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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動自發的讓出一條道來。
一個披著一件血紅色披風,戴著猙獰的野獸面具的男人走在最前面。之所以說他是男人,只是因為蘇歌觀他披風下面的巨大腳型,還有那明顯就是虎背熊腰的身型。 想來應該就是之前聽他們無意中提起的那個血衣了。
血衣身後,跟著一個滿頭銀髮花白,看起來應該有八十好幾的一個老人,那老人雖然柱著一根拐仗,然而卻精神閃爍,眉眼間自有一股久經沙場的犀利。蘇歌注意到他的左腳微坡,應該是年輕時候受過傷的,所以現在走路一癲一癲的,連拿著拐仗的手都有些微顫,然而卻沒有一個人過來扶住他,反而是每個在場的對上他目光的人,面上都不自禁的帶著一絲畏 懼“炫”“書”“網”的神色。
應該是個相當厲害的人物吧,蘇歌如是認為。 那個老人的身後緊跟著的就是秦墨然,秦墨然仍舊是一臉疏冷的笑意,俊容微斂。渾身很自然的發出一種肅殺的氣場。
秦墨然之後,跟著的是五個身穿唐裝看起來身體頗為硬朗的男人。年齡大概都在四十到五十之間不等。 蘇歌注意到方才秦墨然帶她過去喚“大哥”的男人就跟在後面,正和前一個看起來面色較為溫合的男人邊走邊說著什麼。
許謀的後面就是軒木,楚炎,還有她被唐凌帶走的那天晚上,在包廂裡見過的一男一女兩個人。其後又跟著幾個看起來都頗為年輕,但是一看就很冷淡眉目緊凝著的年輕男女。 這些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弒”裡的新生代力量了。
血衣帶頭走上高臺,那個滿頭銀髮的老人隨後。蘇歌原以為秦墨然亦會跟著他們一起上去。哪知他竟然調轉步伐就往她這邊走來。 步履穩健,走近時身上的肅殺氣場似乎微微的收斂了些,因而蘇歌沒有感覺到太過壓抑。
“你怎麼過來了?”
她有注意到唐凌軒木他們都上了高臺,唯有秦墨然卻反其道而行,走到這堪稱是觀眾席的位置。 秦墨然拉過蘇歌的手,聞言眉目很淺淡的皺了一下,而後用一貫沉穩的聲音答道:
“我不放心你”。
我不放心你。 只是這樣短短的五個字。就讓蘇歌方才遇到唐凌之後那些不安憂心的情緒如潮水一般的退了開去。
秦墨然,為什麼有你在,我就安心?
秦墨然扣著蘇歌的手在雕花紅椅上坐下。 血衣上臺之後扣了一下手腕上繫著的墨綠色鐲子,外型看起來真的是那種在古玩店裡隨便看看就能淘到的古意鐲子,與其它的一般無二,然而即便如此,那隨手一彈之下,鐲子卻發出一陣高亢的龍吟之聲。聲音婉轉卻又直擊人的耳膜,剎時間,全場皆靜。
在會場中散滿站著的眾人開始腳步微斂的往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幾乎是不到一分種的時間,剛才還空著的近二百張紅木椅竟然一下子就坐滿了人。 然而令人震驚的是,那龍吟之聲沒有消除,反而是在空氣中兜轉了一圈之後才漸漸的淡去。
餘下的場景。在蘇歌的眼中竟然微微的變的模糊起來。血衣站在臺上兩手一揮,同時道了一聲:
“儀式開始”。
就見那一群穿著粗布大褂,腳下還有個大蛇皮袋的人,動作整齊化一的抱起地上的袋子扛在肩上就走上了臺去。
蘇歌揉了揉耳朵,剛才那個血衣說話時似乎帶著類似於變聲器的東西,聲音不僅大而且尖利刺耳,蘇歌心想要是他再多說幾句話的話。自己的耳朵鐵定是要患上耳鳴的了。
昏黃的燈光打在高臺之上,讓整個畫面多了幾分說不出的詭譎氣息。尤其是那群身著大褂的男人抱著蛇皮袋上臺之後,那一張張臉映在蘇歌的眼裡顯得那般的慘白,沒有一絲血色,就像是香港恐怖片中那些殭屍。面部機能全部壞死,只有那在燈光之下|陰|慘慘的牙齒。 尤其以他們身上,那一排整齊的扣住衣襟的繁式粗布紐扣,最讓蘇歌犯忌。
蘇歌看見他們蹲□子,各自開啟自己面前的蛇皮袋,然後令蘇歌無比震驚的是,每一個蛇皮袋裡竟然都裝著一個活人,只是口被膠袋封住。四肢被繩子捆住,以極其誇張扭曲的姿態綁在了一起。 那樣的首尾交疊,還有那滿是痛苦卻兀自掙扎著不能發出一絲聲音的猙獰神情,看的蘇歌倒吸了好幾口冷氣!
天!這,這得打斷全身多少根肋骨才能這樣的捆綁起來?蘇歌猛的閉上了眼睛。就是再無知,她都明白現在不是她站起來宣揚什麼人人平等,你們這種行為是犯法的看起來是伸張正義,然究其性質卻與腦殘的幾乎是在自掘墳墓一樣。
耳邊又傳來血衣那粗嘎的強烈的刺激著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