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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般的笑靨。
“不好意思,是奴家沒拿住,奴家這就叫人來整(www。87book。com)理下。”
嬌娘拿眼小心的覷向胡八,目光裡有著擔憂,又有著疑問,不敢在外人面前開口。
睿親王只是自顧自地喝著酒,對這一切似乎不放在眼裡。
“瞧你,都弄溼了衣裳,還是先下去換一身吧,我這你不用來招呼了。”
胡八朝她使了個眼色,笑看著染成別樣紅的裙角,慢慢地坐回原位,“讓小二再送壺酒來吧。”
嬌娘看了看依然沒什麼動靜的睿親王,又看了看他,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退開身出去了,心裡還是讓一團疑問給堵著,恨不能問個清楚明白。
“紅顏知己?”
不輕不重的聲音。
胡八看向他,只見他已對著窗外,僅僅看見側臉的柔美輪廓,忙謹慎地說道:“我們認識好多年了,自小便認識的。”
“我和她也是自小認識的,你說她為什麼離開了就不回來了?一次也沒有回來?”
還是不輕不重的聲音,卻是重重地落在胡八的心頭,彷彿胸口讓重重的鐵捶給捶打得呼吸不通,望著迎風而立的身影,精瘦的身體包裹在緊衣裡,竟讓他覺得有種脆弱感。
“也許她有要事趕不回來。”
他困難地插了一句話,喉頭竟是滲得慌。
突如其來的一個轉身,睿親王的目光如箭,一下子就冷化了住胡八,薄唇的淺淺笑意無限制的暈開,暈開在人的心底,再也清除不了,也不想清除了。
“你說她會回來嗎?”
他一字一字地說著,彷彿在問胡八,也問自己,聲音一下子託了長長的尾音,繞在空氣裡。
此時的胡八還能聞到親王身上的柔和檀香味,身體卻彷彿置身在冰窖裡,愣愣地望著他,親王的笑容越燦爛,他越冷,從骨子透出的冷,能活生生把一個人給凍壞,就如同靜王爺一般。
他知道再不轉移話題,就得活活凍死,可一時間,無話題可轉。
他腦袋一片空白,初生時的嬰兒也沒他的空白。
“你說她會回來嗎?胡八?”
裕清澄撥弄著手中晶瑩剔透的玉扳指,又彷彿似心不在焉的一問,燦若塗滿胭脂的豔色薄唇誘人的一張一合,“說來也真巧了,你的名字有帶個八,怎麼你在家也是排行第八?”
緩緩地深呼吸幾下,胡八終於緩過神來,手腳開始從僵硬中慢慢地解放開來,低下頭,不敢再對上王爺的目光:“是的,小人在家排行第八。”
“也是排行第八呀,讓本王覺得很有親切感。”睿親王似乎對他的家庭出身有些興趣來,進一步地追問著,“家裡人都在嗎?是哪裡的人?本王到是沒問你是哪裡人了。”
他的口氣中有著好奇。
說起家人,胡八眼神一暗,已經有多少沒提到家人這個字眼了,久得他以為這世上他只有一個人,一直只有孤單的一個人。
“回王爺的話,小的家裡本有父母兄弟,十二年前父親與兄長們全入伍了,為國效力,母親身體不好,早就仙逝了,父親與兄長於十二年前戰死沙場了,如今只有我和一個小侄女了,小的是杭州牛家村人士,多年未歸家,想必我的小侄女也有如意郎君了吧。”
睿親王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如同找到了一個影子似的,透過他在懷念往事,妖嬈的笑意一下子不見,竟流露出幾許令人驚詫的苦澀來。
“跟她一樣的,她是隻有一個侄女了,你說你侄女有事,你會不會回去?”
胡八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喝醉了,看著又不像,眼神清得如明鏡般,分明是沒醉,這酒也不至於喝醉了,還是小心地斟酌著用辭,“她有事也不會找我的,這麼多年,她已經能獨擋一面了。”
從十二歲開始,他一直是照著自己喜 歡'炫。書。網'的方式過著日子,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也是一個人經歷,家人的完整相處才有兩年,心裡開始有了溫暖的回憶,然後浪跡江湖,六年前開始厭倦江湖,又進了刑部大牢做牢頭。
眼睛一眯,睿親王將桌上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你一個小小的牢頭也說這樣的話,看來她是不會回來的,她的侄女可不是一般的人,皇朝的第一個女將軍。”
皇朝的第一個女將軍?還在坐牢的女將軍?
胡八壓下了嘲諷,沒有說話,權利與恩寵向來是高高在上的掌權者丟的狗骨頭,想給的時候就賞賜給你,想回收的時候索性就把你打趴下,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