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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計。
我道,確實。若三夥人各自為戰,縱使都是天縱奇才,也難力挽狂瀾。只要先統一了戰略,事情便好解決了。範將軍可會回來共商?
秦月茹道,她應該是脫不開身吧。不過範將軍對戰術的執行力讓月茹敬佩不已。
我道,聖上給我派了監軍這活,讓宏宇覺得像被髮配到邊疆來的一般。今兒只是來看看你,雖與秦將軍還不算有什麼交情,但對真性情的人,宏宇還是願交這個朋友的。
秦月茹低了頭苦笑著,沉了一會兒,輕聲問道,他可還好?
我道,已回了泉州,雖入佛門,並未落髮。
秦月茹點點頭,道,謝肖大人照應。
我道,秦將軍還應安心才是。
秦月茹道,末將知道,此次京西營受挫,末將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待班師回朝之後,定會向陛下自請責罰。
我道,肖某不是此意——
秦月茹抬手止住我的話,道,末將知道,只是末將已無心於此,拼盡全力一戰,若能有幸活著回去,也算對得起大梁,對得起母親大人了。
我一時無話,只得起身道,將軍必還有許多軍務要處理,肖某就不打擾了,祝大人旗開得勝。
回到營中,與非煙廝磨了一會兒,太陽就要下山了,聽見外邊有些許打鬥的聲音,正要去問,這時進來一個兵士道,啟稟大人,有人闖營,還說要見大人您,攔都攔不住,您快出去看一眼吧。
我忙匆匆出來,非煙也跟了出來,我瞪了他一眼,被他一個撒嬌的眼神頂了回來,無奈的帶著他往營門趕去。
遠遠就看見有一男子騎在一匹黑色的高頭大馬上,正拿了一把未出鞘的劍,奮力的隔開攻上來的兵士,緩慢的往營中走。
馬上的男人一襲白衣,劍眉鳳目,鼻正唇薄,一頭利落的短髮,便知是那個金錢豹的公子,小豹子來了。
兵士密密麻麻的圍著他,想把他弄下馬來,連弓箭手都就位了,不住的叫罵著。我和非煙匆匆往前趕著,卻看見薛大將軍出了她的大帳,一陣風似的向著金小公子飛身過去,一擋一掌,正擊在他的右肩,一掌將他打下馬去,立即就被兵士拿長槍封在了地上。
我忙大喝一聲切莫傷人足見一點離地而起,連著五六個起落到了薛大將軍身前,那些拿著長槍的兵士都抬頭看著我們兩人,我道,莫傷了他,這可是金將軍家的公子。
薛大將軍忙道,快放他起來。
兵士散開,金破虜一手捂著右肩站了起來,見他緊蹙著眉,我忙上前一步,果然見他手掌下覆蓋的白衣又滲出血來,我道,傷還沒好利索,你這又是要做什麼?
薛大將軍見傷了人,忙道,先去我的帳中,來人,去叫軍醫來。
這時非煙已經走上前來,我道,晨曦,你過來照顧金公子。
非煙聽話的走上前來要攙著他,這小豹子還老大的不樂意,只是薛大將軍確實手重了,雖是打在肩上,卻讓他走路都不穩了,只能任人扶著。
一面往帳中去,薛大將軍一面道,金公子如何會來闖營?便是一定要進來,亮明身份,著人通報也就是了。
金破虜道,我是這麼說的,只不過那守門的軍士說話太不乾淨,一時氣急,衝動行事,給將軍添麻煩了。
到了帳中,軍醫已經候著,非煙陪著這隻又惹了事的小豹子到簾後包紮,薛大將軍在外邊命人去通報金將軍一聲。
薛大將軍問道,金公子生在北疆長在北疆,肖大人是如何相識的?
我道,這隻小豹子投錯了胎,不該是個男子的。偷了他孃的劍想要行走江湖,在錦屏山附近被賊人所傷,幸而我在那附近過迎暑節,救他回了我的山莊。他一直在山莊養傷,不知如何又跑到這裡了。這孩子身手還不錯,只是右肩傷重,又被大將軍勢大力沉的一掌擊在右肩,這才有些承受不住。
薛大將軍問,那他孃親可知道了?
我道,我應了這孩子不告訴他孃親,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薛大將軍沒應他,趕緊去告訴了咱們金將軍吧。
薛大將軍笑道,肖大人果然是命中多桃花,來西疆才幾天,比武招親了一個美人兒,還有個將軍家的公子闖營來尋你。
我道,薛大將軍呢快別開這樣的玩笑,那孩子在裡面聽著呢。
話音剛落,金破虜已經出來了,行了一禮道,奴兒給兩位大人添麻煩了。
我道,麻煩是不少,只是你來這軍營做什麼?你不是要遠離你孃親嗎?不怕給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