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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好了。也不是什麼大病。二哥卻非要我呆在府裡休養。其實我倒想出去看看。”孟思清無奈地笑著。
“他也是為你好。不管怎樣,還是多休息些日子。”他頓了頓,又道:“對了,思清剛剛看的是什麼書?”
“只是一本普通的醫書。”
陸風瞭然地點了點頭。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別的話說。他不知自己何時竟變得不會說話了。
屋子裡在瞬間變得安靜起來。
“陸大哥這幾日是在忙嗎?都不見人影。”沉默了一會兒後,孟思清打破了寧靜。
“恩。前幾日外出。也沒有時間來看你。幸得今日得一空閒。不過,明日也還要出門。”本來有一日的休息時間,但是他卻趕回了洳疆,然後明日又得起早出門。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有此一舉。
看著那張風塵僕僕的俊臉,孟思清微皺雙眉, “二哥怎麼也不讓你歇息一日?整日的東奔西走,這樣遲早會累壞的。”
小茜聞言,也看了陸風一眼,不想他這麼快就又要走了。但是卻又回過神來,在小熙耳邊低聲地說了幾句。小熙只點著頭。
“我雖出門在外,也並不累。若是說到累,卻並不及你二哥的一半勞累。”陸風雖然整日東奔西走,卻是心甘情願。他所受的累又豈能及得孟逍的一半?他只恨不得多替他擔待一些。
“那也要顧及身體,多休息才是。”她很想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但是這種話卻是不能說出口的。
陸風感激地一笑,道:“我會的。”
“這次,小熙也是要跟著陸大哥去的嗎?”孟思清看了坐在一旁的小熙,問道。
“恩。這孩子雖不怎麼說話,但是卻也聰明。很能幫上些忙。多出去鍛鍊鍛鍊也是好的。”陸風溫言說道。
“多謝陸大哥照顧我弟弟。”小茜說著便向陸風行禮。她也知道小熙從來不愛說話,自從孃親去世後,就更甚了。或許讓他在外面闖蕩一番便會好起來。
陸風見她躬身行禮,立即起身阻止,說了聲“不必言謝”的話。
孟思清給了陸風和小熙一些傷藥,說是出門在外,多帶著些傷藥總是好的。還給了他們一些防止中暑的藥。
陸風道了謝,又坐了一小會兒,便起身告辭了。
小茜深深地望著遠去的背影,只感覺心中一窒。
孟思清看了小茜一眼道:“小熙明日還要跟著陸大哥出門。這次出門也不知要多久。不如你到小熙那裡好好說說話。只在晚飯的時候回來便是了。”
“哎,不用了。我剛剛也與他說了。小熙從來就不大愛說話,自從孃親去世了,他就更不大說話了。即使去了也不知說什麼好。”小茜嘆道,為弟弟,也為他。
既然如此,她也不再勸她。只是見她如此無精打采,也只能無奈地搖頭。或許明日帶她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而此時的風馳軍軍營裡,孟逍面無表情地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兵。然後一聲令下:“拖出去斬了!”
那跪著計程車兵不僅一言不發,臉上居然還是不怕死的一臉不屑。眾將士卻都冷冷地看著面前跪在地上的人,心裡恨得牙癢癢的,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五馬分屍。
在孟逍下令後,一位彪形大汗已經走上前來。他將其拖至外面,一刀砍下其頭顱。
而縱然是死,也不能解了將士們的恨。
軍營營房裡,士兵們面色蒼白,時而急切地奔向營外,時而癱倒不能動彈。整個軍營簡直是亂了套。
“啟稟將軍,眾軍士吃了解藥後,仍然不見好轉,仍然上吐下瀉,一刻不停。”
在將士們還在心生憤恨的時候,一位軍醫聲音顫抖地說著。他額頭冒著細汗,雙眼因疲勞而略略紅腫。以士兵們的反應來看,是普通的瀉藥所致。其實不然。他已知道他們是中了洩毒,而不是吃了普通的瀉藥。只是不知為何,配了解藥服下後卻忍不見好轉。多年行醫的他還未見過如此怪異的情形。不禁急得額頭冒汗。
孟逍一聽,輕輕皺眉。風馳軍軍營怎麼就闖入了這麼一個奸細?看來風馳軍要好好整頓整頓了。還有,將士們身上的毒怎麼會解不了呢?雖說目前暫時不會傷人性命,但是一直這樣下去,也是性命堪憂。
“報告將軍!”
正在孟逍還在思索的時候,營外傳來了急切的聲音。
“什麼事?”孟逍見來人一臉焦急,嚴肅地問道。
“如軍兩萬軍士突襲洳疆西門。”
孟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