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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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原本應該換主持禮服的,她藉口沒有幾個節目了,懶得換了,老師和搭檔也都沒有說什麼。
匯演結束的時候,她還和搭檔周俊一起上臺說了好多祝福的話,什麼榜上無名腳下有路啊,什麼讀書不是唯一的出路啊,社會是一個更大的舞臺啊等等。
演出終於完全的結束,老師讓同學們各回各班去,而她和周俊還有幾名負責這次匯演的同學一起在清理道具,清理完後送迴文藝部的倉庫。
曉蘇是走到文藝部倉庫的這棟樓下才停下腳步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對其它幾位同學說:“哎呀,我身上的演出服忘記換下來了,你先把這些東西送到樓上倉庫裡去,我回去把衣服換了再把這套西服送過來。”
其它幾名同學當時並沒有懷疑什麼,因為她身上的確穿著那套表演單口相聲的西服在,於是點點頭,周俊還吩咐她快一點,說馬上12點了,學校該放學了呢,等下藝部的老師下班走了。
曉蘇點頭表示明白,隨即迅速的轉身跑開了去,此時所有的同學都回教室去了,她卻並沒有去換衣服,甚至連樓都沒有上,直接取了自己的腳踏車,迅速的朝門外騎去。
恰逢初一放學的時候,估計初一已經檢查完了,她騎著腳踏車,混在初一的同學中,一起奔出了校大門,卻不敢騎車回家去。
該去哪裡?這把冰冷的手槍又該藏在哪裡?
以前就聽周俊說過,周非池這人在外邊路子廣,跟不三不四的人有來往,她雖然半信半疑,不過從周非池初二時就交女朋友的行為來看,應該和社會上的人接觸比較密切。
可現在關鍵不是周非池和社會上的人接觸密切的問題,是這把手槍的問題,剛開始接過這把手槍時她並沒有多想,只想著和周非池是同學,而且他們都即將中考了,周非池進入初三後很努力,尤其是初三第二個學期,把所有的女朋友都分了,然後成績上升得很快,現在已經是全年級前二十名了,考個重點高中應該沒多大問題。
作為同學,她真的不忍心看著他被警察給帶走,所以她大著膽子接了過來並掩藏得很好,可是,現在出了校門口,她卻不知道該往哪裡去了。
身邊同樣騎單車的學弟學妹們在議論,說好像是高中部那邊先出事,然後不知道又怎麼鬧到了初中部來了,總之,這一次鬧得很大,好像要抓很多人似的,聽說和濱海最近的打倒黃賭毒有關。
曉蘇不知道濱海最近在打倒黃賭毒,因為她是初三畢業班的學生,整顆心都撲在學習上,所以已經半年沒有關注過濱海新聞了。
但是,她知道,不管和什麼有關,她都不能把這把手槍帶回家去,更加不能讓警察從她身上搜出這把手槍來,因為,她的父親是濱海市長,而她不能讓自己的父親和這把手槍拉扯上任何的關聯。
於是,她就那樣騎著車,一直騎一直騎,好像不知道累似的,從濱海一中到澳頭海邊,整整騎了三個小時,中間連休息都沒有休息一下。
那時的澳頭還沒有開發出旅遊區來,她在進澳頭鎮時在路邊店子裡買了套游泳衣,然後繼續朝海邊騎車而去。
她沒有在什麼大型的沙灘停下來,而是找了一個非常僻靜的地方,這裡沒有沙灘只有岩石,四周更是荒無人煙。
她就這裡換了游泳衣,然後帶上這把冰冷的手槍,一直朝海中間遊,一直遊一直遊,只想著要把這冰冷的卻又極具危險的東西送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那把手槍最終被她扔在了大海里,等她再次騎車回到濱海市區時,已經是晚上六點了,學校早已經放學,她在學校裡拿了自己的書包,然後把那套演出服放的門口的保安那裡,讓保安轉交給文藝部的老師,因為這個時候文藝部的老師已經下班走了。
只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她那天下午的缺課,居然會演變成她去小門診墮/胎的謠言,而對於這樣的謠言,她卻是百口莫辯,她永遠都不能說出自己的行蹤,因為那不僅牽連到周非池,還牽連到自己當市長的父親。
顧曉蘇是跑出鴻運酒店的大門才發現雨已經下大了的,好在她在德國住了五年了,早就有了隨身帶傘的習慣,只不過因為著急朝前跑,沒有時間來掏出自己包裡的雨傘。
不想被周非池追上來,不想再被他拉回到那個大廳裡去,更加不想去看見季非墨那張冰涼無溫又面帶嘲諷的臉。
所以她並沒有朝著大道上跑,而是朝酒店後面的一條小巷子跑去的。
巷子是條老巷子,很深很長很狹窄,因為下雨的緣故,巷子裡幾乎沒有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