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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只是多年前見過一面而已,有可能認出來嗎?”她是堅決不信的,不太可能的,至今能將她一眼認出來的只有老大跟嬌娘了,他們這一對夫妻是特別的人,另當別論的。
胖五用袖子擦擦額間的汗,“好象沒說認出你來了,只是說當夜他在房裡昏過去,醒來就在華山派掌門的房裡了,當時好象有看到黑影一閃而過,瞧用的輕功是你師父的獨門絕技,輕波漫步。”
這是他聽刑部昨晚夜審季玉昆時當班的衙役說的,一個字也不漏的重複了一次。
陳八無言,貌似師父天機老人就她一個徒弟,如今的江湖除了她再不會有會這種獨門的飄逸輕功,所以這季玉昆就懷疑她了。“很好的理由呀,我還在想他有理由會殺華山派的人,沒想到是陷害我的。”
“你會七傷拳嗎?”胖五心中的疑問爆發出來,七傷拳很是詭異,卻在崆峒派成立門派以來,並沒有聽過有人練到最高層的,這門絕技邪門的很,內功未臻化的人來練對自身的傷害很大。
陳八吐吐舌頭,當年的事不由得一點一點想起,還記得師父在世時,曾帶著她到崆峒派作客,師父跟崆峒派的前掌門可是至交好友,前掌門看她根骨極加,有傳授過七傷拳的,師父就對前掌門的弟子指點了一二。
“有練過,不是很熟悉的。”她對拳法不感興趣,從崆峒派回來後出沒有勤勞練習,“這件事,季玉昆也是知道的。”
胖五搖搖頭,不得不佩服這事的巧合,“百曉生給你畫的兩張像呢?”
她奇 怪{炫;書;網}地望向他,“有兩張?不是才一張嗎?我不記得有有讓他畫過兩張呀。”
沒有這印象,記得當年只畫了一張,如今在靜親王的手裡,完全將她當年的模樣鮮活地留存了下來,她很喜 歡'炫。書。網',可惜拿不到手。
“八哥,你腦袋是不是生鏽了,百曉生有個習慣,會給人畫一張全身像,也會畫一張你的肖像畫。”胖五之所以變成如今這個肥嘟嘟的模樣,也是要讓自己隱於世。
他們都沒學過易容術,只能隨便折騰自己一番,他是改頭換面了,可陳八隻想憑她天生的面貌隱藏自己,長得平乏也是種好處。
陳八此時才後知後覺地想起這個重要的事,愣愣地盯著自己的手,喃喃自語:“不知道肖像畫像不像我現在這個樣子?”
“管他像不像,我們先跑路要緊。”
胖五已經準備好包袱,在前來通風報信的時候,他順便也是跑回家一次,把自己的東西整(www。87book。com)理了一下,就此又開始大逃亡的生活。
被這一提醒,她連忙跑回房,一會兒功夫,就已經整(www。87book。com)理好一個小包袱,這些年來的家當全得打包帶走。“我們找老大去吧,喝光他們的酒。”
“老大會恨死你的。”胖五連忙跟上去,打算在後面做個跟班的,免得老大一個遷怒於他倆打擾他們的夫妻樂趣,還有陳八擋在前面,這個主意是非 常(炫…書…網)的不錯的。
兩人揹著包袱走出偏僻的院落,同時抬頭望了望清澈的天空,不由得同時嘆口氣。
“六年了,是應該走了。”
“六年了,是應該走了。”
異口同聲的話,出自兩個人之口,相似一笑,打算走出待了六年之久的京城,有一些留戀,卻走得義無反顧。
他們沒有回頭,也不需要回頭,不需要回頭路,他們的路就在前面,不會往回走。
只是。。。。。。。
他們能如願嗎?
京城似乎在戒嚴,到處有禁軍在巡邏,比起平時只能見到巡城兵丁的情況來看,好象是有什麼事在悄悄發生。
“八哥,好象有點不對勁耶。”胖五與陳八隨便找了家小店吃早飯,看了看外面大街上的情況,直覺有些不對勁。
陳八一邊喝著粥,一邊佐以小菜,也跟著瞄了幾眼外面的突兀的禁衛軍。“這是在幹嘛?有什麼重要人物出動嗎?”
在京城這麼多年,啥樣的情況他們都有幸見識過了,今天連皇宮的禁衛軍也出動,還是頭一次,覺得有點新鮮,又有點不安,說不上來的不安。
“八哥,你有喜 歡'炫。書。網'過什麼人嗎?”胖五扯開了話題,細小的眼睛有些回味著往昔的歲月,充滿了無限的留戀。
“喜 歡'炫。書。網'過什麼人?”陳八重複了一次,滿含疑問地望著對面忽然變得深沉的同伴,“我喜 歡'炫。書。網'很多人呀,只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