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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著襟前威脅意味十足的雙手,半躺著身子,頭髮早已散亂開來,半遮住一邊的臉,說到此事,她還是心虛的,“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低下頭,任由另半邊的長髮滑落下來,遮住整張臉,不敢看他一眼。
“不是這個意思?”他欺近她,雙手用力一扯,竟是將她的衣襟毫不留情地扯開來,露出胸前柔嫩的肌膚,深沉地映入他的眼底,“皇姐,你說是什麼意思?”
她連忙試圖拿出力氣揪回扯開的衣襟,絲毫沒有內力的雙手,最終只是無力地捏住衣襟,半點合攏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她開始有點驚慌地抬起頭來,一下子望入一雙深沉的鳳眼,,濃烈的火光夾帶著殘忍的惡意朝她熾烈地襲來,下意識地便想往後躲開。
“皇姐,我說過了,你要走時,一定要帶我走。”他俯*,撲進她的頸窩裡,熱烈的氣息盡數撲於她敏感的脖頸間,玩味著感覺她寒毛全數豎起的敵對狀態。“可皇姐好象記性不太好的樣子,怎麼才不過幾天,就給忘到腦後了?”
濃烈的氣息令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著,雙手抵著他硬是壓過來的堅硬胸膛,努力抗拒著他的接近,一張平乏的臉不能自控地泛起*,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沒、沒忘記。”她根本不記得,隨口說過的話,哪裡還能記得!
“哦?”裕清瀾的尾音拉得很長,帶著無限狐疑的意味,“沒忘記?原來皇姐沒忘記的?沒忘記還敢一個人走?”修長的手指指腹輕輕地刮動著她頸間跳動得頸動脈,他像是發現什麼有趣的玩意似的,一下下地刮動著,不肯離開。
很癢,很怪異。
她試圖縮起受到戲弄的脖子,便他硬是擠入頸窩的頭顱給制止住,只能滿腹委屈地任由他放肆,“清瀾,你起來,這個樣子我很難受。”
靜親王像是沒聽進去一般,整個人擠上身,一個翻身,便傾全身地壓在她的身體之上,精瘦的身體,與她契合得沒有一點縫隙。“原來皇姐也會難受的?”他恍然大悟般地貼近她的唇瓣,修長精緻的手指描繪著她的唇形,一遍又遍,仔仔細細,沒落下一處。
“皇姐你原來也知道難受的感覺?”他低下頭,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瓣,一下子口中感覺到血腥味才放開,微抬起頭,殘忍而諷刺地對著她驚愕的雙眼。
她吃疼地捂住唇,手感覺到溼意,是她唇上的血,她瞪向他,絕豔的臉僵成一片,還有薄唇間殘留著的血色,令她一下子腦暈目眩起來,“你對我下藥,我當作不知情,你還想讓我怎麼對你?”
她吸口氣,忍痛指出他暗地時使的陰暗手段來。
正文 第一O二章
靜親王伸手揩去薄唇裡豔色的鮮血,薄唇一張,將指腹間的鮮血輕輕舔去,又傾下頭來,探出狡猾的*來輕輕舔弄著被他咬傷的唇瓣,冷淡的眉宇間露出一絲難得一見的得意,目光裡的殘忍意味竟是一點未退,冰冷得讓人如墜入冰窖裡不能動彈半分。
“皇姐反應還行。”他像是誇獎她似的,張口含住她的傷處,不能控制地*起來。“怎麼讓你發現的?我可是很小心地用藥,不敢用多,怕皇姐神智不清了。”
她眼前滿是他伸舌舔血時閃現的妖魅樣子,驚駭得張大雙眼,下一秒卻是皺起眉頭,傷處傳來的疼意令她的雙手用力地抵住他的胸膛,想將他推開,無奈心有餘力不足,又試圖撇開頭去,躲開他如影隨形般血腥的*,竟被他的話給一下子震住。
“你說什麼?”她的右手指著他他,因為強烈的憤慨與驚愕令她沒辦法冷靜下來,腦袋裡一片混亂,一道淺淺的閃光掠過,立即像是抓救命稻草般地緊緊地抓住。“老大神智不清是跟我一樣的?”
同種藥力,發生老大身上是神智不清,而她身上僅僅是安眠的作用,她想其中的細節,卻忽略了另一點重要的資訊。
她眼睛漸漸清明,怒不可遏起來,試圖一巴掌掃去他絕豔的面門之上,豈料,揮出去的手讓強勢的力量給惡狠狠地攔下,頹然地垂在身側。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她眼睛毫不放鬆地瞪向他,充滿了憤怒之火。“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她信任的人,不僅是對她下藥,還將老大弄成那個樣子,令寒徹心骨。
他忽地一起身,將她放開,人已揹著大床,“非也,皇姐想錯了,方譽可不是我弄的,只是路上碰到罷了, 可憐的人,吸多了國公府裡的妖花香。”
他輕描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