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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叔,事辦得怎麼樣了?”她雙手揉揉臉,冬天好冷哪,也幸虧內力深厚。
陳叔早就接到胖嫂的傳話,也願意把這樣辦,當掉御賜之物,傳出去總是不好的,“八小姐,我們能得到多少銀子哪?”
身為靖國將軍府的管家,他一直管得很困難,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六年裡,要不是八小姐時常拿出點銀子,府裡的日子真是難過了。
“陳叔你把人全帶走。”她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百兩銀票來,遞給他,“得到銀子後,我會讓人送去的。”
“八小姐,你還有銀子的?”陳管家一點拒絕的姿態也不屑做,迅速地接過銀票,放到袖袋裡,“看來當牢頭還挺有賺頭的。”
“快走吧,我得回宮去。”她不回頭,雙手負在身後,大搖大擺地走入宮門。
陳管家連忙往回跑,跑得飛快,看不出年近六旬的樣子,跟一幫老家人去集合,然後一起前往江南。
御花園裡,三三兩兩地走過幾位嬪妃,互相溫和地道安,又各自散開,或各自賞花。遠山的盡頭,殘陽留戀于山頭,暈紅一片天際。
“洪公公,皇兄有空不?”
御書房門外,陳八擋住洪公公的去路,笑彎了眉。
洪公公彎著腰,手中的拂塵於冷風中微微凌亂,“皇上在坤寧宮裡,老奴剛還想過去宮門口看看殿下有沒有回宮,皇上等著一起用膳的。”
陳八從他手中拿過拂塵,也不管洪公公的意願,隨意地亂揮一通,然後下了個結論,“這個當暗器挺好的。”
洪公公看著自己的老夥計落入他人之手,“哪裡,殿下說笑了。”暗器?這麼個東西?
“我是說笑的。”她一臉正色,非 常(炫…書…網)的嚴肅,將拂塵遞還給他,“宮裡好無聊的,洪公公,哪裡可玩的?”
洪公公忙不迭地收回老夥計,面色不改,微微後退了一點,不敢再擋在她面前,“老奴想不出來。”
她走在前面,往坤寧宮的方向,“洪公公,你說清瀾這人出手大不大方的?”
“出手?”洪公公滿頭霧水,不明白問的是哪樁。
她輕咳一聲,“關於銀子方面的。”
洪公公似乎懂了,“不過老奴與靜親王沒怎麼接觸過,不太清楚。”
一下子把她的話給堵回去,她打探訊息的路子就這麼給硬生生地斷在搖籃裡,扼腕長嘆。“唉。。。。。。”銀子大大的好東西,為什麼她就這麼缺!
“殿下為何嘆氣?”洪公公有點擔心。
“洪公公,我怎麼覺得宮裡很冷清呀,皇兄不是有好多公主的?”回來這麼久了,她有一事堵在胸口,覺得有點奇 怪{炫;書;網},在裕澈之前好象有八個公主,今次回來,好象沒有見過別的皇子與皇女,只有個已懷有身孕的李貴妃。
洪公公自然地回答著,“公主們都已經遠嫁,乃至於清王爺的婚禮是趕不急來參加的。”
“哦。”她點點頭,轉而一想,也就豁然開朗起來,想這些公主跟她年紀也是差不多大的,出嫁也沒什麼奇 怪{炫;書;網}的。“真沒意思,都嫁得這麼早。”
洪公公還是面色不改,心裡卻想著一句,不是公主們嫁得早,而是長公主您嫁得太晚了,睿親王足足等了十多年了。“殿下出宮後,午膳時睿親王曾到過景瑞宮。”
“以後我的宮裡可不准他們兄弟進去。”她可不願意天天看到他們兄弟倆晃在眼前,什麼好心情都容易消失的。
洪公公微一愣,說出口的話卻是收不回來,心裡一想到可能面對睿親王的美麗笑臉,心裡一陣陣寒顫顫的。“殿下,這樣不好吧,您跟睿親王。。。。。。”
後面的話咬在喉嚨底,他圓滑地沒說下去,就怕一個不小心踩到凰長公主的地雷,然後讓睿親王的主意落空,到時他做奴才的,可能會兩面不是人。
“景瑞宮裡我說了算。”陳八剛邁開腳步想跨入坤寧宮,嘴邊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庭院身著深藍錦袍的人,枝葉繁茂的桂花樹下面若桃花卻又冷得幾乎與冬天融為一體的人。
眼睛張大了兩倍,她轉身拉住洪公公的衣襟,質問著,“怎麼他也在這?”
洪公公不可避免地仰起頭,脖間勒得發疼,呼吸有點困難,“老奴、老奴現在才知道靜親王也在的。”
他一臉的委屈,盡力表明一下清白。
“皇姐何必為難洪公公。”
冷風中,洪公公覺得靜親王沒有半點情緒的聲音有如天籟,連忙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