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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古芝緊緊地抱著窩在沙發裡看無聲電視的她,“三嫂,我就知道是你!真的是你!”
喬縵被拆穿,她也無可奈何,只好投降,看向站在一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林政,“你們這是擅闖民房。”
古芝抱著喬縵,嘴巴嘟得老高,“我才不管什麼擅不擅闖,當我一看見那小販賣的畫,我就猜到是你了,再剛剛聽到你假裝的聲音,和你陽臺上掛著的衣服,就更加確定了是你,才叫林政幫忙讓我爬上二樓進來的。”
喬縵看了一眼古芝,變漂亮了,有女人味了,可性子還是如小孩子般,愛撒嬌愛粘人。她無意間瞥過她的手指,無名指上閃亮亮地戴著一顆鑽戒,再看向林政,也有相似的一枚,“你們結婚了?”喬縵問。
古芝臉一紅,嗔笑著點頭,“剛結婚,現在正在蜜月。”
蜜月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喬縵再次問她。古芝說這裡是古亞的投資地之一,別的投資地她都去過,唯獨這裡不知是什麼樣子,林政就帶她來看看,他們第二站去歐洲,再然後是澳洲。
蜜月期這麼長,林政的工作很閒嗎。林政好像看出喬縵的想法,他打趣道:“喬特助,自從你無故離職後,我的工作就變得非常忙碌,很難再找到像你這麼能幹的特助了,所以結婚前的一個月我加班加點做事,辛苦啊。”
喬縵笑,“辛苦也值了,能向總部申請這麼長的假期不容易啊。”
古芝也笑起來,笑著笑著隱去了笑容,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喬縵。為什麼要離開古亞,為什麼不說一聲就走了,古亞找了她很長時間……
所有讓喬縵頭痛的問題都隨著古芝的到來而浮現,強迫她面對,她的臉色漸漸蒼白,眼睛看著電視不說話。林政拉起古芝的手,說今天趕路累了,先回去休息,叫喬縵也早點休息。古芝本想再說點什麼,被林政一個眼神給硬生生地又吞回去。
等他們離去,喬縵關掉電視機,她抱著抱枕坐在沙發上沉思。古芝和林政都來了,那麼不久後古亞會不會也來?但這機率非常渺小,因為古氏現在還沒有完全擺脫危機,她知道古亞不會放下工作而千里迢迢來找她。
喬縵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抗拒面對他,她只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自討苦吃,也許由始至終放不下的那個人一直是她,而他早就將她忘記,過得逍遙自在,她何苦來到這樣一個遠離霓虹燈的地方整天將自己丟進痛苦的回憶裡,進行自我折磨呢。
將自己隱藏起來,可能是對他的一種懲罰,也可能是對自己的懲罰。她到現在都覺得愧對無語和鬱悶,內心充滿歉疚感,而那個被她親手扼殺的寶寶,如果她能腦袋清楚一點點,就會早點去醫院檢查身體,就不會跟古亞賭氣,喝酒、吵架、熬夜,她幾乎不能接受自己成了殺害三條生命的兇手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剛來到這裡的那段時間,她沒有幾個夜晚是安眠的,經常好不容易入睡了,半夜卻又無緣無故地醒來,然後就翻來覆去很難再睡著,她的睡眠質量似乎又回到了那段沒嫁給古亞之前的時期。
於是她找很多事情給自己做,每天一醒來就搬出畫具在院裡畫畫,院裡的所有事物都被她畫完了,她便去陽臺上臨水作畫,漾水另一岸的風景也差不多都被她畫完,她再搬去左邊的小竹林,竹林畫完畫小樓,畫秦苑,瘋狂地畫著周圍的一切。
直到景物都被她畫過好多次,她自己都覺得沒意思了,才終於有一天,喬縵做了好{炫&書&網}久的心理鬥爭,開始著手畫無語和鬱悶,畫她的過去。
第二天古芝來找她,喬縵做了早飯跟他們一起吃,不久後學畫的小朋友們陸陸續續地到了,古芝說也要跟小朋友們一起學畫,喬縵只好給她空出一個位置。
古芝在庭院和小朋友們打成一片,林政在小樓裡上網看資訊,古亞發MSN給他,兩人聊了一會兒,他猶豫很久之後告訴古亞:喬縵也在這裡。
這句話剛發出去,古亞就掉線了,林政也沒在意,古亞現在是大忙人,經常聊著聊著就不見了,可能又有什麼事情要處理。說來也夠無奈的,原本那麼龐大的古氏企業,在老古先生病逝的前幾天,企業裡的蛀蟲迅速擴大,一些董事聯合吞掉幾個億逃往國外。
古浮和古函怎麼說也是古氏的一份子,卻在老古先生的頭七那天,瞞著老古太太私攜家產出國,老古太太怒火攻心,一夜之間白了頭髮,好在還有古亞和古芝在她身邊陪著。古亞已經搬回家住,古家別墅離古氏近,一年來他把全部的心思都注入到事業中,古氏漸漸回春,而老古太太終究是抵不住病痛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