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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悲注視著眼前的姑姑,姑姑保養得很好,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什麼痕跡,一種知性之美油然而生,身上充滿了藝術色彩。這時,曲夢梵開口了,“岑悲,聽說你曾經在法國忽然失蹤了,最近才回來的。這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姑姑很想知道,可以告訴我嗎?”
岑悲聽到這個問題很驚訝,為什麼所有人都想知道這裡面的故事呢?她到底該怎麼說呢?總不可能說事實吧。岑悲思考了片刻,“姑姑,不是我不想說,只不過那段回憶是我最不想回憶的了,您可以不要勉強我,好嗎?”
“既然你不想說,姑姑也就不勉強你了。”曲夢梵感覺到岑悲這是在故意的推辭,只不過她也不可以勉強她。
正在這時,曲老夫人旁邊的心電圖出現了異常,岑悲發現了這一點,趕快叫來了醫生,曲夢梵一直在旁邊握著母親的手。醫生趕了過來,曲夢梵和岑悲在急診室的外面著急的徘徊著,岑悲的眼眶中淚水閃動著,這是聞訊趕來的曲文和梵音到來了,他們看著曲夢梵和岑悲,著急的問:“媽怎麼樣了?”
岑悲擦著眼淚,抽泣著說:“我也不知道,奶奶忽然出現了異常,停止了呼吸。”
“為什麼會這樣呢?”曲文一下子癱倒在椅子上。
這是手術室的外面的燈亮了,醫生從裡面走出來,曲文馬上走到醫生旁,詢問著情況,醫生搖了搖頭:“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可是曲老夫人沒有挺過來,你們去見她最後一面吧。”說完,醫生離開了。
曲文愣在了那裡,一個大男人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曲文跪在了地上。岑悲上前想把他攙起,曲文拒絕了。
岑悲與曲夢梵衝進了病房,看見躺在病床上的曲老夫人,他們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曲夢梵站在旁邊,輕輕地揭開蒙在曲老夫人頭上的布,一副熟悉的面容展現大家面前。岑悲看見了奶奶,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媽,你為什麼連睜眼看我都沒有呢?快二十年了,我離開快二十年了。這些年來,沒有一天我不再想你的。當年爸死,我沒有趕得回來,這次您去世,我連一句話都沒有和你說得上,你說,你是不是太狠心了,連一句話都不願意和我分享。”
曲夢梵一邊說著一邊哭泣著,“還記得曾經,我們是多麼的快樂,自從我走後,我明白,您每天都會想到我,梵兒對不起你,我承認我當時太任性了。為了一件小小的事情,竟然就一個人跑去了國外,並且這麼多年沒有和您聯絡過,您一定很懊悔吧。——這次——如果不是哥哥想方設法地聯絡我——,恐怕我連您這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話到後面,都變成了抽泣聲。
當曲眷雪收到訊息時,她正和肖睿揚在一起,收到訊息後,她馬上趕到了那裡。
當她到達現場,只見爸爸跪在地上,媽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雙手捂著臉抽泣著,曲眷雪飛快地跑到爸爸身邊,跪在爸爸的身邊,著急的詢問,“爸爸,到底怎麼樣了?”沒有一個人回答她。她衝進了房間裡,只見姑姑抱著奶奶的身體正在抽泣著,岑悲站在一旁,眼神中是無盡的哀傷,曲眷雪奔到奶奶的身邊,眼淚不禁流了下來,“奶奶死了,死了。”
岑悲看著曲眷雪,眼神中有著無盡的怨恨,曲眷雪不敢直視岑悲的眼神,現在,她的眼神彷彿可以殺人一般,好像在說:現在你滿意了吧,奶奶已經死了,她已經死了,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肖睿揚走了進來,眼神一直看著岑悲,但是他輕輕地走到曲眷雪身邊,摟住了她的肩,安慰道:“別哭了。”曲眷雪的頭深入他的懷中,靜靜地抽泣著。
這一切岑悲都看在眼裡,她輕輕地扶起姑姑,輕輕地走出了房間,將姑姑扶到了外面的椅子上坐下,沒有看肖睿揚一眼,現在的她什麼都不想管,她只想一個人靜靜的悲傷。
岑悲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她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十分的惶恐,可是她必須堅強地去面對這一切,她輕輕地走到父親的身邊,想把父親攙扶起來,可是父親十分倔強,不願意起來,岑悲就也跪了下來,“如果您不起來,我陪你一起跪。這一切都得怪我,是我沒有照顧好奶奶。”
岑悲雙膝跪在地上,曲文看見後,急忙把岑悲拉了起來,岑悲不願意起來。“如果你起來,我就起來。”
曲文看著眼前倔強的丫頭,只好起來了,岑悲也跟著起身。
曲文慢慢走近房間,一個慈祥的老人已經離他們而去了,母親是他從小到大最愛的人。
三天後,曲老夫人的葬禮很隆重的舉行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