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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腦袋掉了碗大個疤,隨他去吧。
就這樣,鱗兒被拉入了地底下,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眼前的東西,嘴唇便莫名的一熱,只覺得一股暖流欺身而來,將鱗兒壓倒在軟榻上。鱗兒來不及反應這是怎麼回事,那暖流漸漸的進入了鱗兒的嘴唇,左右吸吮,彷彿要把鱗兒吸乾似的。一隻大手同時在鱗兒腰間上下其所。
鱗兒只覺得自己有些冰冷的身體漸漸暖和了起來,這個人的身體好暖和,好舒服,好香。迷亂的鱗兒衣衫被緩緩的褪去,露出了一側香肩。
等一下,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又是在哪裡,為什麼這個氣息這麼熟悉,熟悉到自己不想拒絕?身體好像在發熱?這,誰在非禮我!?
“啪!”鱗兒使出渾身的力氣想給壓在自己身體上的某男狠狠得一巴掌,手卻被一隻大手擋了下來。
“你是誰!?”
那男子微微勾起嘴角,仍然紋絲不動,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只是淡定的掃了一眼奇醜無比的鱗兒,道:“不必想多,我對你這種貨色沒有絲毫興趣。只不過你扒我衣服,本座需得索取點東西才是。”
一想起自己被扒了衣服,這肖半仙兒心裡就說不出的鬱悶,怎麼說自己也是一代少主。被這麼個女子扒衣服,真是太丟臉了。
鱗兒努力搜尋著以前的事情:“扒衣服?我什麼時候扒過別人的衣服。”
這下肖半仙兒更鬱悶了,自己怎麼說也是有著妖孽般的臉,黃金比例的身材,完美無瑕的面板,魅惑動人的聲音。簡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極品中的極品!你這死女人怎麼就能把本座當成個路人給忘記了!?
鱗兒準備趁著這男人沒注意到自己的時候,趕緊溜走,誰管你是誰啊?
誰知,一直刺蝟舉著一根長矛在前面伺候著。
“咦?刺蝟君?是你啊!”鱗兒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讓肖半仙兒差點兒暈了過去。一隻刺蝟都能入了你的眼,我到底是有多差!?哼,休想跑!今兒我一定要讓你記住我!
肖半仙兒半臥在塌上,單手扶住自己的腦袋,故作矜持,擺弄風騷,誘惑至極。
“女人,怎麼?想跑?敢搶我行囊,扒我衣服,卻不知我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嗎?”
“要錢?沒有!以身相許還是可以滴?”鱗兒十二分不要face地媚笑道。管他的豁出去了,我慕容雪鱗怕什麼。今兒我也沒帶銀針,看你內功很深,反正也打不過你,掙扎也沒用,在你手裡總比在姐姐手裡強。
不就是節操麼?先不說這玩意兒鱗兒從來沒有過,而且它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你拿去就是。
肖半仙兒一言不發的看著眼前這個豬頭女,說實話,他遇到過不少女人,也和不少女人有過關係,沒有一個女人不在乎自己的貞潔,也沒有一個女人不在自己面前虛偽裝純。
但這個女人,他確實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到底有什麼是讓你害怕的東西,你當真天不怕地不怕內心如此強大?
人仙兒大戰第二回合,慕容雪鱗再勝。
“鱗兒,你是在這裡嗎?鱗兒?”弋秘夫果然神人一枚,竟然找到地下來了。肖半仙兒一看事情不妙,連忙將鱗兒扛起來飛速離開了案發現場。
“迷糊老頭!我在這裡。我——”鱗兒死命的呼喊著,最終被堵上了嘴。
耶?自己不是不能說話嗎?剛才怎麼又能說話了?從什麼時候開始又能說話了?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鱗兒也不再掙扎,竟然去想這個問題去了。
肖半仙兒扛著這麼個豬頭,只覺得如泰山壓頂一般,唉,自從本座遇到你這死女人,我肖某處處倒黴。現在竟然要鑽地洞!
兩一刺蝟終於從齊恆山後山的一個洞裡面鑽了出來。
“刺蝟徒兒,還好你挖洞神速。那老頭是不是已經不見了?”
“那是,我是誰啊。我乃是英明神武的刺蝟中的戰鬥刺!天下無雙的九天仙刺。師父,你說我能不厲害嗎?唉?師父!等等我啊,等等我啊!”
肖半仙兒也懶得理自戀的刺蝟君,闊步向前走啊,不啊不啊回頭。
——
終於下了齊恆山,刺蝟找了一匹馬車,和慕容雪鱗坐在裡面,刺蝟君當車伕。
慕容雪鱗淡定氣閒的坐在馬車中閉著眼睛想著事情,一言不發,一點也不掙扎。
而肖半仙兒就一直盯著豬頭妹看著。這女人真是,這麼淡定?不過倒是免了自己很多力氣。
“我們這是去哪兒?”鱗兒突然問道。
肖半仙兒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