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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岑悲說,“對不起,本來想今天留在家裡陪你的,可是出了一些事情,你自己一個人好好照顧自己。”
肖睿揚的話極致的溫柔,但是那種溫柔卻讓人心痛,風輕輕捲起,熟睡著中的岑悲沒有聽到這番話,但是眼角的一抹淚卻讓人感到心疼。
當岑悲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岑悲伸了一個懶腰,沒想到一覺睡了這麼長的時間,看著身上的毯子,岑悲感到了一絲的溫暖,看來那個男人還不是那麼沒有良心的,至少還知道要找一條被子給她蓋上。
岑悲穿上拖鞋,慢慢的走下了樓梯,阿姨正在廚房內忙活著,岑悲喊了一聲阿姨,阿姨從廚房中探出了頭,“您醒了,我給你燉了血燕,馬上就給您端過來。”這位保姆是最近才來別墅的,不知道為什麼,肖睿揚忽然就換了一個保姆,岑悲沒有說什麼,作為一個妻子的責任,就死丈夫無論做出什麼決定,都得遵從就是了。
岑悲本來也沒有覺得自己將來會那麼聽丈夫的話,結果事實表明,她還是有當賢妻良母的潛質的。想到這裡,岑悲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儘管這個婚姻從一開始就是一份契約,儘管盡夫妻之實是每一位夫妻必然會完成的事……那抹苦澀的笑在空氣中顯得格外的獨特。
“不用了,我吃個蘋果就行了,您不要忙活了,我現在不餓。”岑悲看著阿姨忙活的身影,有了一絲的心疼。
“少爺吩咐過了,讓您醒來之後一定要吃的,如果你不吃,阿姨怎麼跟少爺交代呀。還有,你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怎麼也得吃一些東西呀?”阿姨看著岑悲單薄的身子,這個丫頭還是太瘦了,一定要多吃一點。
岑悲看著眼前的一盅血燕,在阿姨的監督下喝下了半碗,岑悲睜大了眼睛,帶著懇求的眼神看著阿姨,“阿姨,我真的吃不下去了。”
終於在岑悲撒嬌加執拗下,岑悲不用再吃了。拿著一個畫架,岑悲隨手畫著素描像,畫著畫著,岑悲竟然畫起了肖睿揚,岑悲細緻地勾勒著線條,肖睿揚的形象在腦海中顯得格外的清晰。
“好了。”接近黃昏時,一張細緻的素描速寫就完成了,岑悲看著這幅畫,不知為什麼,平時畫一幅素描岑悲要花上好幾天才能完工,今天畫肖睿揚一個下午就搞定了,或許今天的靈感的來的比較快吧。
岑悲看著肖睿揚的素描像,嘆了一口氣,扔進了門邊的垃圾桶內,沒用的東西,留著幹什麼。扔下後,岑悲收拾好東西將畫具放進了櫥中,以前學繪畫只不過是為了把生活中的最精彩的部分留下來,現在看來已經不需要了。所以以後就不打算在畫畫了。
肖睿揚進門時看見門邊的紙簍中有一張紙,輕輕撿起,看到內容後倏忽間瞪大了眼睛,岑悲畫的他,為什麼要扔進垃圾桶內,畫得蠻好的呀。難道自己就那麼令她厭煩嗎?
想到這些,肖睿揚有了一絲的生氣,可是想到自己昨晚的行為,也必然會讓岑悲對自己產生不好的印象,所以沒有計較太多,而是把畫撿起偷偷地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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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首先說聲抱歉,為了準備期中考煙被媽媽禁網,所以斷更了,今天開始恢復更新。
囚寵之生夏如花的女孩
肖睿揚輕輕推開岑悲的房門,岑悲驚詫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今天怎麼會回來這麼早的?
當目光從肖睿揚身上轉移,眼底又是一片如大海般的平靜,那種平靜已是肖睿揚司空見慣的。對此,他只是默默不語,而是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目光沒有從岑悲的身上移開。
觀察著岑悲的每一個動作,一顰一笑,無不吸引人。
“裴冉是誰?”岑悲的腦際忽然想起什麼,淡淡的吐露了出來。
肖睿揚微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裴冉的事情的?”
岑悲忽然感覺自己不該問這個問題,難道說昨晚他摟著自己的時候,嘴中喊的是另一個女人的名字,“沒什麼,只不過偶然間聽到過這個名字,好奇就問了。”
“明天和我出去一趟吧,看了你就會知道了。”
“哦。”
簡簡單單的幾句對話後,現場又再次陷入了沉默,晚餐也就在這樣的氛圍中結束了。
岑悲早早的洗漱好就坐在了床上,看著一本小說,肖睿揚從浴室內走了出來,坐在了床的另外一邊,諾大的一個床上,兩個人的心思迥異。
肖睿揚輕輕摟住岑悲,岑悲有著一絲的抗拒,修長的手正準備翻開書的另外一頁,看見肖睿揚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便不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