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秦墨然。秦墨然。有生之年,我們可還會有再能在一起的可能?
想到此,蘇歌忍不住就閉上了眼睛。就把那個人放在心底裡珍藏著,隨遇而安好了。 一夜好夢。
轉眼間在殷家已經生活了五天。這五天,卻比蘇歌以往過的五年還要漫長。一到白天她就努力的把自己變身成一塊海綿一般,去用力的吸收辛澤和茗河輪流教導的技能。 雖然之前就聽四叔說過,這為期一個月的,是堪位元種兵集訓一般的魔鬼考驗,然而蘇歌卻是真的從不曾想過,這測驗竟然會魔鬼成這樣。
你以為身為一個各格的“護”,就只要會開搶會耍酷就行了嗎?錯! 蘇歌晚上躺在床上時,細數著白日|裡自己經歷的那般跟拉筋錯骨一般的特訓,眼睛就有些微酸,被辛澤從各方位摔著摔著她都已然習慣。漸漸的也能參悟出一些一招制住對手的竅門,像是辛澤上午那一個攜著雷庭萬峻之勢的掃堂腿,她竟然就以一個側空翻躲過了。
然而,面對茗河那顯的有些像是故意刁難的訓練方式,蘇歌就覺得一陣頭痛,那個臭小子竟然說什麼只有在生命受到危脅的情況下,人體之內所蘊藏的潛能才能瞬間的爆發出來,所以他只給了她一分鐘的時間退開,而後就不由分說的上滿子彈衝她“刷刷”的開著槍。
蘇歌的身手已經算是夠敏捷的了。就這樣倒地一滾,隨後就貓著身子避開了那些刷刷亂飛的槍子,躲到那一個大柱子後面。儘管這樣,身上還是被擦出了好幾道血痕,晚上倒在床上都竟然有種火辣辣的痛感。
而且那廝最為無恥的是,他竟然還道:
“在沒有能力躲過槍襲之前就沒有資格碰槍,”
所以她到現在,六天過來了,竟然愣是連槍柄都沒有摸到。想到此。蘇歌忍不住撇嘴,幸而辛澤雖冷,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然而對於當老師教導學生這一點上,他可謂是很盡心的。他對蘇歌道:
“白練,女子的體力本就不及男子,所以當碰上對手是男人時,千萬不要選擇去硬碰硬,而是選擇用女性的優點,用身體的柔韌性去避開他們。再想法找出他們的弱點。”。
白練點頭,這些話同時卻也被她記在了心裡。 此刻,她躺倒在床上,雖然全身都是筋皮力盡,全身鬆軟的感覺,然而她心裡,卻是感覺越來越充實。滿足。這樣多好,她能感覺到自己一天天的正在變的強大,而只有這樣,倘若再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時,她才不會如在地宮那般絕望,就像是一塊案板上的肉一般,讓人隨意宰割不是嗎?總是要擁有自己的利爪,用來割破那些視人命如草芥的混蛋的喉嚨!
第二日晨,蘇歌早起時就覺得肚子很疼,去了一趟洗手間之後看到內褲上沾染了幾絲血跡,她掐著手指算了一下時間,大約應該是大姨媽來了。 怎麼辦,沒有衛生巾啊,蘇歌憋紅了臉對殷宅之中唯一的女性|傭人張媽借用,可是張媽竟然就是這麼冷冷的抬高了脖頸道:
“沒有!”
沒有怎麼辦?只能自己去買了,難道她還能使喚殷家的男傭特意去開車給她買衛生巾嗎?想到此,蘇歌面色微窘。
早餐之後她給辛澤那邊請了個假,又與四叔說了一聲,藉著倆車出去,殷府雖是在郊區,香港的市區她亦是沒有去過的,然而,隨便開著車找個小超市還是可以的吧?
蘇歌就是這樣想的,但是卻在接住四叔遞給她的那串鑰匙,聽到他冷冷的那一句:“蘇小姐不會是堅持不下去就想逃走了吧”。讓她感覺到了莫大的侮辱。果然她現在的身份還是無比的尷尬,應該說,殷家人其實根本就沒有從心底接納她吧。可是,這其實本就是在她意料之中的情況,不是嗎?
蘇歌拿著車鑰匙取了車,很久之前她就考到了駕照,只是懶的開而已,如今看來,似乎是有些生疏了。不過大家族就是大家族,隨意是一輛車都是寶馬,效能什麼的還是不錯的。所以,也就用著還行。
出了殷家大宅不遠,蘇歌沿著面前的高速公路開了十幾分鍾之後,就看到了路旁的一家小超市,她拔了車鑰匙拿了錢包出去,進去之後大致掃了幾眼,很快就拿齊了自己所需要的東西,付完帳,接過收銀員遞過來的袋子之後。
她轉身就往車上走去,拉開車門,走到駕駛座位上坐下,而後蘇歌剛插好鑰匙,就感覺脖頸之上有一種森冷的感覺傳來,這幾日天天拿在手心裡試煉的東西,她很快就感覺出來,那個東西是刀片,薄的狠,然而,卻會在一個手位移動間就足以要了她的命!
身後的位置之上,傳來一個乾澀低啞的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