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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難不成你們是妖?”南宮苦不甘心的再次問道。“妖又是什麼意思?”南宮苦見杏子的一臉疑惑,不像是裝出來的樣子,乾脆把話挑明瞭說道:“那你們是怎麼死的?怎麼剛死了十天,卻沒有一點傷心。你們不知道,只有死時含有怨氣的人,魂魄才能進入冥界麼?”“哈哈……”就連剛剛不搭理南宮苦的春子,聽了他的話也跟著杏子大笑起來。前後的人群被兩人的笑聲吸引,像看著怪物似的看著南宮苦和兩女。在人群的異樣眼光中,南宮苦臉上發熱,尷尬的回過頭去,不再看兩女了。
見南宮苦回過頭去了,兩女也沒意思的停住笑聲,擠到南宮苦的前面笑嘻嘻的說道:“我們是有怨氣呀!我們怨恨的是我們的那個社會,怨恨我們自己!我們是自殺的!”“自殺?”南宮苦聽了杏子的話,剛剛對她的稍許好感頓時蕩然無存了。最瞧不起這種懦弱的人,如果連死都不怕了,那還有什麼困難克服不了呢?“有什麼奇怪的?在我們國家自殺的人多了!這叫酷!”春子仰起頭,不無得意的說道。南宮苦暗暗乍舌,自殺竟然還叫酷,聽她們的意思,他們國家“酷”的人還不少。這個國家的還是人麼?
南宮苦厭惡的看了她們一眼,抬頭看了看前面已經快到了的城門,低頭不在理會她們了。杏子和春子感覺到了南宮苦的厭惡,狠狠的瞪了南宮苦一眼,就站在南宮苦的前面,用日語竊竊私語起來。“把冥證拿出來!”把守城門的小頭目模樣的兵丁,攔住杏子和春子厲聲喝道。“什麼冥證?我們沒有!”春子牛氣的說道。“沒有冥證!那就是這三天內進入冥界的!帶走!”小頭目回頭向後面的兵丁吩咐道。上來幾個兵丁,掐住兩女的胳膊就往城裡走。“放開!我們是十天前進入冥界的!不是三天!”杏子大叫道。“十天前進入冥界,怎麼還沒登記冥冊,領到冥證!拿你軍爺當傻子蒙呢!帶走!別聽它廢話!”“你們講不講道理!講不講人權!……”在兵丁壓制下奮力掙扎的春子大聲叫道,情急之下,張口喊出一套嘰裡呱啦的日語。接下來的事,證明了她的話中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奶奶的!是個倭寇娘們!媽的,在冥界和我們講人權!我讓你講人權!”掐著春子的一個兵丁,開始的時候見是女人,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這一聽春子講日語出來,頓時火了,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一腳把春子踹了出去。使勁的“呸”了一口,說道:“老子當年就是和戚繼光大人,對付你們倭寇的時候戰死的!”說完,轉身就向嚇的臉色蒼白的杏子走去,看著他怒氣衝衝的樣子,估計杏子的下場也不會比春子好到那去。“好了,好了!先停下來吧!倭寇確實可惡,但是咱不能佔用公事時間收拾他們那!這個……換崗後的時間還是不少的嘛!”小頭目出聲阻攔道,壞笑著看著兩女。
南宮苦看到前面的情形,聽到兵丁們的問話。暗道不好,自己不就是這兩三天進入冥界的麼,也沒有他們要的那個什麼冥證的東西。看來應付眼前情況的最好方法,只有三十六計走為上了。可是已經晚了,剛剛的小頭目帶著幾個兵丁向他走來。
冥界的大牢倒是格外的乾淨,也沒有牢房應有的難聞氣味。所有的牢房已經人滿為患了。本來只有四張地鋪的牢室中,現在最少的也關了八個人。兵丁們壓制著南宮苦一路走進,竟然沒有找到一個還能有多餘位置的牢室。“這兩天是怎麼了?按世俗界的規矩說,咱法王殿下大喜的日子應該大赦才對呀!怎麼這兩天卻抓了這麼多人呢!”押著南宮苦的一個兵丁,向前面領路的牢卒問道。“誰知道呢!上面說句話,就得累死咱底下的人呢!唉!活著時候這樣,死了還是這樣!冥界和世俗界當官的都他媽的一樣黑呀!”牢卒打著酒咯,埋怨的說道。“我說麻三,你小子是不是又喝多了!這話能隨便說麼?被上面的人聽到,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兵丁中有個認識牢卒的,出聲警告道。
“唉!沒有牢房啦!要不隨便找個牢房塞進去得了!”兵丁們押著南宮苦走到牢房的最裡面,牢卒無奈的說道。“別介,這可是咱中國人呢!咋能讓他遭那罪呢!這牢房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還關了一頭驢?”一個兵丁指著最裡面的牢房說道,偌大的牢房中,沒有地鋪,顯得格外的空曠,中間一根散發著暗淡光芒的柱子上,栓了一頭黑驢。栓著黑驢的繩子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細如髮絲,如果不是繩子本身散發的和柱子一樣的光芒,在黑暗的牢室中比較顯眼的話,還真難以發現。
“誰知道呢!我剛到這裡的時候,這頭驢就關在這裡了,聽我們組長說,就連我們的上司進入冥界千多年了,都不知道這頭驢的來歷,在這裡關的時間不定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