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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力道控制的剛好,頭頂舒服的觸感總是讓她混混欲睡。
“唔…”她不由伸手捂著小嘴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男子見狀不由輕笑,本是冷峻的面上柔軟的可以滴出水來,手上的力道控制的更為輕柔。
頭髮被完全擦乾,懷中的女孩已經陷入半睡半醒的境界。
君雲疏放下手中的毛巾,掀開被子將女孩動作溫柔的放了進去,自己站起來脫了外衣。
轉身便看到剛剛還一臉迷糊的女孩此刻正微微吃驚的看他,“雲疏哥哥,你…。”
他一身黑色中衣坐到床邊,柔聲道:“貓貓,怎麼了?”
“你也要在這睡?”初晴粉唇微嘟,希望自己聽到的是個否定的答案。驀然想到昨夜……
昨夜她病了,迷迷糊糊的昏睡過去,今早醒來只有自己一個人躺著,便忽視了這個問題。現在一想,難道這個男子也是同她一床睡的?小臉不由糾結。
男子嘴角揚起柔和的弧度,聲音低柔之中帶了幾絲笑意:“貓貓,以前不都是這個樣子的麼?難道貓貓想讓我出去睡?”他眼中劃過失落。
嗯?讓他出去?是個不錯的主意……
可是這水上居本就是他的,難道要讓他堂堂戰王爺出去睡?這個…好像不太好……
那就在這兒睡?可是這三年一過,她也長大了……還應該在一床睡嗎……
“可是…雲疏哥哥,我已經長大了,這樣…不好……”她皺了小臉。
男子冰藍的眼眸之中一閃而過的幽光,長大了…這樣不好嗎?
不,很好,就是因為意識到她已經長大,才更不能有一絲鬆懈,而她對他所存在的兄妹之情,也要一點點被他潛移默化形成男女之情!
他微微垂頭,濃密的黑髮披散下來,遮住那張臉冷硬的輪廓,燭火的明滅之下,男子冷峻的五官柔和到不可思議,他溫柔看她,滿目認真道:“貓貓,我們是夫妻,所以,這樣沒什麼不好。”
初晴微微沉默,微微轉臉,躲開他認真而執著的視線,‘我們是夫妻’,這是他今日第二次這樣說。
不過,說的是事實,所以,她沒出聲反對,只是乖巧點頭,閉了眼睛。
君雲疏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大手攬過她的腰,感到她微微一顫,手間用力,將她抱得更緊。
燭火被熄滅,男人冰藍的眸子在黑暗之中更為幽深,終是感覺到他今日待她態度的不同了嗎?
這樣,很好。
他已經等了快十五年,對她的小心翼翼已經是骨子裡的習慣,三年的分離沒有淡化他對她的感情,反而在他心中堆積沉澱,只等著某天的爆發。
若這三年他們從未分離,他可能會這麼一直習慣的小心翼翼,至今仍是由著她誤會這是兄妹之情,怕猛地轉變會嚇著她,不知該怎樣挑明。
而這三年呼之欲出的隱忍,終是在再次相聚之後爆發。
他要讓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他君雲疏是把她當做相伴一生的妻子,而不是可有可無的小妹妹。
而今日她的逃避他也是看在眼中的。
他心中失落,但更多的是高興。
因為她的反應僅僅是逃避,而不是厭惡或者,害怕。
她可以逃,但是,他不會給她退路。
逃到無路可逃,便是面對與接收。
——
初晴病了好幾日,終是在君雲疏體貼入微的照顧下好了起來,不過不知什麼原因,自從這次歸來之後,整個人似乎變得比三年之前更懶。終日都懶懶的躺著,若沒人找她,便是整日閉著眼,也不知是睡著還是醒著。
“小姐,平安公主來了,”碧竹的聲音從書房外傳過來。
初晴皺了皺眉,仍是閉著眼睛,懶懶道:“讓她進來。”
書桌前的男子見狀眼中劃過一抹暗色,從椅上起身,走至窗下的搖椅邊,低頭看著閉著眼睛躺著的女孩。
初晴雖閉著眼,仍能察覺到男子清冽的氣息靠近,黑長的睫毛如蝶翼般輕輕顫了顫,女孩兒睜了眼,慵懶的聲音傳過來:“雲疏哥哥?”
“貓貓,”他有些擔憂的看著她,“還是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啊。”她眨眨眼。
“很困?”
“唔…沒有。”
他不放心,又不由伸手去觸她的額頭,入手是微微的涼意。
“雲疏哥哥,我真的已經好了。”初晴笑著,伸出手想要拿掉他放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