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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個打扮得時髦而妖豔的女子坐在對面的桌上,叫了一碗骨頭,將吸管□骨腔中,嘬起猩紅的唇,認真地吸吮裡面的骨髓。許平低低地對青子說了一聲:“她們是雞,看出來沒有?”
青子白他一眼:“別說!被人家聽到了多尷尬!”
許平說:“人家才不怕你說呢,你怕什麼!”'
青子又瞪他一眼,好在兩碗香氣濃郁的粉很快就端了上來,她命令般地說:“快吃!”
煮粉的湯是用大骨久熬而成,湯帶醬色,很清,卻飽含鮮美。潔白的粗粉溫順地躺在略帶醬色的湯裡,上面覆著被切成薄片的豬血、碎碎的大腸和鮮亮的酸菜,還未動筷,已經引得人食慾大開。
青子提起筷子,挾了一片豬血放進嘴裡。這個店裡的豬血彷彿有獨門秘籍一般,鮮嫩可口,爽滑之中又有一絲筋道,讓人吃了一片就忍不住去吃第二片;大腸也香美無比,經得起咀嚼,卻又一嚼即爛,正是燉得恰到火候。青子來吃豬髒粉,大部分是衝著這裡的豬血和大腸而來,至於粉和酸菜,她倒不覺留戀。
許平還未吃上一口,就將自己碗中的豬血和大腸先送到青子碗中,只留下酸菜和粉。作為回報,青子將大半的粉都拔進他的碗中。在這一點上,兩人似乎在體現著男女這間最原始的需求:男人飽口腹,女人飽口福。
其實許平當然也喜歡吃豬血和大腸,可他也更願意寵著青子;青子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他的寵愛,將自己不喜歡的粉送給他吃,這既是一種愛的享受,也是在標明著一種愛的佔有。
這一刻,兩人是如此的親暱和相愛;這一刻的親暱和相愛氣氛帶動了他們的情緒,讓兩人都陶醉了。
吃過飯,兩人閒步在繁華的夜街上,看身邊人來人往,車行如流,構築著這一片流動的夜色。這一刻,兩個人的心情是平靜而溫馨的:許平儘管有著一些不可避免的缺點,可他對自己還是體貼和愛護的;青子儘管缺乏那些致命的硬體,卻不乏可愛和漂亮。最關鍵的是,兩人此時身邊都有一個相互關心、彼此瞭解的人在陪伴,他們相愛過,也相愛著,儘管都決定不了對對方的取捨,可是他們此刻並不孤獨和落寞。更重要的是,他們也可以一直相愛下去——只要他們願意。
這種心情影響著兩人,以致於當他們回到了那個屬於他們的房間時,兩人不自覺地擁在了一起。許平親吻著青子,兩人在嘴唇上作了短暫的停留後就互相敞開了火熱的內心,他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口中,去探索,去纏繞,去索求。
他的舌溫熱而滑潤,有一種令她熟悉無比的親切,她熱情地吸吮著,貪婪地品嚐著。兩人都沉浸在了忘情的纏綿中,將□盡情地釋放了出來,任它瞬間主宰了兩人。他攬著她,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她隨勢躺了下去,讓他的分量放在她身上,好帶給她一種沉重的壓緊和安全感。
親吻到了□,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兩人忽然放開了,各自去解自己的衣服,一點羞澀和遲疑也不用。青子不再客氣地拽著自己的衣服,等待許平的鼓勵了。彼此都這麼熟悉,根本不用那些可笑的做作的對□故作的掩飾了。
許平將她的腿推向頭的上方,輕輕地緩慢地進入她的身體。在結合的瞬間時,她的充實,他的被包含,都給彼此的心裡帶來了一絲滿足的愉悅。但這是遠遠不夠的,兩人都急切地想要更大的快樂,更有力的滿足,於是,身體瘋狂了。
他不會在一個動作上停留過久,他喜歡嘗試各種姿勢。最後,當他難以控制時,兩人停下來,她給他套上安全套,他開始了最後的衝刺,終於一瀉為快。
這是兩人的習慣方式了。他會算安全期,非安全期的時候,就用安全套。應該說是幸運吧,竟然一直都很安全。
身體上的習慣和精神上的習慣,讓兩個人都對對方戀戀不捨,倍覺依賴。所以當現實中的衝突發生時,兩人才這麼痛苦和疲憊。兩人在內心裡都希望對方的離去,可又深深的恐懼那時的別離。想甩掉那種對分離的恐懼,做一個長相廝守,卻又沒有一個人能做得到。
生死借據
永紅在孃家的日子過得很輕鬆,有肚子裡日漸成長的孩子的陪伴,旭東的電話也每天定時打來,讓她過得安心又自在。她幾乎沒有什麼早孕反應,只是嘴巴變得有些饞了起來,水果,小零食,點心,什麼都是那麼美味,彷彿她沒來沒發現過它們是那麼的誘人那麼的好吃一樣。
但是她越來越怕熱了,雖然才懷孕三個多月,可她明顯地覺得自己的體質有了一些奇怪的變化。以前她很怕冷,冬天的時候棉被總要蓋得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