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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先生,我倆先走了,單位有點事,必須馬上過去,打工的不容易啊!”我站了起來,又拉起了蔣男。
“那我就不強留了,以後有空隨時來玩,有什麼需要儘管言語,婷婷,兩位哥哥要走了!”
張婷婷聽到爸爸的話馬上跑出來了,“哥哥再見!”
“再見!哥哥有空來看你!”說完我穿鞋出去了,蔣男嘴裡咬著桃手裡拿著煙,好不容易才把鞋穿上了。
剛一出樓門口他就咆哮上了,“你裝什麼好人啊?人家頂多當個新時代的活雷鋒,你都快趕上舊時代的死雷鋒了,孩子給他送回來了,要點補償是應該的!”
“事不是那麼辦地!錢不是那麼掙地!這是品質問題!”我平靜地看著蔣男。
“屁話,你都快要飯了還關心什麼臭氧層啊?還品質問題,你是傻逼,這回可好,本想賺一筆現在連本錢都沒收回來,就混個桃,哪怕你留下吃一頓也行啊,叫你都把我氣糊塗了,哪怕留個電話也行啊,張婷婷她爹那麼有錢以後沒準能用得著他!”
“我們度過了一個快樂的上午,我心裡很滿足!”
“呸,我知道你為什麼跟範哲鬧掰了,你這人太能裝屁驢子了,就你這身價就你這現狀根本就不配高尚,還跟我玩上情操了,看你那操行,馬克思都說過人得先滿足了衣食住行才能玩精神玩高尚幹他媽其他的事,反正就是那意思,你比馬克思還高尚啊?你自己說你是不是裝屁驢子,送到手上的錢都不要!”
“馬克思那玩意就都對啊?你理解偏了,他不是那意思?馬克思還說什麼自己發現了剩餘價值,那是他發現的?誰不知道啊?哪家老闆把掙的錢都開給工人啊?那老闆不餓死了!那工人把生產的東西都拿家去,農民種的糧食都留起來,那國家就崩潰了,他那發現就像知道人吃飯之後得拉屎一樣,沒人好意思把這麼簡單的事說出來,他倒來個歸納總結,他也就是撿了個便宜!”
“大哥,我沒跟你討論馬克思,我說的不是那事,你少分散我注意力!”
“那你說得啥意思?恩格思啊?”
“我不跟你說了,你也甭跟我裝瘋賣傻,回家,車錢你拿!”
“行,我拿就我拿,走咱們坐公交車回去!”
“不行,得打車,咱們就是打車來的!”
“我說蔣男得饒人處且饒人,你敲不著張婷婷她爸敲我來了?”
“我敲你?我讓你給敲了,吃我的住我的還壞我生意,李哥,我說你什麼好呢?缺心眼你也不像啊?正直吧?你又談不上,你要是一伯爵那肯定就是高尚,可惜你是一北漂,這不太正常,行為和身份不符,你沒有正確的世界觀,沒有客觀的評價自己,你這樣是會吃大虧的!”
“蔣男,沒看出來你還挺能整詞,不當文豪白瞎了,坐公交車回去吧,等我上了班開了支肯定請你大吃一頓,吃到你滿意!”
“算了,不用了李哥,其實我也不應該怪你,怎麼說你也是幹了件好事,可是傻逼才像你這麼幹好事!”
“你有完沒完?”
“行了,這事就算過去了,誰也別提,提起來就生氣,以後撿著孩子別往我那領,走吧,就坐公交車回去,我連打車帶買東西,浪費了八十塊錢,行啊,長這麼大我今天總算高尚了一回!”
“你瞅你那造型還高尚?左手拿煙右手拿桃,我要不拽著你走你能撐死!行了,別說了,咱們坐車去!”
我和蔣男走了大半天又等了大半天才坐上公交車,一路上他都悶悶不樂,回到住處的時候王川已經回來了,他正興致勃勃地支著彈簧床,這床顯然經過王川的擦拭和翻新,看上去能有六成新,王川看到我們興奮地說:“我好不容易才拿回來的,三十塊錢那更夫沒賣,我自己掏了十塊錢!”說完充滿期待地看著我,我心想這人和蔣男一個辦事風格。
“那謝謝你了!”我衝他一點頭就算應付過去了。
王川的臉明顯長了一截,“不客氣,這麼新的床四十也值了,你躺上去試試,比席夢思還舒服……”
“大白天的你把這床收起來,等晚上睡覺的時候再放上,這屋本來地方就小!”蔣男又不高興了。
“我想讓李哥提前試試什麼感覺,李哥,你躺上去試試!”
我把隨身帶著的幾個薄毯子往上面一鋪,然後躺了上去,明顯感覺這床年頭有點長,睡過的人有點多,彈性太小了,壓在上面屁股都快著地了,而且稍微一動就‘咯吱,咯吱’響!
“舒服吧李哥?我沒騙你吧!”王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