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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去卻是別有洞天,全是最新最優的醫學裝置和最專業的醫護人員,朱嵐娜等候在裡面。
“子軒,”朱嵐娜激動起身,“這次真的是逼不得已,妍姍她從出生心臟就有問題。真的謝謝你願意來幫助妍姍,我們夏家會感激你一輩子的。”
“媽,”慕容子軒親切叫喚聲,“我都聽以菱說了,能和妍姍心臟匹配也算是命中註定,我會盡力配合的。但我爸媽要是知道必然強硬反對,這件事情只能隱蔽不能聲張,懂嗎?”
“我懂我懂。”朱嵐娜差點落淚。
“子軒,你去換衣服吧,醫生都在等。”夏以菱冷眼旁觀著朱嵐娜的惺惺作態,出聲讓慕容子軒離開。
慕容子軒依言走開,朱嵐娜收回目光,她已是一副狐疑,猜忌,冷漠的表情,“今天為什麼帶慕容子軒去南苑飛機場?你不會耍什麼花招吧?”
“哼,我能耍什麼花招,慕容子軒我不是給你帶來了嗎?你要知道慕容長風和倪翠芬耳目眾多,慕容企業那麼繁忙,子軒突然離開肯定會引起懷疑。我們是騙他們去日本旅遊的,不在飛機場走一遭能行嗎?”
朱嵐娜半真半假的對夏以菱看,都這個時候了,她也相信她耍不出花招。
“我哥呢?”夏以菱問。
“放心吧,他已經回國了,我將他安排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等手術成功你就可以見到他了。”
兩人剛說完,慕容子軒換好病服走了出來,“子軒,你進去吧。妍姍病情我一直沒敢告訴她,怕她受不了刺激,她已經提前打了藥,在手術室裡等著你呢。”
“恩,好。”慕容子軒應了一聲,和夏以菱相視而笑,在醫生引領下走了進去。門“哄”一聲關上了,朱嵐娜緊張的團團轉。夏以菱坐在凳上,雖然接收到醫生暗中遞來的肯定目光,但她心裡也如撥浪鼓般砰砰直跳。
其實這個慕容子軒是假的,她在英國時繪畫賺了很多錢,一天她在街上遇到一名窮困的中國乞丐,他的外形身姿和慕容子軒如出一轍。於是她便有了計劃,她將慕容子軒所有生活習慣,語言談吐寫成本書,讓乞丐學習,並臨近觀摩,她回國後就花了錢讓乞丐做了整容手術。
其實飛機場不過是障眼法,那批媒體記者是她準備的,當時假的慕容子軒就混在人群中。是圍觀人開啟車門,然後乞丐慢慢站起向從車內走出來。
還有這批醫生也是她夏以菱安排的,朱嵐娜想找的醫生必然醫術要精要好,可是如此同意暗中勾搭的無非又要心術不正,見錢眼開。有錢能使鬼推磨,她不過是在朱嵐娜基礎上又賄賂了他們,狠狠擺下一刀。
一切都在夏以菱的計劃之中,所謂關心則亂,朱嵐娜從來沒想過手術室裡的事情有誰知道,還不是聽醫生“信口胡謅”。待會會有醫生說手術很成功,然後她會見到哥哥,再然後那假慕容子軒和醫生拿了錢都會遠走高飛。還有她不會放了朱嵐娜和夏妍姍的,這個害顧家滿門的劊子手,她要她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手術還在進行,朱嵐娜還在轉,夏以菱在等。靜謐的空間突然響起急促的手機鈴聲,夏以菱想掐斷,可是是慕容擎倉。朱嵐娜嫌惡,責備,謹慎的目光看來,夏以菱默不作聲的接起電話。
“三兒,”電話那頭慕容擎倉的聲音十分愉悅,“告訴你一個好訊息,這幾天我監聽了朱嵐娜的通訊裝置,她和一個代號黑影的男人聯絡甚密。我查到那黑影,今早他派遣轎車去飛機場接了一個人。”
夏以菱心臟快炸開,她豁然起身,聲音止不住顫抖,“然後呢。”
“林秘書將拍攝的照片傳送給我,雖然這麼多年沒見,但我已經80%肯定,那就是。你放心,他們下榻的賓館我已經全面監視了,保證任何人都插翅難飛。”
“真的,真的?”夏以菱快要手舞足蹈,身旁朱嵐娜還狐疑的對著她看,可是她已經無所畏懼了,“喂……”
夏以菱想和慕容擎倉,但電話那邊傳來尖銳的剎車聲,夏以菱心頭一顫。於是便傳來呼喚,朦朧的打鬥聲,“喂,喂…”
出事了嗎?肯定是出事了。夏以菱看手術室一眼,毅然衝出了門外。朱嵐娜在身後呼喊,但她相信醫生和假慕容子軒都會應付好的。她現在只想去找慕容擎倉,他右腿是假肢,即使是健全的,對於蓄意的謀害他不見得會勝利。
可是是誰呢?會是倪劍旭嗎?那次倉庫爆炸是夏以菱心頭一根刺,敏銳如慕容擎倉怎麼會猜不到那幕後黑手是倪劍旭。那次慕容家他們的第一次交鋒,因為沈曼妮慕容擎倉才大勝。可是這一戰在所難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