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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到。
“保護好自己,我可不想在你的屍體上得到我想要的東西。”赫安經過他的身旁時說道,少年則以橫舉在胸前的重劍作為回應。
“既然你要和我們作對,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廢話真多。”
話音還未落,赫安便猛然躍進了他們的包圍之中。
“快,殺了他!”
赫安的突然襲擊讓防備鬆懈、還沉浸在任務成功的欣喜中的敵人有些慌亂,雖然他們很快重整了隊形,但是在一陣急速的鋼鐵洪流之中,赫安的雙劍如飢餓的狼群般撕咬著他們的血肉,狂亂兇狠的攻擊在片刻間就放倒了兩名敵人。
面對從四處圍上來舉劍砍下的敵人,赫安站在原地稍微喘息了一下。這些傢伙畢竟沒有習練過合擊的戰術,他們的包圍裡滿是破綻。赫安不屑地哼了一聲,輕易地就尋了一處凹進去的缺口,猛撲了過去。
輕鬆地隔開了從身側襲來的劍刃,赫安靈活地移動到了有利的位置,手裡的雙劍連續不斷的擊出。火花和劍刃相撞的敲擊聲不絕於耳,僅僅數個呼吸之間就有數名殺手就受傷退出了戰圈,而掌控整場戰鬥的赫安卻在戰場中如魚得水,戲耍嘲弄著他們的攻擊。
精靈劍舞者最令人讚歎的就是她們飄渺如風的步伐,遊俠最重視的也是與之相似的遊擊理念。由資深劍舞者教導,但最終就職了遊俠的赫安就是這兩者最完美的結合。儘管他無法使出劍舞者絢爛的劍舞,但是以遊俠的戰鬥風格,結合源自劍舞者的夢幻般的舞步,他的能力實際遠遠超出同級的物件。
圍攻赫安的敵人自以為自身還處於上風,他們嗷嗷叫著胡亂揮出手中的兵刃。赫安一個迴旋,長劍磕開了幾柄短劍,但是一把匕首卻突入了他的防禦。
赫安操縱著長劍擋在匕首的前進方向之上,在劍刃相交的瞬間手腕一沉,將匕首往旁邊一引,隨後將長劍突兀地後撤了半厘米,再猛地擊打在襲來的劍刃之上。
那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旁邊一偏,赫安瀟灑地轉身,短劍的劍柄順勢在他的背上重重一敲,那人便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朝一側同伴的身上撲去,他手裡的匕首更是在他無能控制的瞬間便深深刺入了同伴的體內。
驚駭的敵人試圖拔出匕首之際,赫安向前跨躍一步,短劍兇狠地刺入他的後背,準確穿透了他的心臟。當赫安抽出劍刃之時,鮮血如注,噴射出的血液迷住了另一人的雙眼。
赫安彎腰躲過一人來自身側的攻擊,移動到那人的身後,長劍毫不遲疑地在毫釐之間斬入了他的脖子,如同刑場斬首般幾乎將他的腦袋整個劈落。
如此一邊倒的戰鬥讓這些見慣了血腥的傢伙也不由地驚懼萬分。
“把他拖住就好,我們只要把那個小白臉抓走!若是辦不到,把他的腦袋帶回去就行了!”這群人的首領驚慌地叫道。
僅剩不到十名的盜賊分成了兩撥,四名盜賊在首領的指揮下慢慢向躲在一旁恢復體力的柔弱少年。
赫安並沒有忙亂。這些傢伙對他幾乎沒有威脅,全部解決掉也只是時間問題;至於那個少年,他若不死最好,赫安自然就不用背上什麼心理負擔;但若是不幸死亡,他的目的也一樣能夠達到。只是多少會覺得有些無法釋然——畢竟作為生在紅旗下,長在紅旗下的少年,雖說經歷了這麼久殘酷的磨練,但終究也無法變得冷血。
少了四人的牽制,赫安的行動愈發自如。
他在劍刃的邊緣遊走,雙劍輪流劈向面前的敵人。連續的攻擊讓這些不擅正面作戰的傢伙步履蹣跚,順手卷起的攻擊充滿了虛假與欺騙,長短雙劍的主客隨時都有可能易位,在他們無法分辨之機,用鋒利的劍刃切開他們的血肉。
當赫安解決掉身邊的敵人時,發現那個少年的身邊只剩下這群人的首領了。
只是少年的手臂和背部都有了新的傷口,鍊甲更是殘破不堪,顯然無法再用。他靠在一顆樹的樹幹喘息著,但仍舊倔強地咬牙用顫抖的手舉著沉重的巨劍,死死地盯住最後一名敵人。
這群傢伙的首領大概一直都存有僥倖,認為這個被他們追逐了上百公里的傢伙也許馬上就會倒下,但是他肯定沒有猜想到這個少年竟然還留有餘力,最後一刻的爆發竟然仍舊殺死了他的四名手下。
這一刻被眼前皮白膚嫩少年戲耍他們多日的怒意被深深的恐懼取代,他回頭望了已經解決了自己全部手下的赫安一眼,他更是不敢再待下去。然而當他正想逃跑之時,赫安已經堵住了他的退路。
首領左右各自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