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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
“很好!都跟我上。”待在院落裡的一位將領打扮得人衝院落裡的兵士們揮了揮手,而後兵士們就要隨他一同衝出院子。這時,左良成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他連忙治住了將領,“將軍!方才險些忘了。在集市口那裡,有幾個眼線。我先去看看他們在不在了!”
左良成說完,他帶了一名守衛院落的兵士出了院落向酒店走去。待他進了酒店,裡裡外外仔細檢視了一番,他確認那些隱藏在酒店內的眼線確已離開,他才讓手下的兵士回治所通知隱蔽在那裡的兵士出來。而這帶隊的將領,自然不是媯群,而是媯群手下的副將安定方。
安定方和他帶來的兵士離開左良成的治所後,他們不僅加強了城牆的防禦,而且還在同往西門的幾條通道上加設防止車輛、馬匹通行的路障。
與此同時,媯群和他手下其餘三名副將李萬成、宋憲、朱建成也各自帶了兵士加強了燕州其餘三門的守備。同時,部分城防軍的官兵也悄悄得埋伏到了廣成公府的四周,只要公爵府發生變故,他們就將相機行事。
當這一切安排妥當,媯群回了自己的營房。但是,讓他失望的是姚秀依舊未能回到營地。難道姚秀髮生了什麼意外?媯群不禁胡思亂想起來。
第十九章 各自圖謀
姚秀回了自己的家。她的母親,燕雲國國主的妹妹,固月公主媯月如自然得到了下人的通報。而之後,就是姚秀受難開始了。
“秀兒,你不是在姚樹堡麼?怎麼突然回來了?”媯月如走入姚秀的房間,她語氣平和的問她。
“哦!母親。”姚秀先是答應了一聲,她每次看到自己的媽媽都會有一些心驚。這倒不是因為媯月如是個多麼嚴厲的人,而是因為媯月如對姚秀四處遊蕩的性子總有些不滿,所以不免會管教她,所以,她總會有些逆反。“我……我剛剛從姚樹堡回來。”
“是麼?”媯月如面色依舊平靜,“我怎麼聽說你是偷跑出來的?”
“我?沒有啊!”姚秀搖晃著腦袋說。不過,她的心下也就有數了。肯定是自己的爺爺姚矩把自己偷跑的訊息告訴媯月如了。
“沒麼?”媯月如瞥了姚秀一眼,“秀兒,你眼看也就要十八歲了,你看你現在還整日到處瘋逛……”姚秀聽了媯月如的訓斥,她索性站在一旁,雙眼緊盯著地面,裝出一副很順從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她對媯月如的話,根本連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什麼女人就應該溫柔賢惠等等啊,姚秀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的。
“看你衣服怎麼弄得髒成了這個樣子?”媯月如講完了她那套說教,她的目光又向姚秀的身上瞥去,作為母親的,都會心疼自己的兒女,當她看到姚秀身上落滿灰塵的衣服,她不免又有些心痛,“你說你這幾天都去哪兒瘋了?”
“我?我嗎?”姚秀抬起頭來,她一臉無辜得望向自己的母親,“母親,我哪兒也沒去呀!”姚秀原本是想先換了衣服再去見媯月如的,但是沒想到她來得如此快。
“還不說實話?是不是又闖了什麼禍事出來?”媯月如瞪大了眼睛望著姚秀,“說吧!免得家法伺候。”
“母親,不至於吧?”姚秀聽媯月如說到家法,她撇著嘴回答,“女兒只不過出去遊歷了幾天,您也不用如此吧?”說完,她用哀怨得眼神瞥了媯月如一眼,而後又說,“要不是女兒機警,恐怕我們燕州……唉!母親,我以後做個乖巧的女兒就是了。”
“燕州怎麼了?”媯月如聽出姚秀話中有話,又見她一臉猶豫得神情,她就猜到姚秀向她隱瞞了什麼。至於姚秀說得將來做個乖巧的女兒云云,她根本就沒往心裡去。俗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我這幾日,本想……”姚秀見媯月如主動問,她就不再隱瞞,她把張震天怎麼到得姚樹堡,又為何要離開,這之後,他們又如何發現的獸人營帳等等事情與媯月如說了一遍。當然,這其中,她為什麼要去北疆,姚秀是不會如實說的。她只說她是想念自己的父兄,而張震天他們又路途不熟,而且又主動求她,她才答應引路的。至於為什麼跟爺爺姚矩不告而別,姚秀說得也很輕巧,她說害怕老人家擔心,不同意自己去北疆看自己的父兄,所以,她才有如此作為。
媯月如聽了姚秀的話,她知道里面定然攙了水分,不過,當姚秀從自己懷裡掏出媯群的信放到她的面前的時候,媯月如就不得不相信姚秀的話了。看來,自己的兄弟廣成公媯懷德真得有不臣之心,他的確是存心叛亂了。
“秀兒,既然事情緊急,你回家有何事?”媯月如在姚秀的眼裡