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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令?”
“……糖醋魚。”
元承說地似乎有些不甘不願。
蘇綠則有些好笑地問:“這口令不會是元啟義士設的吧?”
“……”
好像猜對了呢。
“老四,我怎麼好像聽到女人的聲音了?”
“喏,不就在大當家背後揹著。”
“……大當家背個女人回來了?莫非是咱的壓寨夫人?!”
“我看必須是。”
“不過看起來個頭挺小,聲音聽起來年紀也不大,原來咱大當家喜歡這一口啊。”
“嘿嘿嘿嘿,連夜從山下帶上來……”
……
身後模糊傳來的嬉笑聲讓元承俊臉一黑,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糾纏於此的時候,只暗自記住這兩人的名字,想著稍後再讓他們別胡說八道。
可惜他卻忘了,上山那是要經過無數道崗哨的,有些人雖沒有說話,眼神那卻是格外犀利。
而蘇綠也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幾乎每個哨崗的口令都不一樣,風格也各自不同,從“糖醋魚”到“聚寶盆”再到“三七花”……最後又來了個“魚腸劍”,她敢肯定,最後一個口令八成是元承取的。
透過最後一道崗哨後,又是一路飛奔,最終,青年踏入了某個小院之中。
院中滿是草藥的味道,蘇綠左右一看,發現四周擺放的架子上果然都是各種或新鮮或半乾的藥草,和慕秋華的院子一樣。
院子的盡頭是一座屋舍,此刻門大開著,燈火通明。
“大哥,你回來了啊!”元啟少年突然從屋中奔了出來,“二丫,你也在?”
“……是爾雅。”
“別在意這個。”少年擺手,看著從自家大哥背上跳下來的女孩,滿臉欣喜地問道,“你終於決定上山了?”
蘇綠:“……”他到底對這件事多執著?
“這就是你用一匹馬預訂的小姑娘?”又一個聲音突然傳來。
蘇綠抬頭看去,發現一個身著灰色長袍的青年正斜靠在門框上,抄手注視著他們三人,長眉入鬢,鳳眸微眯,似笑非笑地說:“尾款付清了?”
少年大驚:“大哥,二丫是你買回來的?咱們不是山賊麼?什麼時候改行做人牙子了?”
元承:“……”
那灰袍青年笑:“這事情要問你大哥才對。”
元承微皺起眉頭:“不離,莫要胡說。”隨即扭頭對蘇綠說,“這是宮不離。”
蘇綠的神色變得微妙了起來:“公……”狐狸?從面相上看,還真是非常地像啊。
“別說出來。”元啟少年連忙阻止她,“軍師他最討厭聽見人喊他‘公狐狸’了,就算你覺得像也不能說!”
元承:“……”
蘇綠:“……”這位小哥,你還真是補得一手好刀啊。
宮不離神色不變,只笑著說道:“阿啟,下個月你一天只有一頓。”這話語中隱約有咬牙切齒的意味。
“……啊?為什麼?”少年表示自己很無辜,“二丫是大哥買回來的,亂花錢的是大哥,做人牙子的是大哥,又不是我,為什麼讓我餓肚子?!”
“都住嘴。”元承不堪其擾地揉了揉眉心,“她是我請來的大夫。”
“大夫?”宮不離挑起眉,雖然他今日在元承下山時早有預料,不過見他帶回的只是個小女孩,便以為是中途出了什麼變故。卻未曾想到,他是專門去尋這女童?
他的目光掃過蘇綠,與元承對視:“我知道,你一直拿青竹當兄弟,所以絕不後悔在這件事上開玩笑。”
後者目光坦蕩,無一絲膽怯心虛:“那是自然。”
“好。”宮不離點頭,站起身讓開門,“我信你。”隨即,又對蘇綠拱起手,頗為恭敬地行了個禮,“這位大夫,方才是我失禮,請勿見怪。人命關天,還請盡力施救。”青竹也是他的好兄弟,他當然不會做於其有害的事情。
蘇綠點頭:“我會盡力。”
“請。”
她跟著灰袍青年走了進去,這明顯屬於新建的屋舍並不算大,越過廳堂便是臥室,其中擺設頗為簡陋。一張床,一張桌,一個書架,一個衣櫥,除此之外就只有幾隻板凳了。
夜風沁涼,屋中的窗戶緊閉著。
簡單粗糙的床上,靜躺著一名只著白色裡衣的男子,他雙眸緊閉,墨髮披散,更襯得面白如雪。遠遠看去,倒像是一朵被人錯手摺斷的白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