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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我和你溜出去玩,我們迷路了,當爸爸在公園找到我們的時候,他馬上走到了你的身邊,問你有沒有事,根本沒有注意到我有沒有事!後來你出國了,我本來以為可以得到他全部的關心了,可是他天天關心你有沒有事。”
“姐,其實爸爸也是很愛你的呀!”曲眷雪對晨馨的話產生了疑問,“是嗎?”
兩姐妹的談話全部被門外的梵音聽到了,她從來不知道女兒心中有這麼大的秘密,看來他得找曲文好好聊聊了。同樣,這段對話也給很多年之後的岑悲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也就是因為她的妒忌,才會發生之後很多很多的故事。
梵音在臥室外徘徊了很久,不知道到底該不該進去。她輕輕地開啟房門,走了進去。
“曲文,我想和你聊一聊,可以嗎?”梵音走到正在看著雜誌的曲文身邊。
曲文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梵音,頭馬上低了下去。“有事嗎?”曲文一邊翻著雜誌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著。
梵音看著曲文,這個曾經她摯愛的男人,為什麼現在她已經一點也不瞭解她了。她想了一會,決定和曲文坦誠。“以後你可不可以對雪兒公平一點,她才是你的親生女兒,為什麼你要這麼對她?無論什麼事,你首先想的是晨馨。晨馨是個好孩子,我知道。從小到大,你的心目中只有她,這對雪兒不公平,你應該對她好一點。其實你做的一切,雪兒都在看著,她心裡明白。作為一個母親,沒有人是不偏袒自己的女兒的。你口口聲聲說欠晨馨債,你可曾想過,你還欠我和眷雪一個交代。”
聽著梵音內心的真實想法,曲文思考了一會兒,“這幾年,馨兒一直在國外,我強忍著沒來看她,努力去做一個好丈夫,好父親,努力改變著對你和雪兒的想法,我知道,這很不對,但是,你不瞭解,不瞭解我對馨兒所欠的一輩子都還不清。”
“我不瞭解,馨兒到底是誰的孩子?你一直說你欠她的,可是你到底欠她什麼了?十幾年了,也該還盡了吧。這些年,她的生活是最好的,無論吃的用的,我們從不虧待她。你還要我們怎麼做?”梵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要這樣,為什麼誰都不理解她,為什麼她要受這麼多的苦?
當年她們倆結婚,一切都是巧合,是一個誰都沒有預料到的事情。婚後,不得不說,曲文的確是一個很好的老公,對家庭,對她們母女倆的確很好。但是忽然有一天,曲文接到一個電話後,臉馬上陰沉下來,然後就開車出去了。自從那天以後,曲文每天回家的時間變晚了,對家裡的關心也變少了。這一切的變化讓梵音變得很疑惑。但是她並沒有多想什麼,因為她明白,曲文不會背叛她的。她一直在家中繼續保持著她賢妻良母的形象。直到後來,曲文抱回來一個嬰兒,讓她什麼都明白了。但是她沒有怨恨曲文,因為他知道這個孩子不是曲文的。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的,這一切都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一切都是孽緣,孽緣呀!現在這些事情能夠我不願再提起了,只把它當成一段被冰封的歲月吧。”
說完,曲文走出了房間。梵音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曲文離去的背影,夜晚的燈光照耀在曲文硬朗的身影上,梵音低下頭:“你一直說你欠了,為什麼不願講真相說出來呢?十幾年的夫妻了,為什麼就不能告訴我,讓你給我替你分擔呢?”
——
天空繁星點點,點點的繁星好似顆顆明珠,鑲嵌在天幕下。曲文站在屋外,思索著梵音所說的話,忽然一個人轉身走向了房子。
“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呀,我說過,我不餓!”曲眷雪聽見敲門聲,以為又是他們讓她去吃飯了。
“是我。”去問開門走了進來,看著坐在床上的女兒。
看見是爸爸,眷雪十分驚訝,她立刻站了起來。“爸爸,你怎麼來了?”
曲文直接開門見山,沒有說什麼拐彎抹角的話。“雪兒恨爸爸吧!和爸爸說實話,是不是怪爸爸太寵妹妹了,就把雪兒忘了。”
曲眷雪頭低著,一言不發。
“看來雪兒真的就恨爸爸啦!”
“沒有,我只是嫉妒妹妹可以有爸爸那麼多的愛。”聽到這裡,眷雪立刻搖頭道,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
“雪兒,你都說了馨兒是妹妹了,你要讓著妹妹一點的啦!再加上這些年,妹妹一直不在爸爸身邊,爸爸心裡很想妹妹,所以看見妹妹後,眼中就只有妹妹了,忘記了雪兒了,其實爸爸也是很愛雪兒的。”
“對不起,爸爸。雪兒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