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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國公點點頭,算是對他的說法比較滿意。“陳八去哪了?有訊息沒?”他顧忌的是陳八,睿親王為她散盡十八房小妾的事,京城人盡皆知,不得不提防她可能會反悔,然後回來。
“她輕功很高。”管家完全瞭解主子的心事,“前晚裡她出了宮,我們的人一下子便讓她發現,把我們的人給甩開了。”
“飯桶!”魯國公中氣十足地斥道,“你們最好希望她永遠不會有反悔的一天。”睿親王居然還任由她作主謝絕皇帝陛下將他選為皇位繼承人的事,讓他不由得忿恨起來。
“老爺不必擔心,剛才老奴在門內看到睿親王的樣子,似乎對陳八已經完全失望。”管家剛才沒有出府邸,站在門後,遠遠地看著睿親王的一舉一動,將一切都細細地記在眼裡,“小郡主已經成為睿親王的正妃,老爺完全沒有必要還記著陳八,就算她回來,憑著先皇帝陛下的遺旨,一個逃婚之罪壓下去。。。。。。”
他止住了話,沒有再說下去,話中的意味卻是明顯得很。
魯國公一下子聽入耳裡,覺得非 常(炫…書…網)受用得很,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像對待一個老兄弟似的,“嗯,說的有理,我們下去看看。”
只見管家撩開袍角,乾淨的靴子踩著厚厚的灰燼,留下一個個清晰的腳印,一步一步地慢慢地靠近最裡面的一堵燒成焦炭似的厚實牆體,原本高高的牆體燒倒了半邊,他看了看牆體,皺起眉頭,似乎是琢磨了一翻,對著這堵牆體最中間還沒有燒壞的方形石塊,輕輕用食指往裡一戳。
看上去密合無縫的石塊間,緩緩地往裡轉去,隨著石塊往裡一點點的轉動,魯國公腳邊突然裂開一道縫來,緊接著縫隙越來越大,隨著石塊轉動著回到原點,縫隙口竟大得可以*兩個人,口子一開,上面的灰燼剎時間讓寒風捲入入口。
清晨的陽光懶懶地照入口子裡,人站在口子的邊緣,一眼能看到下面深深的、似乎能將任何東西吞噬的黑暗通道。
管家往口裡走,下面是一道道整齊的石階,迎面而來的全是一片黑暗,他用火摺子安靜地點燃眉牆壁上的油燈,燈火慢慢地從微弱的光芒裡漸漸長大起來,照亮著黑暗通道。魯國公等著燈火照亮了石階後,才開始撩起厚重的袍角,走入黑暗的通道里。
管家一直在前面帶路,不時點燃牆壁上的油燈,輕手輕腳地在前面帶路,而且不發一語,緊緊盯著腳下的路,按著奇門八卦的方式過去,不敢行差踏錯半步,就怕突然從暗處飛出一堆凌利的箭矢來。
為避免有人誤闖入密室裡,裡面裝有各種機關,一不小心人就會被射成刺蝟狀,又或者成爛泥一堆!
密室的盡頭,是一個空曠的地方,有一中年男人盤腿而坐,神情嚴肅,透出一種精光;他旁邊放著一小木桌,大約擺放著七八個空碟子,白淨的空碟子上面還殘留著菜希的一絲絲油膩與殘渣。
聽到有人過來,中年男人放開盤起的雙腿,放鬆似地坐著,平息一下運功後的呼吸,眼睛銳利地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中,終於過兩個男人,一個胖得幾乎抵得過中年男人兩個身形的魯國公,身後還有一個比魯國公瘦許多,一站直身,竟是比魯國公高了半個頭。
“你們的事很順利?”
中年男人一下子就看出魯國公臉上的喜悅,緩緩地坐到小木桌旁邊,拿起一個茶壺,倒了杯已經熱卻的白開水,抿了一口,有點冷,可以解渴。
“嗯。小女已經嫁入睿親王府,一切朝著本公預計得方向發展,”魯國公坐在他的對面,看著這個合作的中年男人,崆峒派的掌門,“從驛館傳來的訊息,季離風已經轉醒,驛館裡全被暗衛嚴密監視著。”對季離風已經很難再下手。
管家站在魯國公的身後,習慣性地躬著腰,盡職地守著他的主子。
中年男人正是方譽差點追蹤到國公府裡抓住的人,崆峒派掌門季玉昆,他陰陰一笑,卻是沒有半絲擔心的樣子,“早在我預料之中,原本給他下的毒就不是很難解。”頓了頓,他又補上一句話來,“我只是趁亂讓人把季離風在大瑞遇刺的事回報給厲國國主而已。”
季離風遇刺沒死,他自然不會再做第二遍,下毒,就是讓驛館裡亂一會,好讓裡面使臣團裡他的暗釘,把季離風遇害刺的事報給厲國國主。
“驛館的出入管得很嚴。”魯國公早已經派出過手下的人查探過驛館的周圍,完全找不出丁點的破綻來。“有把握把暗信送去厲國?”
季玉昆志滿意得,像是已經瞧見了厲國大兵壓境的場面,渾身的熱血幾乎都要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