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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媽嫁人。媽有自己的房子,和你一起住讓人說閒話。”柯心平寬慰著抱著自己的柯清,嘴上掛著笑容,眼底卻有些哀傷。不是因為傷心,而是因為不捨。
“誰會說閒話啊,我接我媽一起住,不是很正常麼?”人和人之間真正要分開的時候,才會真正的懂得到底有多麼的不捨。柯清突然矯情上了,同樣是因為不捨。
“哪有女兒結婚媽也跟著一起過去的,讓人笑話啊。等你以後有了寶寶,媽媽就搬過去給你看孩子。”柯心平穿過柯清的肩膀失神的看著某一處,彷彿看到了柯清和彧仲還有他們的寶寶,其樂融融的一家。她想的很多,很遠。這樣的想著,心裡的哀傷也就淡化了。
這一刻的柯清,像個小孩子一樣需要媽媽哄。而柯心平,也像是哄小時候的柯清一樣耐心的哄著。
“嗯……”柯清悶悶的回答了一聲,就從柯心平的肩膀上起來。咧嘴笑笑,示意柯心平自己沒事兒。
黃金的質地,也許會有很多人都覺得黃金的顏色很俗。但是,黃金的顏色,配上柯清白皙的面板,不僅沒有顯得俗氣,反而更加的襯托出了她優雅的氣質。不粗不惜的金鍊穿著一個笑得合不攏嘴的小金佛掛在柯清修長白皙的脖頸上,更添光彩。
出了首飾店,柯清開心的挽著柯心平的胳膊繼續往前走。既然出來了,乾脆多轉一會兒,仔細想想,把想買的都是都買了。柯清的印象中,她沒有和柯心平一起逛過幾次街。
大多的時間都是各忙各的的。直到柯心平退休,柯清的事業卻正值上升期。所以,母女倆好好相處的時間也根本沒有太多。
貌似女人都是有逛街天賦的,母女倆逛了一家又一家的店,絲毫也沒有感覺到累。尤其是柯清,不是工作日的時候,她更習慣穿上一雙舒適的平底鞋放鬆自己的腳。
這個東西覺得還不錯,買了。那個東西挺適合彧仲的,也買了。這雙鞋媽媽穿著一定好看,必須買。
就這樣,一直抱著這樣的心理,母女倆買了好多的東西,也是為了放鬆心情。
終於,在覺得再也沒有什麼東西需要買的時候,柯清和柯心平決定返程。這個商業地段太過繁華,打車是一件難上加難的事情。所以,她們要走出很遠的一段距離才能打到車。
沿著原路返回,在路過一家店的門口的時候,柯清和柯心平母女差點兒撞到一個女人。
看著那是衣著高貴的中年女人差點兒從臺階上一腳崴下來,柯心平幾乎是下意識的去扶住她,才避免了她與大地親密接觸的機會。
“不好意思啊,是我們走得太快了。”一邊把中年女人扶好站穩,柯心平還歉意的解釋著。看這個女人的衣著,必定非富即貴,她不想出什麼意外。這個社會上,以權壓人的事情實在是太尋常了。
好好的一天,她不想在收尾的時候爛了尾。
明顯的,柯心平猜的不錯。高貴的中年女人在被柯心平扶好站穩以後,才開始發作。面色不善的中年女人緊皺著眉頭,眉宇間透露著隱隱的怒氣。她第一眼看到的,是柯清。
柯清這張讓人過目不忘的臉,讓被撞的張如眉很快的就想起了她。
“柯清?”張如眉幾乎是在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就下意識的叫出了柯清的名字。
看著眼前的這個高貴的中年女人,柯清只是覺得臉熟,但是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您……”是?
柯清滿臉的疑惑,“是”字還沒說出口,就聽到站在門口的服務員關切的說了一句,“市長夫人,您沒事兒吧?”
張如眉衝著服務員擺擺手,表示自己沒事兒。也是服務員的一句話,就讓柯清想起了張如眉。市長夫人,不就是柯慕柯市長的夫人麼?而柯慕,就是那個和彧家有著世交關係的,彧仲叫他柯伯伯的人。眼前的張如眉,自然就是柯伯母。
那天,在彧家舉辦的晚宴,因為戲碼接二連三的出現,精神一直處於遊離狀態的柯清並沒有深刻的記住張如眉的樣子,倒是對那個和她交談頗多的市長柯慕有幾分更深刻的印象。所以,柯清一時間沒有認出張如眉,也在情理之中。
反應過來的柯清,在第一時間禮貌的叫了一聲“柯伯母”,是彧家的世交,柯清自然不能怠慢了。
然而,柯清卻沒有注意到,服務員的那一聲“市長夫人”,給她的母親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只是一聲“市長夫人”其實也不能說明什麼,畢竟海城市光是副市長就有兩三個,誰又能證明這個市長夫人是哪一個市長的夫人呢?然而,柯清的那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