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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只要跟你睡你行了吧,沒想到懷錶先生也有生理需要呢。
她是你的了。
那是誰的聲音。
她無措地哭了,因為胸口從來沒有這樣疼過。太疼了,讓她整個人皺縮成一小團,抱緊了自己。
——這就是……當初約定時,我的作用麼?
她來人界的所有記憶裡,都有青年的微笑,清淡的,悠閒的,戲謔的,溫文爾雅的。
這次也不例外;他笑著回答了她。
——現在才知道真是遺憾。
你說得對,人類真的是比吸血鬼要恐怖許多的生物。
這就是人類麼。
本來一開始起,我在你心裡什麼都不是吧。
可為什麼我會在乎我在你心裡的位置呢。
☆、Chapter 15(捉蟲)
帝都清晨。
商業街裡的店鋪早早就開了門,僱傭的下人在門口掃著地,沙沙響,陽光越過大教堂的神聖鐘樓和居民樓的屋簷,照亮了店面門口擺放的橘紅鮮花,豔豔地顫著露珠。
男人在衣櫃前窸窸窣窣地穿衣,純白高檔的襯衣遮蓋了略古銅色的剛勁上身,然後是領帶、外套,指節修長,動作利落。
臥室裡瀰漫著一種彷彿濃郁鮮花的香味,溼濛濛的暖熱又有些糜爛,緊拉的窗簾被外面的光線映成了玫紅色。赫蓮軟著身子癱在床尾,姣好妖嬈的□身軀上只橫著蓋著一條薄被單,烏黑的長卷發柔柔地在床上攤開成一朵花。
她眯著一雙眸子看著男人穿戴整齊,心想著他這一次又晚了。
是不是意味著他對這裡越來越留戀呢?
想著她就笑了,懶懶的。
“前些時我見他了,”她看著天花板開口,浮出了年輕公爵微笑得恰如其分的臉,“臉上那張面具還是跟以前一樣令人不快呢。”
衣料的摩擦聲停了停。
她本來還想說那位名義上的未婚妻著實美麗,這般陷進黑暗了真是可惜。
“那丫頭,心裡真正在意的是誰自己根本不知道呢。”
聽到聲響,赫蓮轉了個身趴在床上,緊接著男人就丟了一個精緻刺繡的錢袋到床上,鐺啷金屬碰撞的一響。
她挑了細細的眉,瞟了眼站在床前的男人,精悍的短髮和堅毅的五官,眸子是深茶色,唇總是緊緊抿著,但不可否認的是身為一個男人女人所向往的偉岸與英俊。
“拿去,我又不是流鶯。”她用一根纖白的指頭推了推錢袋。
男人低頭望著她,天還未亮時她用指甲在他胸口細細地撓,撓得他全身的血都熱了,抓了她的手翻身壓下去,他聽見了她咯咯地笑,得意一樣的,下手就愈發肆意地重了,耳邊她的笑變成了又滿足又難受的吟。
結果折騰到現在才算完事,現在看下去,女人肌膚還是粉紅的,覆著層薄汗,被單礙眼地亙在她身上,修長的雙腿露了出來,輕輕地動,擾他的視線。
“這不是我的錢。”
她聽了眨了眨眼,又仔細瞧瞧。
哎呀,這不是前幾天她被小偷偷走的那個錢袋嗎?裡面好大一筆,她當時想著還可惜了呢。
她撲哧一聲笑了,眸子裡水波盪漾的,“皇家騎士團的副團長大人,你就這點本事吶?”
男人緊緊抿著唇,她討厭他抿唇,伸手去摸,倏地被他捉住,然後唇滾燙地壓了下來。
明明是了冷石頭樣的人。
“噯,你該走了,”他把她抱起來時她側開了頭,點著他的眉,“被別人看見了就麻煩了呢,赫倫。”
***
魔術師先生表示今天鬱悶,很鬱悶,非常鬱悶。
他怎麼也想不清楚今兒怎麼這麼倒黴。
一晚上沒睡好,早上被樓上的夫妻吵架硬是鬧醒了,對方摔桌子砸碗將本就搖搖欲墜的天花板折磨得咯吱咯吱響,灰塵簌簌地掉進他的早餐裡,直接導致自己上午沿街賣藝表演魔術時因為肚子餓而手法失誤,將本該從他手心裡鑽出來的小老鼠變到了旁邊一個觀看的女人身上,當那個濃妝豔抹的肥胖婦女低頭看到一隻老鼠羞澀地從她豐滿的□間竄出來時那尖叫聲穿越了好幾條街,最後辛苦打半天錢沒賺到沒說,還被那女人的老公追著打。
他簡直要淚奔了,今兒早上應該占卜一下今天是不是運勢五顆星下降。
然後,現在最最鬱悶的是,在這倒黴的一天最後,他竟然被當地地頭蛇的手下攔截到小巷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