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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你父親歸來,你自會知曉。”
二人再不理會旁人。阻礙他們去路的幾十名侍衛均被孟逍輕而易舉的打發。隨後,他們迅速離開此地。
只是,孟逍帶她走的方向卻並非是回軍營的方向。而後,出了劉毅然住所不久,便聽到一陣陣腳步聲傳來,震耳欲聾。只眨眼間,上千士兵便追了上來。
“淳王倒是走得快!”話音一落,劉震便走到了二人面前,自得意滿地看著二人。
“彼此彼此!”孟逍見著眼前的人,並不驚訝,反而似正在等候他的到來一般。
劉毅然此刻也已追了上來。他並不知曉父親與淳王之間發生了何事。若是父親並未答應淳王,為何會姍姍來遲?若是答應了淳王,為何又帶兵來追?
孟思清同樣疑惑,但卻只靜靜地看著面前的人,或者說靜靜地等待著即將發生的事。
“只是,不知今日淳王是走得掉,還是走不掉?”劉震扯著自己的鬍子,雙眉上揚,不可一世。他們約好談判的地點,並約定雙方只帶二十護衛。想不到這淳王果真只帶了二十護衛。那些個護衛,即使再勇猛,又豈能敵得過上千兵力?想必,淳王是自信能說服自己的。談判時說得有理有據,那棋也下得讓人自嘆弗如。然而,他壓根就沒想過要歸順哪一方。他只不過是在等這樣一個契機而已。因此,說到底,這局棋終究是自己贏了。剛剛的那盤棋,淳王贏了又如何?那隻不過是紙上談兵而已。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淳王的手下的確不凡,特別是那位叫陸風的人,與自己手下士兵抗衡瞭如此之久,以至於他現在才追上他。只是,他卻沒想到,堂堂淳王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浪費了這麼久的時間。不然,他怕是抓不住他的。
正在他心思百轉之間,孟逍亦放下話來:“那便要看將軍有沒有本事能把本王留下!”
話盡時,雙方已然兵刃相見。
“清兒,小心!”孟逍將孟思清的手鬆開,與對方拼殺,嘴上不忘叮囑著身邊的人。
孟思清眼睜睜看著孟逍以一敵眾而無能為力,便只能站離遠些,以免成為他的負擔。嘴上也大叫:“二哥,小心!不必顧及我。”然而,不管她退到哪裡,敵人眾多,刀劍無眼,也免不了要受傷。
一名士兵的大刀正好要向孟思清砍來,孟逍轉身一揮劍,便將那大刀連帶人一齊扔出一丈來遠。
“不要傷了孟小姐!”劉毅然見那一刀,亦有些驚魂。一時心急,便脫口而出。
劉震看了自己兒子一眼,卻沒有說話。眾人聽了劉毅然的話,便也不再為難面前的女子,只將目標齊齊放在孟逍身上。
劉震能駐守西疆二十年卻無一敗仗,手下的兵士當然也並非一般軍士能比擬的。眼看敵眾我寡,寡不敵眾,孟逍也身中數刀,只得邊打邊退。孟思清便也跟著往後退。
一路且戰且退,現下已是退無可退。
“哈哈,我看你們還能往哪裡退?”劉震大手一揮,手下兵士便停下來,只看著面前的二人而不動手。
孟思清向後一瞧,他們此時離萬丈懸崖只一步之遙。她再回首時,便見到孟逍胸前那白色的衣襟已染成鮮紅。那樣的紅色,刺得人眼生疼。他轉過身來,欲開口說話,嘴裡卻突然噴出大團鮮紅的血液。孟思清只覺心似刀絞,胸中一股窒悶,喘不過氣來。
孟逍右手一揮,將嘴角的血液擦去。然而,那些鮮紅卻只從嘴角轉移到了手上,仍然是觸目驚心。他笑看著孟思清,輕聲道:“清兒,你怕不怕?”
孟思清捂住自己心口,嘴上卻亦是笑道:“有二哥在,我不怕。”
孟逍伸出手,孟思清握住他的手。她的手如往常一般冰涼,而他的手亦如往常一般溫暖。他伸手拉她入懷,緊緊地擁抱著她,彷彿現在不抱著她,下一秒便要消失一般。
眾人只看著眼前的人,卻意外的沒有作聲,亦沒有動作。劉毅然只將頭撇向一邊。
良久,二人仍是靜靜地抱在一起,沒有說話。劉震的耐心終是到了極限。他大喝道:“怎麼樣,淳王?是投降還是如何?”
二人並未理會他。孟逍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可是,我怕你疼。”
說罷,又吐出一大口鮮血。他用力將她往裡推,然後縱身跳下那萬丈懸崖。
孟思清始料未及,身子被他用力一推,一時穩不住腳步,便跌坐在地上。看著那抹身影消失在眼前,看著自己胸前被他鮮血染紅的團團印跡,手心裡的溫度驟然冰冷。她站起身來,沒有說話,徑直走在懸崖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