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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人影,這一下子就著急了起來,連忙跑去別院。
睿親王的侍衛長把侍衛聚集到了一起,一一問過,全都說沒有見到親王回來。
這一下了,他不只著急,心都涼了,這小鎮,平常的時候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小鎮子,民風淳樸,而現在武林大會舉行期間,三教九流的人都來了,怕一個萬一,親王出事了,他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
早上出門的時候睿親王又只帶了他一個人出門,這出事的責任全得在他身上。
侍衛長一聽哪個人也沒見過王爺 ,也是一臉慘白,忙留下了幾個侍衛守著別院,便帶著侍衛去找人了大街小巷地到處找。
“呸!倒楣催的!”
胡八找了半天,都沒見到人影,不由得惱,火從心頭起,恨恨地低咒著。
天色漸漸暗下來,又一天的武林大會比試結束了,兩天的比試已經淘汰了許多門派的子弟,留下的約莫有六十四人,這次各大門派的更進一層的人數差不多雷同,只是華山派稍微了兩三個。
睿親王的侍衛們幾乎翻遍了全鎮也沒有找到人,這下子連親兵也出動了。
“胡牢頭,早上王爺跟你去了家酒樓?”
侍衛長嚴謹地問道。
胡八被他的嚴謹給懵住,下意識地問回去:“怎麼了?”
“酒樓已經轉讓給別人了,掌櫃夫妻已經人去樓空,我懷疑是他們對王爺有不詭的企圖。”侍衛長一板一眼地說著他認為合理的推斷。
捂住自己的臉,他聽完侍衛長的話,最想做的就是這個動作,這對夫妻跑得也太快了吧,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把他們的身份說出來,讓名門正派來個江湖大追殺!
“順著這條線追下去吧,我再出鎮外找找,說不定王爺只是走到鎮外去了。”
他立即回了跑路的夫妻倆一個大大的厚禮,讓他們這麼急跑路,現在來個報應給他們玩玩。
提著個燈籠,他朝鎮外走去,鎮外有條小溪,記得以前曾在小溪裡抓過魚烤來吃的,一想當時的滋味,不由得口水直流。
不過,他還是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出來找人重要,人要是沒找到,腦袋也沒了,哪還提得上吃魚。
出了小鎮,一眼望去,全是烏鴉鴉的一片。
他舉起燈籠一照,隱約找出條路來,天黑得太快了,剛才還能看到路的,現在若沒有手中的光亮,怕是連路也只能摸索前進了。
天黑得如同讓大幕蓋住了般,伸出手指也摸不見,天上月亮星星一個也不見。
“哎喲!”
突然腳下一個踩空,她都來不及反應,整個人便狠狠地摔向地面,手中的燈籠已經脫手而去,紙質的燈籠外殼,迅速讓裡面的火苗給點著了,整個燃燒起來,將附近照亮了個通明。
只一會兒,燈籠已燃燒怠盡,火光大滅,只留下小小的火星。
胡八趴在地上,痛得不想起來,又眼睜睜地看著燈籠燒燬,心中又急又悶,“倒楣催的!”
最近都怎麼了?好端端的大牢裡出了個陳將軍,然後來了個時常要他送東西給陳將軍的清王爺,後來又出現個接手陳將軍案子的睿親王,接著來了個一眼就能把人凍死的靜王爺,然後是人睿親王對武林大會感到好奇,就來了這個小鎮,偏偏出門不帶侍衛,結果一出門人不見了。
他無語問蒼天,蒼天不理他。
掙扎地爬起坐在一旁,他摸黑揉了揉了摔疼的地方,一張臉充滿了頹喪,“呀呀呀!”
他喊著,發洩著不滿。
“誰在那裡吵鬧?”
低沉的嗓音裡含著冷冷的意味,能讓人感到從骨子裡出來的深冷。
胡八一下子止住自己的亂喊,朝聲音處望去,看到一黑影,模糊的輪廓讓他隱約地看出些端倪,分明是睿親王,一下子他差點驚呼起來,下一刻又連忙更正一下,不是睿親王,是靜親王,睿親王沒有這種感覺。
“小的胡八見過靜親王。”
黑影走進了,居高臨下地睨著他,“原來是你,刑部大牢的胡八。”
“敢問靜王爺有沒有見過睿親王在鎮外?”
胡八沒忘記自己出鎮是所謂何事,連忙問道,只是坐在地上,摸摸自己崴著的右腳,立即齧著牙,“真疼呀!”
小時候他曾崴過腳,為了回家,結果家沒回去,腳給崴了,為了不讓人發現自己曾經想回家的訊息,硬是裝病了幾天,當時腳是好了,可惜留下了容易崴腳的根。
“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