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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徐晴在課堂上用數論解決了一道同餘問題,老師在臺上讚不絕口的誇獎這種方法如何簡練而新穎,而後用激賞的語氣對徐晴的聰慧讚不絕口,說方老師推薦她上這堂課時自己還不信,如今看來,徐晴果真是不負我們的期望啊。
教室一片靜謐。下面的男生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低他們好幾個年級的小女生不喜不憂的坐在那裡看著課前發下來的資料,本來許多人都覺得她長得煞是好看,甚至有人還有追求的意思,此時忽然覺得那種不露聲色的安靜給徐晴被罩上了一層清冷的神秘面紗——所有的男生感都到夢幻般的不可思議,只剩下敬畏和佩服,從此再不把她當作普遍女生看待,那點曾經的動心愛慕感覺如曇花一現,蕩然無存。
徐晴是許多年後才明白這個道理。與她相反,鄭捷捷愈長愈美,有時一到教室,開啟書桌,就能看到男生遞來的紙條或者信,偶爾還有禮物。信內容有長有短,有留名的,有不留名的,都是表露心跡,飽含無限愛慕的信。鄭捷捷對這些信一概不理,只裝做不知情的樣子。如果有大膽的男生在半路攔住她,請她吃飯或者其他,她也不回絕,只是禮貌的跟人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一拖再拖。
在這類事上,徐晴完全不理解鄭捷捷的做法,有時候問她為何,可鄭捷捷總是不肯多言。常常有人請徐晴帶信給鄭捷捷或者詢問她有關鄭捷捷的一切訊息,徐晴為此也是無奈居多,通常扮演冷麵姑婆行徑,審視一樣的目光向別人身上割過,加上言語生硬的回絕,也幫鄭捷捷擋去不少麻煩。久而久之,亦無人再透過她的途徑期翼認識鄭捷捷。
在這類事情消失許久後,徐晴再一次碰上。那次是課外的數學培訓班,上到一半時,徐晴感覺到後面忽然有人用筆捅她的後背。她本不欲理睬,無奈那人太有恆心,持之以恆的有規律的捅著她,看來她不轉頭是不肯罷休了。
這課是沒法聽了。徐晴嘆口氣。剛好她的位子是在階梯教室的窗邊,老師不易察覺,她轉頭,發現她後面的幾名男生正笑嘻嘻的看著她,舉手做了一個謝天謝地的表情,“你終於有反映了。”
徐晴不悅的一仰頭:“怎麼?”
捅她的那名男生其實長得很英俊,見到徐晴清澈又略帶不耐煩的目光,有些面紅,支支吾吾的不肯說話,其他幾人拍拍他的肩,小聲在他耳旁嘀咕了幾句話,他終於鼓起勇氣,緊緊抿一下嘴後問:“請問,你認識鄭捷捷?”
“噢?”
怎麼也沒想到那人問這個,徐晴有些苦笑不得,好端端的課就這麼被打斷,隱約著惱意更深,一字一字的低聲反問,“你叫我,就是為了這個?”
那名男生此刻不知從何人那裡借來了勇氣,臉色恢復如常,語氣也不再猶豫:“是。我好多次見到你們走在一起。”
“好吧。我認識她,那又怎麼?”
“你能告訴我她的生日麼?或者愛好什麼的。”
徐晴冷冷覷她一眼,“我跟捷捷關係更好,還是跟你?我認識她時間長,還是認識你?”
男生不解其意,老實回答:“自然是你跟她的關係更好。我跟她都不認識。”
“既如此,那我為什麼要把她的喜惡告訴給一個不相干的人?”
說完這話,徐晴一下把頭轉過去,繼續聽課去了;餘下幾名男生膛目結舌的愣在那裡。徐晴看一眼黑板,一道數列不等式的證明題已經講了一半,她一拍腦門,趕緊抓起筆匆忙的記下來。
聽到後面的偶爾傳來的低語聲,徐晴頗覺滿意,以為他們再也不敢打擾自己。可剛筆記剛抄到一半,徐晴又感覺到後面男生用筆再次捅著自己的後背。
徐晴側頭:“還想怎麼?”
此時說話的是另一名男生,一臉實事求是的樣子,“如果你能告訴我們,我們會給你好處……”正說著,看到徐晴嘴角的譏笑,聲音頓時沒了。
徐晴冷笑著轉身。
當再一次類似的事件發生時,徐晴舉起了手。老師笑眯眯的叫徐晴的名字,以為她跟以往一樣,有什麼新的見解看法,和顏悅色的問:“徐晴,關於這道題,你有更好的辦法?”
培訓班上的同學都刷刷轉頭看著徐晴。偌大教室稀稀拉拉的坐了二十來人,說話時迴音比別的教室更大,徐晴故意揚高了聲音,讓同學們能聽的更清楚:“不是題目的問題。老師。我後座的幾名男生總是在上課時竊竊私語,讓我不能安靜聽課。所以,我想申請換位子,可以麼?”
老師一向偏愛徐晴,審視的看著那幾個男生,一扶眼鏡,教鞭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