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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雲眼中劃過笑意,站到一旁。
“姐姐,這麼說來,這幾宗案件之間必然是有所關聯。”
“嗯。”
初晴點頭,腦中開始快速轉動。高員外的兩個孫兒的抓周宴便是在後天的十二月十二,於是,兩日前邊有人送來一封匿名信。而這個平靜的小村莊,在去年的十二月十二無故死了兩人,現在看來,想不把這兩件事聯絡在一起都不行。
眼光撇過桌上那封信,眼中劃過一抹深思,會是誰送來的呢?
從那幾字的語氣可以判斷出。送信人對高老爺是沒有惡意的,甚至可以肯定的說,這人是在對即將遇害的兩個嬰兒做出善意的提醒。這一點,從送信人選擇送信的時間便能看出。
提前四日將這封匿名信送到高員外房中,選在高員外就寢之前,且是用這樣一種方式寫信,很明顯,送信之人有著善意的提醒,卻有著不可明面告人的緣由。
是誰呢?為什麼?
傍晚時分,初晴與暮雪由大田帶著,在這高宅中走了一圈。
說是逛倒也不盡然,因為這高宅並沒那麼大,不過倒也處處精緻。大田帶兩人順著前院向後走。
前院的建築倒像是北京的四合院一般,東西南北都是一排房,大院中間種了棵梧桐樹,現在正是冬天,花葉落盡,滿數蕭條,初晴抬頭看了一眼,樹的三分之二高處是一個大大的鳥窩。這棵樹所處的位置讓整個前院給人一種空寂的感覺。
東廂的最後一間房邊是一個梅花形的灰白角門,大田帶著幾人向後院走去。
一個小丫鬟低著頭端著不知什麼東西過來,一個不小心,撞到正低著頭走路的大田身上。
“啊!”那小丫鬟驚呼一聲,抬頭看向擋路之人是大田,低低出聲道:“田管家對不起,是奴婢沒看清路,一時衝撞!”
初晴與暮雪本是落後了幾步看著角門牆壁上的雕花,聞言便抬步走過來。這才看清那小丫鬟手中端著的本是一碗濃濃的黑色湯藥,此時大半碗都撒在大田的左邊衣袖上。
而那藥湯顯然很燙,大田雖極力忍著,仍是不時發出難忍的吸氣聲。看了那丫鬟一眼,沉聲道:“罷了罷了,以後走路小心些就是。倒是大少奶奶那邊正等著這藥湯呢,你快再去熬一碗吧!”
那小丫鬟低頭福了身,正要彎腰撿起地上的碎瓷片,被大田攔住。
“你快些去熬藥吧,這些由我來。”
那小丫鬟微微咬著下唇,抬起小步踩在青石小路上過去了。
初晴跟著蹲了下來,關切問道:“燙得不輕吧,要不要緊?”
大田嘿嘿笑了幾聲,道:“沒事,本就是皮糙肉厚的,這藥湯走了一路也涼了些,沒怎麼燙到。”
初晴聞言但笑不語,伸手撿起地上的一塊碎瓷片,一股濃厚的中藥味入鼻,她微微皺眉。
“這藥是給你們家大少爺的?”她抬頭輕笑問道。
大田愣了愣,隨後點頭,面上有些沉重:“想必老爺也都給兩位表少爺說了。”
兩人點頭。
“大少爺已經昏迷了五年,這五年,老爺不斷找來名醫,但結果總是失望,時間長了,老爺也不再報什麼希望。只有大少奶奶,總是堅持著大少爺一定會醒過來,每日衣不解帶的照顧著。”
初晴點頭,“這藥是誰配的?”
“三年前,陸神醫正巧從這裡經過,老爺便請了神醫過來為大少爺醫治。陸神醫只留下一個藥方,說是能吊著大少爺的一條命。初公子這麼問,莫非是這藥方有問題?”
初晴搖頭,笑道:“自然不是,本公子方才聞到其中幾位藥材皆是十分名貴,便隨口問問。”
暮雪道:“田管家,這藥一直用了三年嗎?”
大田點頭,“自從得了這藥方,大少奶奶便每天都讓人熬著,剛剛那端藥過來的便是大少奶奶身邊的小菊。平日辦事極為穩妥,大少奶奶才會放心把熬藥這事交給她。”莫了嘀咕一句,“也不知今日是怎麼回事,走個路都冒冒失失的……”
初晴聞言眼中迅速劃過一抹幽光,直起身來,繼續打量著這後院的景象。
院中一片冷清,春夏時的綠意與綻放的花朵全部凋零,如此向後望去,只有東西兩邊的院子最為惹眼,最後後面的一排房子屋脊明顯要比這東西排的房子要矮的多,想來應該是下人住的。
果不其然,大田見兩人望向那邊,將手上的一盤碎片交給路過的一個小廝,繼續向兩人介紹道:“兩位公子請看,那東邊的中園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