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籽。
他神色自若,在清晨陽光的暈染下,如蓮般沉靜。
胡八微微一愣,最近跟這個名字很有緣哪,訥訥地笑開來,“小的是曾聽聞過,只是小的不才,不曾親眼見過。”
只是個小小的丐幫弟子,哪能認識陳清卿?
“姓陳,排行第八,名為清卿,故為陳八,又是陳清卿,好一個陳八,陳清卿!”
不輕不重的聲音霎時有些咬牙切齒,剛才還沉靜的睿親王一把揮開了遞至嘴邊的葡萄,力氣大得令侍婢踉蹌了兩步才站穩,丹鳳眼中閃著深沉的冷意,竟有幾分與靜親王不謀而合,他站起身,對著門口,迎著陽光,陳八,陳清卿,這麼多年了,才從陳家的族譜上找到了她的名字,她不叫陳八,叫陳清卿,武林中肆意逍遙了一陣子又失去了影蹤。
好一個陳清卿!好一個陳八!
胡八低著頭,沒敢去看他的身影,陳八、陳清卿是同一人,若是說出去肯定是驚動江湖吧,不過他可沒膽去說,心裡暗暗猜度著這位王爺的心思,總是不太明白。
“好一個天機老人的高徒,原來前兩年她還在陳家,本王到是大意了。”
裕清澄是聽聞過天機老人的,與陳老將軍是故友,不知何故,在陳八離宮後的兩年裡頻繁出入於陳家,曾有人傳聞陳家子弟中有人做了他的入室弟子,想不到竟是她,以為她早就出走了,誰曾料到陳家窩藏了她兩年之久。
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這話到是一點也沒錯。他薄唇角扯開一抹嘲諷的笑意,憑添了幾分邪意,父皇多次去陳家,是沒有發現還是放了陳家一馬?
胡八琢磨不出這番話背後的深層次意思,一個小小的牢頭,沒必要去揣度貴人的心思,太難猜了,不用浪費自己的精力。
“王爺今天還去看武林大會的比試嗎?”
他試圖扯開話題,關於這位親王與陳八之間的糾葛不想去深入瞭解,聽聽算了,這個耳朵進,另個耳朵出。
“這名門正派凋零的沒個高手了嗎?都是些歪瓜咧嘴的,還以為自己是高手。”
又是一笑,冷意盡散,彷彿只是別人的錯覺。
這個?胡八岔岔地笑了,有這種感覺的,“王爺要不要走走這個小鎮子,小的對這個鎮子還是挺熟的。”
這個小鎮跟以前一樣,沒什麼改變的,他是熟悉的。
“也好。”
睿親王摒退了侍衛與侍婢,如同尋常人家的富家子弟般與胡八一起*在華山腳下的小鎮裡,不時對路邊的小玩意表示出一種興趣來。
胡八賣力地介紹著小鎮的特色,武林大會的擂臺如火如荼的開始新的一天的比試,所有的人全聚集去最熱鬧的地方了,小鎮不寬的路顯得特別空曠。
這小鎮上最大的酒樓,也是沒幾個客人,走得乏了,胡八便帶著親王入了這家酒樓,找了個二樓的靠窗的位置,將一切納入眼底。
“公子,這家酒樓的掌櫃的娘子會釀一種果子酒,很好喝的,公子要不要試試?”
他記得這種酒的味道,夢裡也懷念過好幾次。
睿親*鳳眼掃過他眉風色舞的表情,興致來了,薄唇輕挑,勾起玩味的笑意,“果子酒?哪種果子釀的?”
又是這種笑容,胡八的小心肝又是不能自主地跳了跳,胸腔裡付出如擂鼓般的響動,令他有些汗顏:“是早上公子吃的葡萄,據說是從西域傳來的,有些甜甜的酒香,又微著澀意,喝了回味無窮。”
兩人出門,所以就換了稱謂,王爺成了公子,而他成公子的小廝。
“喲,八爺,可是好 久:炫:書:網:沒來我這小店了呀。”
嬌俏的聲音打破他的介紹,端著一壺酒來的正是掌櫃的娘子,紅色的衣裙襯得她*萬分,將酒輕輕地倒滿兩個特別的杯子,放在他們兩人的面前。
“嬌娘,多年不見,還是*如昔呀。”
他眯細了雙眼,伸手搭上了嬌娘的*纖手,如同被美色衝昏頭腦的色大叔般,“快給這位公子講講你的手藝。”
嬌娘也是不怕他這副色樣,逕自挨著他坐下,沒半點生分或者厭惡的模樣,“奴家可是想死八爺,這麼多年也不來看奴家,真是個沒良心的傢伙。”
睿親王笑意盈盈地望著眼前這一幕,端起酒杯,細細品嚐起這所謂的果子酒,讓香醇的酒味浸透味蕾,慢慢地從喉嚨再到胃裡,口齒留香,真是好酒,又親自執起酒壺為自己再倒了一杯,看著酒紅的液體,輕輕搖晃著,漾著迷人的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