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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偶然想起了個事情那樣,輕描淡寫的提過。轉即從售票小姐的手中接過電影票,垂眸看了眼就攜著她的手朝休息區走。而在他的手掌握住她指尖的剎那,清楚地感覺到了,她指尖傳達到他手掌中的顫抖。就像他剛才用餘光掠過她的眸時,清楚的看見了她眸光中一劃而過的驚恐。
看來,這個“X先生”,會是個特殊的存在。
“陽陽……”話還沒說出口,就見黑著的手機屏再度亮起,來電顯示的名字,還是——X先生。
程泓源放開手,示意遲陽接聽。但遲陽偏頭看了他一眼,竟然伸手滑過螢幕,拒絕接聽。同時,她麻溜兒的將手機關機,伸手挽住程泓源:“我們去看電影,今天我誰的電話都不接!”
她希望上帝給她一次機會,哪怕只有一天。她也想和這束總是在她最狼狽時,照入她心中的陽光呆在一起,即便是夢,她也想做一次。
這並不奢侈。
程泓源似乎很欣慰她能有這樣的決定,也從褲袋裡掏出手機,當著她的面兒關了機。“今天專心約會,只有我們。”輕輕地頂了下遲陽的額頭,程泓源淡淡的說,聲音低柔溫暖,充滿了不可思議的魔魅的力量——
只有我們……只有彼此。
彼端。
齊默勳踩著柔軟的羊毛地毯,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寬闊的草坪,欣賞著後院烈日炎炎的夏日景色。他低頭,看了眼早就黑屏的電話,很久,忽然冷笑了聲,嘴角勾起的弧度,冷酷的扎眼。
心中,一個聲音在吞噬他心中的柔軟,高呼:perfect,遲陽——你完了!
程愛瑜的週末,幾乎是睡過去的。
但週日的晚上,那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差點給從睡夢中驚醒的程愛瑜,氣的抄傢伙。
她揉著惺忪的睡眼,整理了下睡衣,並伸手攏著頭髮走到門口,給死黨開門。
“要死啊程愛瑜,我還以為你被人謀殺了呢!”
“哈——顧大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敲門聲,已經超過了擾民的限定分貝。如果我是你鄰居,我都要投訴了!”程愛瑜打了個還欠,開門放顧繁華進來,順手帶門時微微斜了她一眼,“我不是給過你鑰匙嗎?又丟了?”
“嗨,我上次走的匆忙,忘到你家了。我說,你不會睡到現在吧,你也不怕睡的臉腫,給我換衣服去,我帶你出去Happy一下!”
從玄關的盒子裡找到程愛瑜的家門鑰匙,顧繁華伸手要拋給死黨。卻見程愛瑜擺了擺手,“你自己拿著吧,下次別那麼砸門了,回頭吵著楊奶奶他們……”
顧繁華把鑰匙隨手扔包裡,踢掉腳上的高跟鞋,完全像是在自己家那樣隨意的走進了程愛瑜的客廳,並拖著死黨往房裡走,邊走邊說:“你說你,這樣子哪像是去部隊採訪的,我看到相似從瘋人院剛出來的。哼,打你手機,你關機,座機佔線,網上無蹤影,就差沒升天了——你這是要鬧哪樣啊,玩人間蒸發也要提前打個報告好吧!”
“顧姑娘,沒有誰玩人間蒸發前會打報告。還有,我手機沒電了,電話沒掛,今兒睡了一天,沒上網。至於昇天嘛……是神話和迷信思想,希望你作為新時代的職業女性,一定要徹底破除封建迷信的思想作風!”程愛瑜一回到臥室,就又往床上爬。
顧繁華一把揪住她,“你給我下來,換衣服跟我走!”
火速的把程愛瑜塞到浴室裡,顧繁華又開始動手給她收拾床鋪,動作熟練異常,大概應了程愛瑜的那句話:顧大小姐是千金之軀,老媽子的心。
不過,她這老媽子,只專職為不清醒時候的程愛瑜服務。
程愛瑜在浴室裡洗漱著,就聽門外傳來陣陣呵斥的尖叫——
“程愛瑜,你又把手機放枕邊!”
“臭小魚,你別告訴我,你枕著電話睡了一天!”
“啊啊啊——程愛瑜,電腦你也能睡身下,不怕硌啊!”
在第四聲尖叫發出前,程愛瑜推開浴室門,扶著門框站著,偏著頭無辜的看著顧繁華,緩聲開口:“繁華……我今天有點累,能不能不出去?”
“我打算給你接風洗塵,你——等一下,程愛瑜,你脖子上是什麼!”顧繁華話說一半,剛好抬頭看向程愛瑜,目光從她胸前的那一片春色掃過,瞧見的絕對不是春色,而是春色無邊時剝下的種!
看著顧繁華複雜的目光,程愛瑜順著她的眼神往下看去,手下意識的捏住不知什麼時候掙開了的扣子,腦袋裡瞬間就炸開了,有種被捉姦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