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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歌劇院出來時天下了濛濛雨,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襯托了氛圍,一直到回家,她都低著頭沒有做聲,末了,他揉揉她的頭髮,“只是歌劇。”
她含糊地嗯了一聲,天冷,從外面回來衣服都潮溼了,雅蘭讓女傭端來了餅乾和熱奶茶,坐在她旁邊,哄著她吃了,然後一頭仰在沙發靠裡,“別亂想。”古往今來,異族之戀,多少悲劇,不是不知道。
晚上依舊是睡覺問題,床足夠大,被子足夠大,一人睡一邊沒有問題。
“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指頭我就……”她裡三層外三層地把自己裹好,對他呲牙咧嘴。雅蘭就披了一件睡衣勾魂奪魄地笑,“你就怎麼?”
該怎麼她還真的想不出來,一時哽住。
公爵不好當,她睡時他還在書房裡忙公務,回房時就看見被子掉了一半在地上,銀色長髮披散開,少女那一條白嫩嫩光滑細長的腿從被子裡露出來橫在他面前,睡裙掀到大腿上方。
他站著看了她一會兒就走過去把被子掖好,眼神深了許多。
根本就不是碰不碰手指頭的問題了,男女共處一張床本就是個錯誤。
後來雅蘭真的沒帶女人回來了,菲特在心裡暗暗吃驚,當時她也是隨便說的。那些千金小姐對她的態度又回來了。
當著其他人的面總是表現出親暱的樣子,這種事情一想起是虛假的,她很不習慣。
有天晚上睡覺還是提了出來。
“你能不能……不要……那個?”
“哪個?”
“就是……”她臉紅了一下,“在別人面前,不要對我動手動腳。”做戲不用做到那一步的。
“動嘴可以麼?”雅蘭微笑,她一個花瓶甩了過去。
“你當然覺得無所謂了……”他上過那麼多女人,“可我不一樣……”被吃了那麼多豆腐。
這姑娘,心思短純的,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被家裡養的太好沒一點防狼常識。
他看了看她,然後說:“好。”
舞會如期而至。
夜裡,華美而恢弘的皇宮燈火通明,遠而看去像是披上了一件綴滿了閃閃發光的鑽石的細紗,朦朦朧朧又耀眼奪目,優美壯麗的音樂聲隱隱傳來。天邊月亮渾圓,與燈火交相輝映地降星星點點的餘光投射在環繞在皇宮周邊波光粼粼的大湖上,浮光攢動。
宮內大堂金碧輝煌,佈滿神聖絢麗皇族圖畫浮雕的高高的房頂上依次吊著龐大雕刻精美的層層吊燈,牆壁上是落地排開的巨大鏤空暗花紋的琉璃花窗。歌舞昇平,舞場內在金色雲紋的光潔大理石地板上,貴族男女穿著華服踩著舞步優美旋轉著,兩側大長桌上鋪著雪白滾金絲花紋的桌布,上面擺滿了各色精美巧奪天工宛如藝術品般的菜餚,在金色燈光下泛著可口誘人的光。
一名名身穿考究宮服的男服侍員一手高階著盤子在外側穿梭,細細談笑聲,金屬器具和酒杯碰撞聲,優雅音樂聲,與這盛大的場面一道交織成皇族裡的宮廷宴會。
“緊張麼?”
雅蘭一身貴族青年慣有的黑色禮服裝扮,只不過從那得體大氣的剪裁、燙金的邊角和滾金絲的袖口透露出它的華麗與不菲。
“這、這有什麼好緊張的?我、我可是公主好吧?”
只不過,馬上可以見到他了。
少女一頭長髮柔順地披下來,只有少許挽了一個花苞別上綴滿鴿血紅寶石的蓮花形髮簪,一身潔白釘珍珠綴鑽的大裙襬洋裝襯得肌膚愈加難以置信的透明雪白,同時顯出了她纖細的腰肢和完美的胸型,裙下只有盛開白薔薇花的小高跟鞋尖隨著走動若隱若現嬌俏又可愛,配上設計華美的一套鑽石項鍊耳環,那張略施粉黛的容顏愈加傾城絕色。
被迫挽著男人的手進場進去就感覺到無數目光落到自己身上,許多貴族青年和貴婦甚至停止了交談望向自己,目光裡的東西讓她面板上起了一個個小疙瘩。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的,驚豔全場。
感覺到打在自己胳膊上的小手收緊,他驀地俯側過頭,唇輕輕印上她的鬢角,然後不留痕跡收回帶著少女慢慢走進場內,走向那些貴族們開始禮貌性質的寒暄和問候。
那一個瞬間菲特就愣了,鬢角那裡溫溫熱熱的,有什麼柔軟地化開似的。
而那佔有性質的一吻,也被其他人看在眼裡。
雅蘭分明地看清了那些人眼裡滿滿的驚豔和嫉妒,擺著幾乎是公爵職業化的加里弗雷德氏完美微笑,應對著聊天物件裡的各種高或者淺話題,旁邊的人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