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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可沒辦法,讓這番話給驚到了,“鮮花?指的是他,牛糞指的是我?他這樣對我,我得乖乖地把自己送給他?”
陳桃源點點頭,眼睛裡寫滿了同情,非 常(炫…書…網)的同情。
正文 第四十章
“砰”的一聲,陳八頹然倒在冰冷的地上,四肢大張,呈挺屍狀,腦袋裡一片空白,雙眼大睜,不敢置信,一副死不瞑目的悽慘模樣。
陳桃源居高臨下地睨著她,此刻心有慼慼焉,深刻地覺得自己還算是好的,至少裕澈沒這麼多可怕的愛慕者,她也不擔心有天自己成為別人“口誅筆伐”的物件。
“好歹我也是這皇朝的長公主呀。”
好半天,地上的陳八總算復活過來,沒有什麼精神地用長長的袖子擋住自己的臉,一個字一個字唉嘆著,“同為女人呀,這麼傷害我脆弱的自尊心。”
“我勸你想走最好是早點。”
陳八躺在地上,看著自家侄女離開的背影,一個用力,便從地上躍起,撣撣身上的灰塵,又揉揉倒地時重創的後腦勺,作勢用衣袖擦擦眼角無痕的眼淚,抬眼看著清冷的月亮,露出森冷的一口白牙,乾脆地比了箇中指。
她也想早點走,可這是不可能的,得好好盤算一下前路。
足尖輕點地,她便已飛身躍起,輕盈如風般地飄出靖國將軍府。肚子餓了,想念起張老頭的麵條來,肚子就更加餓了。
城東張老頭的麵攤還在擺著,一眼望去熱騰騰的冒煙,讓她覺得很溫暖。
“來碗刀削麵,面多點。”
張老頭應了一聲,連忙忙碌起來,很快地就將一碗縶熱騰騰的刀削放在她的面前,她連忙將碗挪動了一下,然後往碗裡放了些辣醬,紅豔豔的,香辣的味道令她食慾大開。
張老頭卻是沒有走開,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客人。
陳八喝了一口湯,滿足地眯起雙眼,眼角的餘光卻是瞄見沒有走開的張老頭,張開眼睛,疑問地望著他,“怎麼了?”
“小姐認識胡八爺嗎?”張老頭遲疑了一下,終於問出口。
她嘩啦嘩啦地吃著面,嚥下好大一口之後,才有工夫回答一下,“不認識,胡八是誰?”
記得胖五說過,張老頭曾經找過王婆想給他的女兒給說親,而說親的物件正是她還是胡八時,呃,有點不好意思。
“胡八爺是刑部大牢的牢頭,最近不知怎麼地一直沒有見過了。”張老頭想起自家女兒心儀的物件,有些沮喪,恐怕人家是看不上自家女兒,避開了吧。
“哦。”她點點頭,表示瞭解。“這裡的面真好吃。”
突然馬蹄聲大作,由遠及近,驚動了一條街,驚動所有的攤販及商戶。
是皇城的禁衛軍。
張老頭驚慌失措地看著龐大的禁衛軍隊伍將自己的麵攤子給團團圍住,又看著禁衛軍隊伍從中間散開一條僅供一匹馬過的通道,黑色的矯健高馬從禁衛軍中間過來,慢慢地停在麵攤子前。
靜親王裕清瀾。
“王爺恕罪,王爺恕罪。”張老頭完全不明白自己哪裡得罪了當朝親王,只是腿下意識地一軟,就直直地跪下,口裡直喊著。
陳八對周圍的一切視而不見,自顧自地吃完麵條,又將碗裡的湯喝完,才滿足地摸摸自己的肚子,丟下幾枚銅錢,“起來收錢吧,這跟你沒關係,他們是逮我的。”
張老頭驚慌地微抬起頭瞄了眼光顧的客人,哪敢站起來。
“皇姐,這麼晚了,出來吃麵?”
高頭大馬的人發話了,聲音的冷意令周圍的人都齊齊打了寒顫,特別是最近的張老頭,整個人都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皇姐?靜親王的皇姐,難道是凰長公主?
周圍的人小心翼翼地避開靜親王,拿眼覷覷傳聞裡的凰長公主,最近幾天都在傳睿親王與凰長公主的事。
“肚子餓了,吃碗麵,你用得著帶這麼多人來?”她翻翻白眼,對裕清瀾非 常(炫…書…網)不滿意。
就是這個面冷的傢伙,昨晚哄得她喝下梅花煮的酒,把她喝醉了,結果還佔了她便宜,非 常(炫…書…網)的不滿意。
靜親王伸出手,“上來。”
她瞪著他,討厭他高高在上的姿態,彷彿對她是施捨似的,恨恨地拽住他的手,一用力便上馬坐在他的身前。“這 麼 快‘炫’‘書’‘網’就醒了呀。”
“是皇姐手下留情。”他還是一板一眼地回答,單手摟住她的腰,另一手牽住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