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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忘記了我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嗎?那時,我們總有那麼多的激情,我們兩在在一起,才是最合適的!你的身體,也是世界上最完美、最漂亮的……老婆,算我求求你,你答應我,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嗎?”
他急切的樣子讓青子心裡有些得意,他畢竟還是留戀她的,而他的老婆,她說不清對她的感覺,是同情?是可憐?還是羨慕呢?他當初放棄了自己,最終娶了她。對於他的選擇,她既有著嘲笑,也有著不甘。青子說:“怎麼是我折磨你呢?明明是你自己在折磨你自己,只要你離了婚,我會馬上和你在一起的,這件事情最終還是你來作主的。”
許平說:“我知道,可是離婚不是一個人的事情,它不光牽涉到兩個人,還有雙方的父母和家人,是你把問題想得太簡單化了。相信我,我一直在考慮這件事,只要給我時間,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好嗎?”
青子說:“我給你一段時間,可是我不能無休止地等下去。這樣吧,如果三個月內你不離婚,我就和別人結婚了。”
許平為難地說:“三個月的時間是不是太短了?”
青子說:“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從你這方面說是太短了,可是我這樣等著你,請你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你不認為這很漫長嗎?如果你不願意也沒關係,我們從今以後形同陌路,你就不要再為難了。”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過強硬了,青子又柔聲說道:“你放心,以後我們兩人在一起,一定會過得很好的。你不是也想和我在一起嗎?”
許平點了點頭,彷彿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說:“老婆,你放心,三個月內我一定離婚!”
許平把青子送回店裡,兩人就分開了。許平的態度,讓她心裡有了更大的把握,也許很快的,許平就要得到他應得的懲罰了,想到他最終將失去他苦苦追求的優越生活,落得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青子的心裡就有一種痛快的感覺。
夜裡,許平忽然發來了一條簡訊,他問道:老婆,你不會是在耍我吧?
青子心裡咯噔一下子,她馬上回了一條簡訊:我耍你什麼?
他說:騙我離婚,然後你再離開我。
她說:我為什麼要騙你呢?
他說:我不知道,只是猜測。不會是真的吧?
她說:當然不是,騙你有什麼意義呢?
他說:那你今天為什麼不肯和我在一起?
青子終於無言以對,她遲疑一下,終於回道:原則。
他也回了過來:傻瓜。這是兩個人的享受,還講什麼原則!
青子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猜到自己的心思,她回想著自己對他的態度,也許是自己太過冷淡了嗎?還是自己沒有掩蓋好對他的厭惡,被他察覺到了?她想放棄自己的計劃,可是她不甘心,想起自己的處境,她彷彿是一個孤零零的被拋棄的人,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這個可恨的小人!她想起了那首描寫魯智深的曲子——《寄生草》:
漫慍英雄淚,相離處士家。
謝慈悲,剃度在蓮臺下。
沒緣法,轉眼分離作。
赤條條,來去無牽掛。
哪裡討,煙蓑雨笠卷單行?
一任俺,芒鞋破缽隨緣化!
她向來喜歡這支曲子,曲中的淒涼感染著她,讓她的心也不由沉入了無盡的感傷之中。而她此時的狀況,又與曲中的描寫何其的相似!“赤條條,來去無牽掛”,不就是她此時心境的真實寫照嗎?
公園的草地
青子一改被動姿態,她主動給許平打電話,發簡訊,顯得溫情脈脈,卻又熱情似火,彷彿對他舊情難忘一樣。她也有點惡作劇的意味,她想著,如果許平的老婆終於發現了這件事,她會不會有夢想成真的感覺呢?他又將會以什麼樣的態度來應付呢?
許平也熱烈地回應著她,兩人一時之間竟然情意綿綿,彷彿重新回到了曾經的熱戀中。但他的時間畢竟不再是他一個人的,他必須先保證他的家庭生活,然後再找機會出來和青子約會。
這樣一來,他和青子相見的機會就不得不被剝奪了一些。有的時候,他甚至和青子約好了時間,青子忐忑不安地答應了,可他卻又因為家裡的某些原因無法赴約,他會打來電話,充滿歉意地跟她說他丈母孃家的親戚來了、他老婆牙疼等等,他真的脫不開身。青子雖然心裡暗自慶幸,卻又會毫不客氣地對他進行挖苦諷刺,質問他為什麼還沒有等到“合適”的時機向他老婆攤牌?好在他對她的刻薄言語並不介意。並且依然無休無止地在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