沏了杯熱茶,微笑著問道,是真覺得有些好笑,從未想過有朝一日,竟會和外人聯手起來算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