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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見豈不是可笑?”
知道自己理虧,徐晴本想借此說開,為寒假的事情道歉,可被這麼一句給刺痛,揚揚頭,一句話頂回去:“難道不是旁觀者清?”
乾脆自己拖著行李返回寢室,把姜洛生甩在身後。
姜洛生追上來,在徐晴身邊不緊不慢的走。一路上兩人均沒有說話,一路遇到許多熟人打招呼,兩人同時擺出微笑且彬彬有禮的樣子,很有分寸的說話,徐晴聽到他們在背後說“多漂亮的一對兒”,心裡翻上一股要命的苦味——殊不知兩人已經貌合神離。
校園裡薄有春意,樹枝上綴滿綠點兒;風一過,帶來泥土的氣味。眼看著宿舍在望,徐晴猛地站住,姜洛生沒有料到,腳步沒有收住,兩人幾乎撞上。向後小退一步:徐晴垂著眼睛開口:“對不起。”
“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
以為姜洛生在講反話而詫異的抬頭,殊不知看到他眼裡悠然深遠的神色,一愣,咬咬牙說:“我缺點太多,你我心裡都瞭解得很……你還這麼容忍我……老實說,倘若我是你,是絕不能忍受這樣不可愛的女孩子太長時間。”
姜洛生伸手把徐晴的幾絲散落的頭髮挑到她耳後,再笑一笑,笑容毫無芥蒂,“你我認識多長時間?”
“快六年了。”
“那你還不知曉我這個人?我一路追你至此,倘若你把這個叫做容忍……”
“我清楚,我怎麼會不清楚,”飛快打斷他的話:“可是你知道……”
猛然頓住不言。
姜洛生看著她,一點不想知道她下面要說什麼,扳過她的肩頭,“別說了,回去休息吧。”
室友們都回來了,各地的美食在寢室的桌子上鋪一地,就像聚餐一般熱鬧,明明只有三個人給徐晴的感覺卻像是一屋子都是人。見徐晴回來,室友們都說“來嚐嚐”,隨後見到徐晴一臉的疲憊,就像是大病初癒後的蒼白,於是很快止住了話頭。
她們是多好的人。
徐晴打強精神對著熱情的室友們招呼,把從英國帶回的禮物分散給同學,爬上床就睡。
晚上接到鄭捷捷電話,先問她是否一路順風,幾時到的,然後很快切入正題:“跟姜洛生解釋了沒有?”
深深嘆氣:“就算解釋也沒用。我跟他芥蒂已生,只有盡力修補。”
“你啊你啊……”
“你也未必比我聰明。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一遇到感情問題就成了傻子……”
“你自己愚,我可不是的。”
“你呢,我行我素,未見得高明。”
兩人笑呵呵的互相指責,到最後都是一臉淚花,像兩個孩子。
大二的暑假時徐晴留在學校跟著老師作課題,沒有回家,她自己也沒有動過這個念頭;可寒假卻不行,就算為著外婆也應當回家。
春來秋去又是一年。
回到市內,才發現一切壓根都沒有變化,棟棟高樓依然立在原來的地方,行人依然忙忙碌碌,道路上車來車往,城市的泥土味汽油味融合在一起,依然如故,道路兩旁的小店依然賣著各式各樣的零食,鄰居的教授們依然在每天的下午到院子喝茶談天……總之,什麼都沒有變,唯一變的,似乎只有徐晴。
難怪有人說:你知道這樣一種感覺麼?當一個人離家很遠,再回來時——令他迷惘的往往不是事物的改變,而是它們的一如往昔。
這次姜洛生再讓徐晴去他家吃晚飯時,徐晴沒有再拒絕。
一年裡,兩人的關係一直似有若無的維繫著,平平淡淡,極少出現爭執,同時也極少出現真正開心的時候,在一起時話都不多,晚自習室常常有一方擱下筆,出神的看著對方,目光牽絆,問及怎麼,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但是在別人眼裡,未嘗不是和諧的一對。
徐晴很早就知道姜洛生家境非常好,父親是銀行領導,母親是建築師,父母的學識豐富,家教十分開明。這個觀念在徐晴見到他們之後有了更深的印象。他們以前聽兒子說過女友,也看到她的照片,對這個聰明美麗的女孩頗有好感,繞是如此,見到本人時還是暗暗驚訝了一番,頓時明白兒子為何從初中一直追到大學。
見面一番客套問候之後,各自坐下。
徐晴則是前所未有的拘束,生怕那句說的不得體,每開口前都考慮三秒鐘。姜洛生哭笑不得,事前已經再三叮囑她不要擔心,可她還是這麼拘謹。這次拜訪的含義實在是不言自明。姜洛生的父母見狀瞭然的互看一眼,只說讓姜洛生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