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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娜猛地一揮胳膊,對著阿肖喊道:“誰稀罕那五十萬?我警告你,再攔著我我可不客氣了!”
阿肖緊走一步攔住安娜的腳步,與此同時揮了揮手,只見附近不知從哪裡出來好幾個彪形大漢。安娜頓時就害怕了,她冷哼一聲說道:“走就走,反正我以後就在福元市工作了,肖助理,後會有期!”說完拉開她那粉紅色跑車的門,坐了進去後,啟動車子,離開了御苑龍庭。車子擦著阿肖的身子過去的時候,安娜忍不住綻放出一抹冷笑,總有一天她要讓這幫奴才知道她的厲害!寒少,早晚都是她的囊中之物!
卻說唐糖站在自己住著的破舊的小房子的門外放著一大堆雜物的髒兮兮的走廊上接了電話,自己還沒剛罵幾句,還沒徹底地消氣,對方就扔下這麼一句話後就斷了電話。去求他?還不出三天?他以為他是誰?活神仙嗎,還能掐會算的。無聊。唐糖低聲罵了一句,然後回到房間裡那道簾子隔出的狹小的臥室裡準備睡覺。
床上小新極不老實,踢了被子,一條小腿壓在被子上。|唐糖將他的小腿放進被子後也鑽進了被子,這下是真的困了,一捱上枕頭就睡著了。
黑夜一下子就安靜了許多,這一夜和往常一樣的安靜,並沒有什麼的不同。可是有多少的苦難就是在這樣的安靜中蘊藏著呢。就好像幾年前的一次大地震,前一天還好好地上學上班,第二天下午就變成了一片地獄,死亡無數……
第二天早上,唐糖叮囑了阿婆和往常一樣呆在家裡,不要再出去撿垃圾了,看到阿婆點頭以後才和往常一樣的送了小新去上幼兒園,幼兒園門口告訴他,晚上給他買巧克力蛋糕吃,小孩子就是容易滿足,聽說有好吃的,馬上保證今天一定乖乖地聽老師的話,好好學習。
白天裡,唐糖上了兩節課後,趕上學校安排的招聘會,便去碰碰運氣了,再有兩個多月就畢業了,該著手找工作了。只是自己學的歷史專業,學歷也只是本科,招聘會上轉了一大圈也沒找到合適的崗位。眼看著天不早了,想著小新該放學了,便匆匆地往那所簡陋的幼兒園趕去。
回家的路上,唐糖很守信地買了一小盒巧克力蛋糕,小新捧著蛋糕捨不得吃,說是回家給奶奶吃。阿婆便是小新的奶奶,唐糖叫她阿婆,小新叫她奶奶,其實稱呼並沒有什麼,只要一家人能過的平淡幸福就好。
快要回到家的時候,遠遠地就看到那條巷子裡面散發出濃濃的塵土,走近一看,只見還有一些沒有離去的建築工人,而那些建築工人的腳下赫然是一片片的廢墟,廢墟帶著焦黑,鼻子裡聞著的是焦糊和嗆人的粉塵味道,這到底是哪裡?是自己走錯了對不對?
唐糖牽著小新的手,愣在原地,好長時間都反應不過來,這裡是哪裡?還是自己住了四年的巷子嗎?如何成了一片焦黑的廢墟?
三歲多的小新扯著唐糖的手說:“媽媽,奶奶呢?我要奶奶……”
唐糖這才瘋了一般地踩著一堆堆的建築垃圾,瘋狂地刨了起來:“阿婆,阿婆——你在哪裡?”她真是後悔,後悔早上不該叮囑阿婆讓她呆在家裡哪裡都不去。
一個和阿婆一樣年紀的老人,上前拉住唐糖的胳膊說:“小糖,不要這樣,你阿婆不在這下面,她只是被轉砸到了,已經送到醫院去了。可憐啊,這條巷子的人都快空了,拆了也就拆了,幹嘛拆之前也不事先說一聲啊……”
唐糖一聽阿婆沒事,忙問那老人,阿婆在哪個醫院。那老人說:“還能去哪個醫院?出了事,她還不想進醫院,幾個老街坊硬是將她送到了最近的那個醫院裡去。你快去看看吧。”
唐糖這才拉著小新,急急忙忙朝巷子附近的那個同樣破舊的醫院走去。留下背後的那個老人一聲嘆息:“做的什麼孽啊,好端端的就家沒了家,人沒了人,砸成那樣,怎麼也要去半條命啊……什麼世道。”
破舊的醫院裡,幾個護士聚在一處塗著指甲油,閒閒地聊著天,唐糖走上前去焦急地詢問:“請問今天送來的那個砸傷的老人,在哪裡?”
一個濃妝豔抹的護士,不屑地說:“白天是送來過一個,腿被砸骨折了,沒有錢住院,不知道現在在哪裡。”
唐糖不想再問下去,拉著小新一個個病房的找去,最後終於在一個角落裡找到了阿婆,那樣一個不起眼的骯髒的角落,阿婆蜷縮在那裡,臉色蒼白,已經昏迷了過去,一條腿一動不動平放在地上……
“阿婆——”唐糖無力地跪了下來,說不清楚心中是怎樣的味道,苦嗎?苦到了極致就感覺不到了,痛嗎?痛到了極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