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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還有星哥罩著,你就管好你自己吧。
說到請吃飯,韋北安說還是算了吧,你又沒有錢,吃來吃去都是桂林米粉,等以後有了錢,我們去吃海鮮大餐,管他誰請呢。
四季想想也是。
當天夜裡,四季想著天一亮就要走了,興奮地睡不著覺,凌晨三四點鐘才迷糊過去,但是很快,他就被一陣嘈雜聲驚醒,他下意識地坐起來揉了揉眼睛,只見門口亂哄哄的,有一個破衣爛衫渾身是血的人被架了進來,大夥七手八腳地把他綿軟的身體平放在床上,又去打水給他清洗傷口做簡單處理。
四季走過去看,不覺大吃一驚,原來渾身血跡斑斑已經昏迷過去的人居然是韋北安,隨即大叫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啊?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沙啞的聲音立刻制止了他,你吵什麼吵?!大驚小怪。四季環視一下四周,發現這個團伙的人也都不以為然地看著他,沙啞嗓音的人也是死裡逃生的模樣,身上還揹著幾個女用的坤包,顯然是打劫歸來。沙啞嗓音說他們碰上了公安的什麼“夜鷹行動”,被便衣摩托隊追得奪路而逃,情急之下撞到了樹上,把韋北安撞飛了出去,幸好車沒壞,天又黑,才算揀回一條命。
看著韋北安摔得幾乎散了架,雙膝大面積擦傷,鮮血淋漓,額頭滲著血,連耳朵都流出血來了,四季忍不住又叫起來,這得趕緊去醫院,去晚了就沒命了。
沙啞嗓音罵道你吵個屁呀,你怎麼知道今天晚上醫院裡有沒有公安?沒死過!
正說著,城中村裡面的黑診所來了個大夫,沒有表情地開啟急救箱,給韋北安處理了傷口,又打了針,然後收錢走人,顯然是熟門熟路,幹慣了這門營生。
眾人散去,只剩下四季一個人守在韋北安的床頭。
天已經大亮,韋北安一直沒有醒過來。四季心想,他一定要等韋北安醒過來才能走,儘管他也知道這沒什麼意義。後來星哥來了一下,也只是在韋北安的床頭站了站,沒說話,接過豆沙喉遞給他的昨晚搶到的錢,扭頭走了。
豆沙喉看見四季一直呆坐在那裡,忍不住說道,這也不算什麼,養養就好了。四季沒有說話,豆沙喉又道,我有次被人打得周身是傷,還給堵在河衝裡了,差點淹死,那一次就躺了50多天。四季橫了他一眼道,那你還去搶。豆沙喉道,不搶吃什麼?你買菜的錢都是我們搶來的,也沒見你少吃。四季給噎得說不出話來,一門心思的想立刻離開這裡,但是看著雙眼緊閉的韋北安,還是忍住了。
他不能幫他,就剩下這一點點不值錢的情義。
10點多鐘,韋北安總算醒了,他看清了守在床頭的四季,神情甚是漠然。
房間裡沒有人,四季把臉湊過去對韋北安輕聲說道,大哥,你一定要離開這裡啊,我現在要走了,等我站住了腳,一定會來找你的。
韋北安似乎想笑一笑,眼中卻掠過了一絲輕蔑。
四季急道,你要相信我。
韋北安咧了咧嘴,又點了點頭。
出門的前一刻,四季最後一次回過頭來,他看見韋北安的目光一直看著他,那目光是完全的無望,彷彿在說,是的,你一定會回來找我的。
韋北安說過,這是一張網,我們這樣的人都在這張網裡,你掙不開的。
10
曹寧寧看上去比照片上還要英武和帥氣。
相親,是在一家高階會所裡進行的,會所裡的飯店只接受預訂,根本不接散客,所以清靜得很。飯店名叫潮樓,定位是時尚中餐,是義大利設計師融合了中國元素和現代設計的共同理念精心打造而成,主色調是中國紅,卻有七道不同程度的色彩,揉進了少許的黑,是一種雅緻而有深度的紅。地磚是中國古代青磚和義大利紅色琉璃的混合體,與義大利花紋的玻璃絲絛吊燈交相呼應。藕荷色的餐巾滾著暗邊,上面繡著淡綠色的牡丹又是典型的中國特色,總之進入視野的每一個細節都是不動聲色的奢華。
餐桌中間是一束盛開的白玫瑰,它的高貴和淡雅自不必說,浮動在空氣中若隱若現的香氣才讓人覺得植物果然也有生命,如同看不見的美人在風中飄蕩。而且由於它的味道不如紅玫瑰那麼濃郁,稍稍有些偏甜,猶如有甜姐兒陪伴在側,進餐時的心境和感覺也會略有不同吧。
為什麼偏偏是白色呢?不會是某種暗示吧?這讓劉嘻哈有些走神。
曹寧寧的父親也是一個廳級幹部,私下裡看比斯大姐有派頭,他們兩口子穿得都很正式,顯然是很看重寧寧的婚事。
劉百田帶著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