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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還這麼有興致,我便道,你見過幾個侍兒了?你猜猜看。
傾城道,蘋兒是,墨宇哥哥肯定是,您屋裡的就見著這麼一個,大爺屋裡的——絲雨是不是?也沒見著幾個人。
我道,我平白告訴你幾個名字你也不知道是誰,這幾天你就去他們幾處玩去,不許作弊,把我的屋裡人都挑出來,我賞你。
傾城道,原來還有玩這個的。
我道,消磨時間罷了。
傾城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道,是覺得無聊了。
我撫著他還未乾的黑髮,道,以前在波伊如何?
他道,照實說,都是悶著。雖說看幾個哥哥都是好相處的,終是——
他沒有說出口,我道,荒原上的鷹我硬把他帶回了府中,就算你怨我,也回不了頭了。
傾城輕笑道,那就這麼嚴重了?這邊的牆還比皇宮矮了呢。
我道,你自己心裡好受就好,咱們睡吧。
第二日又是起個大早,睜開眼睛的時候傾城正躺在我身側看著我。我道,到了時辰怎麼還不叫我?
傾城道,不晚,想著你能多睡會兒呢。
我笑道,上朝的時候還是馬虎不得的,快更衣吧。
還是帶著傾城去海棠廳匆匆和眾人用過早飯,便去上朝。戰事剛完,瑣事不少,刑部積的事兒也多,中午只是匆匆吃了幾口,又一直忙到傍晚。
只想著手頭的事,又一直沒有停下來,心裡方才能按住去楚語軒的衝動。
甚至不知道他是否還在那裡,他是否還會見我。
至於自己想不想見他——大概是想吧,可是又有些害怕。
太陽剛剛偏西,卻有帖子送了來,是沈丞相的,她在鳳儀樓設宴,邀我過去。
命立夏去回了沈大人,又回府知會了內院,天一黑我便到了鳳儀樓,非煙的飄渺閣現在還空著,在飄渺閣設宴,相陪的也是鳳儀樓幾個有頭面的妓子。
同來的還是我們那幾個,上林公主和孟御史是必來的,文致遠也來了。沈大人推我和範將軍上坐,說是給我們接風。推脫了幾句就坐了,身邊是那日給非煙送嫁的雪霏。
我笑道,宏宇不在京中這幾月可有什麼事兒沒有?現在鳳儀樓是誰佔著花魁?
沈大人笑道,花魁就坐在你旁邊,有眼無珠,快罰一杯!
雪霏道,是奴兒跟大人家的那位天仙兒沒法比,怎麼敢搶這花魁的名頭?非煙走了,鳳儀樓便再沒有花魁了。
我端起酒杯道,雪霏公子過謙了,宏宇乾了這杯,向你賠罪吧。
我幹了酒,文致遠道,確實有事,是喜事,咱們孟大人要納平夫了,那花間三絕不出兩年的功夫,竟一朵不剩了。
我不知道自己笑的是否有些僵硬,道,這事兒陛下大宴的時候令堂跟我提過,我竟忘下了,今兒藉著沈大人的酒,賀孟大人一杯。
孟大人這幾日只要是見著她的時候都是滿面春風,她對輕寒可是用了心的,據說為了讓輕寒入主正室,差點把原配夫君休了,只因娶的是劉家的公子,礙著岳母的身份,不敢扯破臉皮。
孟大人笑道,同喜同喜,下月初二過門,肖大人一定賞臉喝杯喜酒。
我道,那是自然。孟大人好耐性,還等得到下月初二?
孟大人道,他定的日子,這麼長時間我都等過來了——咱們常在一塊兒,我也不瞞你們,我的心,諸位大人也都知道。
雪霏道,不僅諸位大人知道,我們鳳儀樓的男孩子們都知道呢,只嘆自己沒有這樣的好福氣。
沈大人平日與雪霏多有曖昧,道,纏著你的女人也不是一個,你還嘆什麼嘆?
範將軍道,孟大人抱的美人歸,以後咱們喝酒,又少了個去處。
上林公主道,向來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範將軍不知道,楚語軒有個新哥兒才露了臉,已經拐了不少人的心去了。
我道,是個什麼孩子?生的比莫公子還好?
上林笑道,咱們這些人是不是該一條心,不讓肖大人去見他?
我道,哪就您說的那麼危險了,我家裡如今也是夠風情萬種了,不急著跟你們搶。
沈大人道,生的怎麼樣那是一人一個眼光,有人覺得他傾國傾城,有人覺得不過是沉魚落雁而已。這孩子性子夠潑辣,也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的,花名兒喚作營營,他自己說是“長恨此身非我有,何時忘卻營營”的那兩個字。
我道,聽這名字到有些意思,咱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