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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閣”。他的臉上依然是不屑的嘲弄。
大人莫要跟輕寒計較,他淨逞些嘴上功夫。一直在窗邊的圈椅上坐著的嫵君打了個圓場,又轉向輕寒,你也仔細些,這個月惹的事端還少麼?爹爹真是慣壞了你。
本來就不是我要見的,你自己被人家的詩迷了心,我好心應你見了這客,到來教訓我。輕寒一臉不在乎,嫵君卻紅了臉。
我忙說道,原來是林公子賞臉,果然難入莫公子的法眼。
嫵君仍是紅著臉,假嗔道,公子來公子去的大人不嫌累麼?大人不要聽這蹄子瞎說,奴兒最近有些戀浣溪沙的牌子,不想今日見了這麼好的一首,忍不住唱了,便想見見大人真顏。——明明是寫給你的,還不好好領情。
奴兒還真不會承這情,身為下賤,本就是不配的。你到是唱還是不唱?我可乏了,三更就要過了,一樓的怕是都睡了。
在下早就聽說林公子琴藝不凡,歌舞無雙,若是能有幸耳聞,便是此生無憾了。我故作輕鬆的一笑,嫵君還未接話,又被輕寒截了去。
肖大人還真是容易滿足,這樣便此生無憾了?聲色場裡的玩笑,作甚拿此生說話!
你就少說兩句吧,肖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與你計較,偏偏越發上臉了。嫵君站起身來道,大人見諒,奴兒今日也累了,知道大人是個中高手,不敢輕易獻醜,待哪日準備充分了,再提這話不遲。
我見那輕寒的態度愈發怪異,這屋內早已沒了閒聊的氣氛,亦起身道,二位平日怕早就該休息了,在下過於心急,今日多有叨擾,也該告辭了。
輕寒站起來的到利落,大人這就要走,恕輕寒侍候不周,不送了。欠了下身算是行了禮,轉身進了內室。
嫵君忙一個長揖到地,道,今日也不知他怎麼了,火氣這樣盛,平日總還有些收斂的。大人日後若還肯來賞光,嫵君定讓他給大人賠禮。
哪裡哪裡,不過是性子過於率真了些。在下突然想起,有天下第一琴之稱的流年可是在林公子手中?能否讓在下看上一眼?
流年確是好琴,大人要看,跟奴兒來就是了。
說罷他便引我去了他的流雲閣。那琴就在書房的案上擱著,看起來長彈的樣子。
這琴還有一番來歷。去年八月十五祭月節京城花魁賽上,嫵君一曲撫畢,臺下站起一位老者,撫掌大笑,直呼她的琴後繼有人了。這老者便是子崖夫人,與同她形影不離的連年古琴一樣聞名四海,她當場把這把價值連城的流年贈與了嫵君,成為一時佳話。嫵君也力壓若非煙和莫輕寒奪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