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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過他,曾經將他的罪惡行徑公之於眾。那種人會有報復手段,可以理解,但是有這麼會玩弄人的手法,難以解釋。伊佳藝必須會他一會。
這一天伊佳藝換了一身漂亮的行頭,走上了大街,只是還不敢露出迷人的面容,就用口罩套著,又戴上了一副大墨鏡。這裡是她熟知的城市,已經到了令人心曠神怡過的金秋時節,她的心情還分外的低沉。西風狂掃著沙沙的落葉,一陣又一陣的,讓有些行人都覺得涼了,衣領都拉高了;還有些人擔心著感冒似的,也戴上了口罩。就那麼自然而然的,讓伊佳藝跟他們溶為了一體。走不多遠,就到了居民小區,有一幢公寓樓矗立於前,伊佳藝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雙眼一片迷濛,她知道那上面就是自己以前住過的單身公寓了,葉業年也是來過的,也是在這裡被人追殺了去的。她挺想再上去看看的,可是在事情沒有被查得水落石出之前,她也意識到那樣的舉動是危險的。就那麼無可奈何的,她繞了一圈,像個過客一樣的又漸行漸遠,將昔日的往事在心裡悄悄地掩埋。
現在她擁有自由,而且來之不易,也有可能在與對手的較量中隨時失去,她分外的珍惜。一個人,她又開著一輛車來到了郊外。兩旁的樹木給了她很好的遮蔽,她才敢從車上下來,眺望著兒時嬉戲的桑田。葉業年居住過的小屋就在不遠的東方,屋頂上的所蓋的稻草有好幾年沒有換過了,顏色都變深了,上面又生長了一些綠色的植被,底下可能是有些壞掉了。小屋的門還關著,葉業年是不會走出來的,只是伊佳藝不由得盼望著,能夠出現奇蹟一般。就這樣的幻想,在悽迷田埂間,變成了他們的幻影。西風在告訴她兒時的故事,他們又漸漸的變小,兩小無猜地注視著成長的世界,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們將要經歷的,生離死別的哀傷。伊佳藝真想要跟他們說說的,又不想打擾他們童年的潔淨,就那麼的搖了搖頭,放了他們過去了。眼前又是時隔二十多年後的金秋,金黃的稻浪在西風下沉甸甸地時起時伏,都到了收割的時候了,葉業年的身影卻再也難以出現了。伊佳藝忍不住地抽泣,此際的哀傷,是因為她孤獨的站立。
過了一段時間,她的內心就經過了歲月的沖洗。也到了擦乾眼淚的時候了,伊佳藝才下定了決心,要去跟對手一拼到底。
燈紅酒綠的歌舞場所,歷來是藏垢納汙之地,伊佳藝要找的人不是好東西,她也只能去那地方。來時已經不早了,路上的上班族都去歇息了,就有些不安份的出來,和那些在外面混的專業人士一起享受著夜生活的刺激。伊佳藝進去是不用買票的,作為可以享受優惠待遇的漂亮小姐,被人領到了舞廳之內。裡面的燈光太暗,伊佳藝還須要時間適應,拿著飲料她就儘量地埋下頭,不讓人家看到自己一臉的美色。在這裡她不可能戴著口罩的,戴墨鏡也不合適,只能化裝了一下,略作遮掩。就這樣,注意她的人還是不少,所幸她反應得快,沒有停在一個地方,不停地走動,讓那些雄心勃勃的男士們找不到上來搭訕的機會。慢慢的看得清楚一些了,她繞著包廂走,讓跟上來的三個小子找不到北。總算混到了一個男性較少的角落,她才在那裡坐下。刺耳的音樂聲是擺脫不掉的,只有忍受。
這裡就是她要找的那位惡棍的總部,五年前她記得他的外號還叫撥浪鼓,現在聽說他已改稱為混天雷了,名聲大了,還開設了不少的娛樂場所,這家舞廳也是他開的。看來這裡是太開放了,吸食毒品的人幾乎是半公開地在一片地方混著,多瞄上幾眼,傻子也能看出來。性交易所發出的聲響,大概才是在這地方偶爾能勝過音樂的動靜。伊佳藝儘量的在一旁不動聲色,看著時間,等待著機會。臺上有些跳鋼管舞的小姐,卻已經被底下的人摧得不行了,一個一個的都脫起來了。伊佳藝等她們全脫光了,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光,她才悄悄地躲到了牆邊,用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過了一陣子,有些叫聲比較驚人了,有人喊著警察來了,明顯的是叫給吸毒那一片的人群聽的。跳舞的小姐也聽到了,忙著搶著剛才還被扔在一邊的衣服。很多人從包廂內衝了出來,場面可亂了。伊佳藝早就盯緊了幾個重要人物,看著他們拐到了一個吧檯後面,伊佳藝就跟了過去。那裡有一個暗門已經被開啟了,有的人先進去了。伊佳藝也往前擠,被幾個妖里妖氣的女人推著,罵著,滾開!伊佳藝便用狠狠的耳光拍了上去,叫著,是混天雷讓她來的。後面的人便推著她,不由分說地讓她進了門。過道里很黑,大家都看不清誰是誰,各自推著別人的背跟著,跌跌撞撞地跑著。
第四十章 不一樣的警察
出口處的門也被開啟了,光線才照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