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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棍棒馬上就要捱到慕容雪鱗的身上的時候,一群奇葩適宜的出現了。
“哎呀!救命啊!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啊!救救我的孩子吧。”
沈釵不知道從哪個卡卡果果裡面竄了出來,剛才鮮紅幹練的裝束已然不見,現在的沈釵頭上包著頭巾,身上套著麻衣,一副街上吆喝的大媽形象。
慕容雪鱗看著沈釵,微微的點了點頭,這個裝束我很滿意哦~
沈釵對著慕容雪鱗拋了個媚眼,隨即她露出了純白的牙齒衝著慕容雪鱗一笑,似乎在說:“小意思。”
那教授正想施刑,卻不想一個婦人突然衝了出來,心中氣急,衝著“婦人”大叫道:“哪來的不知禮數的婦人,給我滾!”
沈釵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眼淚汪汪的看著教授,突然倒地放踹道:“哎呀呀,然學院不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嗎?這掛在上面的旗號不過是個空口號啊!我們老百姓的生活都置之不理啊!你們怎麼能這樣啊!”
沈釵在原地放踹,砂壺突然扭著水桶腰走了出來將沈釵抱了起來道:“老婆,我們不該來這裡,到了天下為公的‘然學院’都不能伸張正義,我們已經無處可去了。”
教授已經被氣的兩眼冒金星,但是他並不想把事情弄大,隨即他抬起木棍指著沈釵和砂壺怒道:“刁民!再不走!棍棒伺候!”
那棍棒根本沒有捱到沈釵和砂壺的身子,但是不過須臾,他倆突然飛出老遠,重重的摔在地上:“哎呀,然學院的教授打人啦!快來人啦!然學院的教授打人啦!”
慕容雪鱗從趴著,到側著,道躺著,到最後坐著,簡直無聊到了極致。
那坐在樹上的白衣男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這些人想跟雪鱗鬥,簡直是不自量力。”
白衣男子發出這等感慨,蹲下打算咋樹上小憩一會,不想慕容雪鱗突然抬起頭來,他連忙一閃,一襲白衣瞬間不見。
慕容雪鱗疑惑的看了看那棵樹,奇怪的搖了搖頭,從衣服裡逃出一個果子,啃了起來。
此時沈釵和砂壺兩人一邊拍打著地面,一邊哀嚎著,慕容雪鱗好笑的看著。
教授被這兩人整的頭暈,他拿起棍子仔細看了看,難道自己真的打到了他們?
“哎呀,然學院的教授打人啊!”
“哎呀,我們這些老百姓可怎麼活啊!”
“哎呀,舅舅舅媽你們這是怎麼了?”
“哎呀,姑爹姑媽,你們還好吧。”
“哎呀……”
還不等教授仔細研究剛才發生的事情,慕家軍一哄而上,沈釵和砂壺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部出來了,本來就有些頭暈的教授們,這下完全被打敗了。
“這些教授未免太狠心了些,如果然學院這樣無情,我們也不加了!”
幾個少年看著“悲慘”的百姓,連忙上前將他們扶了起來,對著納西無情的教授大聲吼道。
有些儒生們看到這些老百姓,心裡更不是個滋味,百姓才是他們的天下,但是現如今卻官比民貴。
這樣的組織自己為何還要信奉?
不過須臾,就已經走了一班的人。
這件事情鬧得太大,已經傳到了上頭的耳朵裡,上頭派個老頭前來解決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教授們。
“都給我住手!”
一個老頭突然走了出來,這老頭的聲音讓慕容雪鱗瞬間呆住。
慕容雪鱗只聞其聲,未見其人,卻已經知道了來人到底是誰。
她緩緩的轉身,一顆心似乎要蹦出來似的。
當慕容雪鱗轉過身子,終於看見了來人,她的心跳瞬間加速。
迷糊老頭!師父!果然是你!
此時教授們也都看見了來人,這些教授不過是然組織底層老師,級別並不高,總是喜歡拿著雞毛當令箭,自以為很了不起。
迷糊老頭從來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而教授們卻都不敢把弋秘夫放在眼裡,因為他是魂組織最高層領導人之一,是整個然學員的二把手。
沒有人敢忽視他的存在,雖然他一向不著調。
“秘夫大人!”
所有教授瞬間蹲在了地上,使用了最大的行李,給弋秘夫拜跪。
弋秘夫完全沒有理會他們,他身體輕盈,縱身一跳就來到了慕容雪鱗身邊。
慕容雪鱗極其興奮,她看著頭髮更加花白的師父,淚水充盈了整個雙眼。
“丫頭,你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