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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的身影全都包裹住,不露出一點痕跡。
“好象是樹枝斷了,估計是雪壓斷的。”暗處的人判斷著可能出現的情況,冷靜地分析道,“你們回去主人那,裕清澄手下暗衛到處在活動,不要出來露面。”
身帶著濃重殺氣的幾條黑影迅速消失在夜色裡,雍腫的身影從暗影裡走出來,迎上幾個前來檢視動靜的禁衛軍,禁衛軍停下腳步,似乎交換了一下意見,一起朝樟樹走過來。
雪地裡躺著一截細小的枝丫,剛被樟樹溫暖的懷抱所遺棄。
禁衛軍手中的火把高舉,個個抬起頭,朝繁茂的枝葉裡探望,白色的雪在火光的映照下閃閃發亮,最下面的樹梢末掛著一支支晶瑩剔透的冰柱子,一隻手般的長度,層層的枝丫裡面黑漆漆的,看不到頭。
“應該是讓雪壓斷的。”
禁衛軍們見多了今天讓雪給壓斷的樹枝已經有好多,例行性地檢視一下,便退回驛館,雍腫的身影也跟著回去驛館,關上房門,再也沒見他的身影出來過。
胡八伸展開快凍得僵硬的身體,不敢縱身躍下樟樹,怕出現響聲驚動人,用最原始的方法從樹上爬下來,咧嘴苦笑,曾經的陳清卿落也會到這種地步,離地面有一人高時,他才一躍起而下,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他一溜煙地跑動起來,暖和一*體,又一次明白內力對於他身體的重要性,兩三層的內力擋不住冷得徹骨的冬天。
途經刑部大牢,胡八本想進去跟一群弟兄們說說話,看著時間不早了,便就作罷,從刑部大牢與刑部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