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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綠:“……”誰都好,快來幫幫她……
可惜,因為她平時總是“作威作福”的緣故,其他人對於她的悲劇那簡直是喜聞樂見。看戲都看不及了,誰會上來幫忙啊?
眼看著即將上課,蘇綠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當然不怕教師,因為他們也愚蠢爆了(教師們:來,蘇同學,敢不敢當著我們的面說?),不過去辦公室什麼的好麻煩啊,見家長什麼的好麻煩啊,有那時間她還不如看兩本小說呢。
於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好聲好氣地說:“別哭了,大不了我不兇你了。”
“……”
就在她等得不耐煩、正想把對方踹到地上狠揍一頓的時候,後者弱弱的聲音傳來——
“真的?”
“嗯嗯,真的。”
男生終於捨得從桌上抬起頭,露出好一張梨花帶雨的臉孔,雙眼有些畏懼地看向蘇綠:“真的不兇我了?”
“……嗯,真的。”
“也不說我蠢了?”
“……不說了。”
“不說我不像男人?”
“……嗯。”這傢伙到底是有多囉嗦?!
“那、那就好。”男生擦了把眼淚,復活了。
蘇綠:“……”嘖,她要換同桌,必須的!
可惜,這個要求被教師駁回了,理由是“沒見過剛調換座位就想換同桌的,而且你們的成績可以互補”,蘇綠怒氣衝衝地回到教師,在門口用眼神嚇退了數個男生後,回到座位氣哼哼地坐下。
身旁男生一看她這樣子,抖了抖,想了想,非常賢惠地送上了兩顆糖果:“給、給你吃。”
蘇綠別過頭,盯著自己的同桌。
後者被她看地頭皮發麻、臉孔微紅、眼神飄移,連忙低下頭問:“怎、怎麼了?”
“你,”蘇綠很是霸氣地說,“給我去辦公室。”
“啊?”
“去和老師說你要調位。”
“啊?”
“去啊!”這傢伙難道想違逆她?
男生在她的可怕瞪視下,終於從呆愣中回過神來,連忙搖頭:“可是我不想換位啊。”
“……啊?”這貨忘記第一天就被她弄哭的事情了嗎?
“我覺得你人挺好的。”男生羞澀地笑笑,側過頭玩弄自己的手指,“昨天還幫了我,我挺喜歡和你做同桌的。”
蘇綠:“……”昨天……
因為這貨被他欺負哭了,放學後有些好事之人起鬨,險些把她這弱爆了的同桌又弄得眼淚汪汪。這種事當然和她無關,但問題是……很吵啊!吵死了好麼!
於是她拍桌而起,把這群混蛋全給瞪or罵走了。重新獲得了清靜的她輕哼了聲,收拾好東西也自顧自地走人,接下來旁邊這貨被人罵也好打也好,都和她沒關係了。
這樣想的蘇綠卻沒注意到,身旁的少年正用閃閃發亮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如果他的想法能夠具現化,那大概就是——好帥氣……好可靠……雖然說話很過分,但意外地是個很好的人。
於是……
她被纏上了!
早知道昨天就讓這傢伙被人欺負了啊!
蘇綠滿懷希望地等待著其他人繼續來欺壓這傢伙,到時候她就可以盡情地展露“冷酷無情”的一面。可惜,班上的男生幾乎都被她嚇破了膽,知道那貨被“毒液冰山”罩後,沒人再敢來找麻煩。
於是,軟趴趴的小白兔就順理成章地成為了暴躁母獅的長期同桌,直到高三畢業。
而畢業前的最後一節課上,這傢伙居然做出了……讓人超級意想不到的舉動。
二更
那堂課至今都給無數同學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一來,那是高中的最後一堂課。
平時嚴肅無比的班主任在那堂課上居然摘掉眼鏡潸然淚下,不僅是他,很多學生都相繼落淚了,那時候的蘇綠中二期已經快治癒了,她雖然沒像其他女生一樣哭出來,卻也抿著唇別過頭誰也不看,以沉默向這段寶貴的、再也無法回去的時光告別。
二來,那堂課上……向來靦腆的齊君澤居然做出了驚人的舉動。
事情,是這樣的——
大家哭完後,頭髮花白的老班主任拿出口袋中的手帕擦了擦臉,半調侃般傷感地說:“每三年就這麼哭上一次,真是辛苦啊。”
同學們笑。
見時間還有剩,班主任便提議,學生們可以上講臺來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