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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搖搖頭:“你太冒進了。”
秦修淡淡地斂目:“也許不是我太冒進,而是你們還在以培養偶像歌手的方式來培養演員。”
Jessica總覺得秦修自金枝獎後變了很多,有些事情更容易妥協了,也有些事情更不容易妥協了。
定妝照拍完,Jessica問秦修要不要跟導演他們一起吃午飯,秦修以自己有約為由拒絕了,Jessica也沒勉強,之前其實已經和導演製片人單獨吃過飯了,這次只是導演一行順便約出去搓一頓而已,不去也不算拂面子。Jessica見秦修換好衣服繞上圍巾,卻沒慌著走,對著鏡子撫著下巴上那一圈胡茬左看右看了半天,轉頭問她:“這兒哪裡方便我刮個鬍子麼?”
Jessica笑:“你之前不是還覺得這樣很性感嗎?”
“有人沒眼光。”秦修撇撇嘴,手指摩挲著下巴,那樣子像是很不捨得,但又沒辦法。
Jessica看得一陣好笑,笑過以後心情卻有些複雜。這個俊美無儔的年輕人如今已是數以萬計粉絲的夢中情人,她以前不覺得秦修會是個好情人,充其量就是個讓人著迷的情人,適合拿來幻想,不適合拿來愛。可是真正談起戀愛來的秦修和她想象中完全不同。
她想起連續兩次有報紙報道秦修和沈徹單獨外出,秦修一點沒有因此要和對方劃清界限的意思。他可以大冬天駕著寶馬重機在市中心繞三個大圈把記者甩掉,也要去見自己想見的人。她從沒想過在這個冰山美男身上會有這樣的熱情,這也許是秦修魅力的來源,可是她不知道一直這樣放任秦修,是不是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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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車停在地下車庫,步行了兩個街區的距離,穿過人潮擁擠的地下超市,拐過街角,就看見在國立美術館的大門外搓著手臂直跺腳的捲毛青年。對方隔著一條馬路看見他,忙高興地揮手,左看右看,等到路上沒車了,屁顛屁顛地跑過來。
秦修看了有點無語,橫穿馬路這個毛病真是打死都改不了了,而且你跑過來幹嘛,我反正要過去。沈徹在旁邊嘰裡呱啦話嘮著什麼,都是些“今天好冷啊,你有沒有多穿點”,“你說天怎麼這麼冷啊,現在的天氣真是越來越反常了”之類的廢話。
“按生物學的原理,體型越大的動物熱量散失的速度越慢,”秦修邊走邊頭也不回地說,“你冷成這樣才叫反常。”
沈徹果然一棒就蔫下去了,秦修領著大型犬從二十米開外的人行橫道又穿過馬路,眼角餘光瞄一眼跟在他後面不厭其煩地又過一趟馬路的捲毛青年,在心裡搖頭,真是脫了褲子放屁。
國立美術館正在舉辦畫家柯林根的畫展,沈徹在門口拿了一本介紹手冊,才知道這位畫家年輕時就以仿製梵高的畫聞名遐邇,在賣出最後一副以假亂真的向日葵後才金盆洗手,開始自己的創作生涯。只可惜這位山寨鬼才在原創美術界並沒有混出什麼響亮的名頭,死後這麼多年,被人們記憶猶新的,依然是那些仿得惟妙惟肖的梵高畫作。
今天是工作日,美術館里人不多,開著暖氣還顯得有些冷清,一樓是柯林根的原創作品,二樓則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你很喜歡梵高?”沈徹問。
“我父親很喜歡,小時候還帶我去紐約,費城,阿姆斯特丹,就為看梵高的真跡,”秦修站在《星月夜》前,淡淡地說。
在二樓展廳的最裡側,他們見到了梵高的向日葵。
溫暖的金色湧入眼簾,恍惚中有種時光倒轉的錯覺。
“在冬天看到這些向日葵,感覺很好吧。”秦修笑著說。
沈徹在書上只看過一幅《花瓶裡的十四朵向日葵》,如果不是和秦修一起來看畫展,他還不知道原來梵高畫過這麼多向日葵,插在花瓶裡的,剪斷了放在桌上的,飽滿的,殘缺的,兩朵三朵,許許多多朵……連他這樣的外行也不難看出畫家在這些金色的花朵上傾注的熱情。
“有何感想?”秦修看向身邊人。
沈徹說不出來,這些向日葵當然不像植物大戰殭屍裡那麼可愛,甚至不像平日印象中那樣圓潤飽滿,以普通人的審美來看,它們甚至是有些畸形的。
扭曲的花瓣,斑駁的花蕊,看起來分明奄奄一息,他不知道為什麼第一眼看見這些花時,他會感到撲面而來的熾熱。
“你看過那麼多書,應該知道梵高真正成為一名畫家,是在1880年前後。”秦修注視著其中一副向日葵,緩緩道,“他的畫家生涯很短。這些向日葵,是他十年畫家生涯裡最巔峰時期的作品。梵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