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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更應該謝謝你了,畢竟年年是我的女人。”竇驍急於宣示年年的主權,暗想,以後一定要提防著程子墨,可不能讓他有可乘之機。
“你會娶她嗎?”程子墨突然很認真的詢問竇驍。
竇驍很不想回到程子墨的問題,“跟你有關係嗎?”他的問題讓竇驍很是不舒服。
“我······我希望她幸福。”程子墨,低聲的解釋,其實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會對年年有種特殊的情誼,莫名的他就是不希望她受到傷害,也許,對於自己的救命恩人,程子墨總是希望她過得幸福的。
竇驍不緊不慢的回到他,“她現在很幸福。”心裡卻翻江倒海,思索著程子墨是什麼意思。
“那我就放心了。”程子墨居然露出了有些糾結,又有些釋然的表情,竇驍卻恨的牙癢癢,弄不明白,程子墨要放心個屁,關他什麼事。
“我以後能經常來打擾你嗎?”程子墨離開的時候,眼巴巴的看著竇驍詢問,他覺得自己一定還會遇到很多問題,他相信,竇驍會是個很好的老師。
“隨時歡迎。”竇驍覺得,不管怎樣,程氏以後都會是程子墨的,現在他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以後對自己總是有好處的,何樂而不為呢。他記得自己的情誼最好,若是他學成後翻臉不認人,竇驍也有辦法降住他。
程子墨很滿意的離開了,竇驍卻彆扭了一整個下午,就為了程子墨對年年的那點說不清的特殊的情緒。
年年之於竇驍,就好像是手心的那顆痣,始終是握在自己的手掌中的,別人的覬覦,就好像在他的手心上狠狠的摳了一下,就算不疼,也夠他難受很久的了。所以說年年就是竇驍的禁區,只容他自己一個人進入的禁區,可是偏偏一個,兩個都要私闖這禁區,忍得了程子墨,竇驍卻忍不了下一個人。
下班的時候,竇驍居然在停車場看見了自己更為討厭的人,顏振東,真是怪他出門沒有看黃曆。
顏振東吊兒郎當的晃悠到竇驍面前,流裡流氣的樣子,哪裡向是上流社會的公子哥,說是暴發戶還差不多,“呦,大老闆,下班夠早的了,是不是想著那金屋裡的驕人,沒有心思辦公了啊。”
竇驍躲開顏振東的觸碰,就像躲避病菌一樣,“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辭。”竇驍自認為天生就沒有和這種人說話的本領,多說就多生氣。
顏振東見竇驍越是要躲開他,他就越是想靠近他,好像一點也不擔心會惹惱了竇驍,“怎麼我說錯了嗎,要說年年那丫頭,確實有點意思,前陣子的報道你看了吧,我和年年還是有些淵源的。”顏振東那副嘴臉,就像是在炫耀自己和年年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竇驍緊握的雙拳,是他暴怒的預警,“顏振東,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毀壞年年的名聲,對你沒有任何好處。”面對顏振東,理智真的需要耐性的相伴。
蠢人就是蠢人,說話都不長腦,“那你能把我怎樣呢?買兇殺我,那正好,這御龍集團就成了我父親的囊中之物,有種你來啊。”
聽到此,竇驍突然松來了自己的拳頭,我為了這種人,真是不值得。“你這種垃圾,碰你都會髒了我的手,想知道我會怎樣,不妨你就試試看,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那手指,我看是留不住了。”一乎那人從。
這麼些年,竇驍學會了一種本領,就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正是因為吃過虧,他才被迫學習如何掌控身邊的一切,比如某些人的私生活,往往人性的弱點就在不經意間被挖掘,哪怕是一點點都能壓倒一個敵人。
對顏振東,竇驍通常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的,對付他這種人,連腦子都不用動一下,他就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被你發現。
顏振東十分好賭,卻技術不佳,常常是賭桌上送財童子,很多人都喜歡捧著他,為此,顏昆曾經一次打斷過三根棒子,他才會收斂一點,半年前,他老毛病又犯了,居然被人哄騙去底下錢莊借錢賭博,想來結果也是有夠悲慘,那麼大筆錢,又是利滾利,人家威脅他不還錢就剁他的手指,當時他就被嚇得屁滾尿流,正想豁出去向顏昆求救,人家就又換了條件。
原來顏振東被人哄騙借高利貸,並不是偶然,是有些人蓄謀已久的,目的是想套取御龍的一個專案標書,而負責人恰好就是顏昆,人家能想到顏振東這個突破口,其實並不奇怪,顏振東這個蠢貨,一聽什麼破爛標書就能換回手指頭,想都未想就答應了,至於他是如何從顏昆手裡偷到的,那就不重要了。
而之後,顏昆雖然發現了,也無可奈何,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