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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地足足退了兩丈之遠,沿著一路望去,他的腳下出現一道深深的長坑,從落地處一直延伸到落腳點,由深及淺,看上去觸目驚心。
陳八半點不肯放鬆,眼神難得銳利地看著他,心下卻是想道:七傷拳果然霸道,幾乎要與奔雷掌不分上下,跟她所想的一樣,不出三百招,定能見勝負!
季玉昆硬是扛住她深厚的內力,古銅色的老臉蒼白起來,冷汗從額頭一滴滴落下,迷糊他一雙精銳的眼睛,胸口裡氣血翻騰,抑制不住,漸漸地感覺力不從心起來,精銳的眼睛裡剎時充滿了不甘,惡狠狠地瞪著一臉輕鬆的陳清卿。
他意圖張嘴,從口中噴出一大口腥味的液體來,已如強弩之末般,頹然地往後跌倒在地,內力再也聚不攏,“果然不愧陳左使,老夫技不如人,要殺要剮,悉聽、悉聽尊便。”他嘴裡說著話,鮮血又是湧出一大口,古銅色的臉瞬間蒼老了十歲有餘,看上去像個已年近古稀之態,“怪只怪老夫棋差一招!”
陳八無端端地嘆口氣,雙臂環胸,往後退劉宇珏身邊,“我殺你剮你作甚?我家侄女如今還是好好的,我要你的命幹嘛?”她搖搖頭,然後將視線落向一邊的季離風,“離風,人你帶回京城,沿途有暗衛護送,將人直接送到清瀾的小院裡。”
季離風看著季玉昆在她手中輕易落敗,堅毅的面容出現一絲疑問,“你放心把他們交給我,不怕我會將他們放走嗎?”
“我們從小一塊在宮中長大,你的為人,我還是知道的。”陳八坦白地說,總不能讓她帶著這一隊人去邊關吧,得多累贅?
季離風聞言一笑,伸手做了個“請”的姿態,“可否到旁邊一談?”
陳八向來不是扭捏之人,沒有遲疑地跟著他走到一邊去,滿臉疑問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有什麼話要談,腦袋裡想的是京城裡的人事,面前總是浮現一張絕豔的臉,或是嬌邪的笑容,又或是冷淡的表情,揮之不去。
“如果說。。。。。。如果說。。。。。。”季離風一連說了兩個“如果說”,*動了又動,好半天,一向沉穩的人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氣氛沉寂。
陳八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地往後退一步,終於想到運用起向來不太使用的腦袋來,戒慎地看著他,一手迅速地按住另一手衣袖裡深藏著幾張百兩面額銀票來,“借銀子,我是沒有的,我很窮的。”末了,她又補上一句,“有暗衛在,他們會解決的,你不用擔心回京城一路上沒有銀子使。”
季離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手伸入懷裡,一下子便觸控到帶有體溫的玉簫,停頓了一會,釋然地笑道:“一路小心吧,他在京城等你呢。”
“什麼是他在京城等我?”她很不以為然地聳聳肩,“真讓人不悅,我只給他十天時間,他要是趕不過來,我就走。”憑什麼要她回去,她目前不想回京城。
季離風還是好脾氣地笑笑,將心底的舊念放到心底的最深處,留這一點點的溫暖,“嗯,這個主意不錯,我給你傳話,讓他早點趕來。”
方譽瞭然地看著眼前這幕,不發表任何意見,作壁上觀。
嬌娘到是與劉宇珏迅速地交換了一個眼神,直接地將堅果放入嘴裡一咬,發出“咯嘣”的清脆聲音,牙齒還是還好如初。
半夜裡下起雪來,早上醒來時,雪已經將物染成銀色,一眼望去,全是白茫茫一片,找不到別的色彩。陳八一行人與季離風分手,踏上前去邊關的路,依然是寒風凍人,吹得面龐裡刺骨得生疼,四個人四匹馬,在官道上疾馳如飛,揚起一陣陣灰塵。
此時,睿親王府的書房裡,房門緊閉,外面無人看完,再沒面無表情的王富貴嚴肅地守住門口,這個書房,除了王府的主人外,多添了一個可以隨時*的人,那便是深受王爺寵愛的正妃魯小郡主玉露。
她一襲曳地的湖水藍紗裙,外面穿著厚厚的白色狐裘大衣擋寒,領著侍女,浩浩蕩蕩地走入書房,看到睿親王伏首在案前,忙從侍女手中提著的食盒裡端出一碗粘稠的冰糖燕窩。
“清澄哥哥,喝點燕窩吧。”她杏眸裡滿是溫柔的笑意,將燕窩端放在案前,低下臻首,放柔了嗓音,甜膩如蜜般,“清澄哥哥?”
睿親王從案前抬起頭,彎眉兒一笑,伸手寵溺地*她的小臉蛋,“嗯,玉露,這麼晚了還不睡嗎?”
這一笑,竟讓魯小郡主著了魔似地盯住不放,眼睛都不眨,硬是張大眼睛盯著這一面如牡丹花兒*綻放般的容顏,心裡一陣激動,“沒有清澄哥哥在身旁,玉露睡不著。”
“小妖精。”他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