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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綠再次閃身回了位面空間。這時;二丫已經被元承帶回了侯府之中,她乖巧地縮在後者的懷中,看起來對他很是信賴。
蘇綠知道,在未來的日子裡,這個一直很可靠的青年一定會好好照顧那可憐的女孩。
這就夠了。
如此想著的她關上了光屏。
不捨?
肯定是有的。
但像這樣觀看下去只是徒增傷心而已。
而且,她並不想知道這這些人的“結局”所在;不是不把他們放在心上。而是正因為他們是朋友;所以才不想知道。但她想;這些人不管在怎樣的世道中都會活得很好。
保留一點未知,這樣也很好。
而她所猜測的其實並沒有錯;元承的確是個很可靠的人。
短暫的怔愣後;心口疼痛到幾乎麻木的青年機械地邁動步伐;下一秒卻驀然嘔出了一口血。他抬起手,以手背抹去滾燙的鮮血,慢步朝牆角的人走去。
正抱頭抽泣的少女仿若感應到了有人到來,顫抖地越加厲害了,好像一朵被狂風折斷的花蕾,還未綻放就已臨近凋謝。
元承脫下外袍,蹲□小心翼翼地將它披在她的肩上。
“啊!”
少女卻突然尖叫一聲,扭過頭胡亂拳打腳踢,並且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腕。這一口毫無疑問拼盡了全力,元承悶哼一聲,手上瞬間就見了血。
他卻沒有動怒,只伸出另一隻手,將少女一把按住懷中,隔著衣衫輕柔地拍著她的背脊,輕聲說:“別怕,我帶你回家。”
仿若察覺到了這份安全感,少女一點點地鬆開口,抬起頭注視著眼前的男子。她的嘴上還染著他的鮮血,因為驚嚇而蒼白的唇瓣此刻看來紅潤欲滴,頗有幾分不祥之感。但她的眼神,除去驚慌之外只有一片純潔茫然,就像被大雪覆蓋的荒山,乍看之下,什麼都沒有,但即便掃盡那些皚皚大雪,餘下的……也唯有一片荒蕪。
元承心中一緊,一縷思緒自心中飄過,他卻沒來得及抓住,只覺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什麼不知道的又很重要的事物。
這些年來,雖然二丫出來的機率少之又少,但她只是傻,並不是沒有記性。
很快,她認出了眼前的人,並且知道他是可以信任的,至少“她”告訴她這人是可以信任的。
方才的驚慌害怕終於找到了發洩的出口,她一頭鑽進這個溫暖而寬厚的懷抱中,像孩子般嚎啕大哭出聲。
為自己的遭遇,也為突然就消失不見的那位“好朋友”,“她”一直把她照顧地很好——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頭腦似乎一天比一天要清晰,但是……她突然就不見了。
怎麼都找不到。
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明明能感覺到,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將這份情感明白地表述出來。
她很痛苦。
所以更加需要發洩。
哭聲越大。
元承耐心地哄著她,這一生間,他沒有某一刻比現在要更耐心。
但是,明明失而復得,為什麼他的心中又會如此不安呢?
“丫頭怎麼樣?”有人在他身後問。
元承垂眸,更加用力地抱住了懷中的軀體,順帶將那外袍更裹緊了些。除了他,沒人會知道今天她的狼狽,知道的人……都必須死,而害她變成這樣的人,更必須死!
“只是驚嚇過度。”
宮不離是個聰明人,沒有多問,只又說:“這個人怎麼辦?”
戴宇此人已經藥性發作,正在地上扭動著胡亂脫去衣服,醜態盡出。
“殺了。”
“好。”宮不離伸出腳,輕輕巧巧地就踩碎了戴宇的喉嚨,就如同踩死了一隻螞蟻。而他卻有些不滿,“死的太容易了。”
元承抱著懷中的少女站起身,聲線平淡,說出的話卻滿含殺意:“戴府不止他一人。”
“也是。”宮不離冷笑,“放心,我不會讓戴仁死得太輕鬆。”話雖如此,但又豈止是不太輕鬆而已?
是日。
這樣的訊息傳遍了雲州的大街小巷——
戴家父子因不滿之前在侯府的遭遇,企圖設下陷阱刺殺徐姑娘鎮北侯。鎮北侯輕傷,徐姑娘為護其而重傷。
訊息一出,頃刻間議論紛紛。
雖不知道內情,卻也知道鎮北侯此次必然是大怒。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刺殺”失敗後,戴宇自殺,戴仁及府中全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