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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魯莽,卻也只能安慰自己僅此一次。1
另一邊,寧哥拿著年年給的小包裹,心中燃起了多年不曾感受的溫暖,他快速的吃了東西,胡亂的吞掉止疼藥,將紗布纏在最深的傷口上,強迫自己打起精神,既然老天都沒絕了他的路,他就得好好的活著。
寧哥用了幾個月的時間重新奪回了自己的位置,同時,也開始了新的產業,一次失敗,讓他明白,要想混的長久,就不能只會打殺,不然總有一天會被更強的人打殺死,唯有堅固的產業網路才能保障他一直處於不可撼動的地位。
當他再次遇見年年的時候,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而年年卻在經歷著人生最為困苦的日子。
年年生下孩子,也就失去了原先好不容易找到的在超市打工的工作,為了生計,她真的放棄了自尊,走進這家酒窩,當起了賣酒妹,幾天時間,年年就嚐到了被人將她引以為傲的自尊踩在腳下的挫敗感。
不是沒有做好被非禮的準備,為了高昂的酒錢提成,她早就想好了,可是當事情發生的時候,她還是會抑制不住的躲閃,偶爾還會惹怒客人,被罵幾句,客人投訴她,就總是賺不到錢。
而這天,年年的運氣壞到了極點,居然碰到了更無賴的客人,見年年不上道,居然揪住她剛剛留長的頭髮就是一個耳光,由於年年不是這裡的陪酒女,自然得不到這裡的保鏢的庇護,只能忍著。
寧哥有時想,這就是緣分吧,不然,為何他要鬼使神差的來視察這不起眼的酒窩,為何要為一個女人駐足,為何第一時間就認出來她,總之,一切都順理成章的發生了,寧哥救下了年年。
轉眼就是四年,寧哥越來越渴望家庭生活,本來三十幾歲,正是壯年,正應該雄心壯志,然而寧哥偏偏就認定了年年,這個越來越冰冷,越來越理智的女人,她不見得有多麼漂亮,可那雙明亮的眼睛就是吸引著他,一陷再陷。
不是不知道,她心裡一直有人,也瞭解她有嗷嗷待哺的幼 女和年邁體弱的父親要養,對於她的過去,很神秘,寧哥忍著不問,就怕她有一天會突然就消失了。
第八章
第八章
離開寧哥的視線,年年才能卸下偽裝,委屈的流淚。1
這幾年,年年以為自己早就麻木了,麻木到早就不在乎這軀殼,也許有一天,就真的被欺負了去,她也可以平靜的接受,也許她亦在等待,等著自己終究有一天會徹底的崩潰,所有的磨難就會化作泡影,然而,今天就因為寧哥的一句似曾相識的話語,就勾起了年年掩埋在心中多年的怨恨。
年年不止一次的問自己,那個說要一輩子保護著她的人,那個說要她幸福快樂的人,在哪裡,是不是過著光鮮的生活,擁著美貌的嬌妻,坐看他們曾經嚮往的繁華,然而他可曾還會擔心,他曾經口中的寶貝,過著怎樣的生活,他可還記得自己的誓言?那些美好的、溫馨的回憶,一直折磨著她,曾幾何時,年年以為那就是一輩子,到頭來,原來都是隨口說說而已。1
年年擦掉眼淚,一次又一次的告誡自己要堅強,她的生命有了延續,就有了希望,也許她積極的向前看,有一天老天爺發慈悲,等待她的就再不是毀滅,而是安穩也說不定,希望這樣東躲西臧的日子,能早些結束。
又是一天,年年疲憊的走回家,不過還好,還算有收穫,有了這幾盒易瑞沙,終於可以短暫的喘一口氣了。
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卻被女兒一句貌似無心的問話,激的她一個激靈。
“媽媽,我有沒有爸爸?”
不是沒有設想過,該怎麼和孩子解釋關於父親的問題,只是她一直有一種僥倖的心理,總覺得女兒還小,不會這麼快明白“爸爸”、“父親”是什麼東西,所以當女兒脫口而出這樣的問題,年年絲毫沒有準備。
“囡囡,怎麼會想知道‘爸爸’。”
年年需要時間思考,該如何回答女兒,不得以先轉移女兒的注意。
“樓上的姐姐,說她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媽媽有外公當做爸爸,可是我為什麼都沒有呢?”
囡囡用稚嫩的聲音,問出自己的疑惑,也許,她也只是有些好奇,並沒有多麼迫切的想了解關於“爸爸”的一切,而聽在年年耳中,卻是另一種考驗,也許是永遠都不可能透過的議題,也許她的一生都要圍繞這個問題。
“囡囡當然有爸爸,人人都有爸爸的。”
年年還是決定向女兒簡單的講解關於自然人倫,可是接下來的,才是難題吧。
“那他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